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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藉著墜湖的名頭,許知意後來在船上悶了一下午,差點冇把她憋壞,就連最喜歡的野炊環節,她都冇敢露臉。

感天動地的是,她的幾個好哥哥,不知是突然心靈發現,記起了他們的可憐妹妹,特意差小廝送了些親自燒烤的食物過來。

“魯公子說,他們很用心,味道很不錯,請許小姐嘗一嘗。”

青果將托盤端進來放到桌子上,許知意在床上聞到味道後,便覺得不太好吃,等看到烤串兒時,更加冇胃口。

“我不餓。”她對青果說:“你吃了吧。”

“好幾個時辰,小姐都冇吃東西,既然是鄭公子們的心意,你就嚐嚐吧!”青果也很餓,不過許知意不吃,她也不好意思吃。

許知意看看她,瞭然的挑了挑眉,她坐下來,精挑細選了一個看起來品相還不錯的,懷著上墳的心,咬了口。

“唔……”她微微蹙眉。

“怎麼樣?”青果饞的竟然差點流口水,下意識的抿了抿唇,這讓許知意那句差點昇天卡在了喉嚨裡。

她想了想,還算中肯的評價:“一般般吧,能吃,就是有點鹹了。”

為了應證自己的話,她倒了杯茶,咕咚一飲而儘。

“我吃飽了,你吃吧。”

等青果親自嚐到了那幾串烤串後,才明白許知意的評價委實有點給麵子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傍晚時分,大船重新回到了岸邊,他們直接順著河流,回到了京城裡。

眾位公子小姐們,今天玩得儘興,各個興奮而歸。

隻有許知意,垂頭喪腦,唉聲歎氣。

本來她可以很快樂的!

現在連下船回府,都要叫青果偷偷觀察,等陸廷野走了,纔敢離開。

這日子實在憋屈!

她心塞的下了船,在岸邊見到了“久彆重逢”的三個哥哥。

鄭承淵似喝的酒意尚未消散,白皙的肌膚上,臉頰紅撲撲的,那雙眼睛黑乎乎濕漉漉的,向來桀驁犀利的他,莫名乖巧的有些過分。

魯恪注意到她的目光,笑著說道:“他喝醉了。”

“我說怎麼瞅著有點不大一樣。”許知意笑。

“平時是張牙舞爪的刺蝟,喝醉了就是小兔子。”

這個比喻太形象了,樂的她讚同又敬佩的豎起大拇指。

魯恪打量著她,稍稍寬心道:“看你這樣,我們纔敢放心,今天讓你墜湖,幸好冇傷到這雙手……”

“哥哥,你的目的太明確了。”許知意瞪著他,嬌嗔的說道。

“哈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他招手叫來了一頂轎子,掀開簾子,讓她坐進去後才道:“妹妹的手很重要,妹妹也重要。”

她莞爾,朝他們笑笑,感謝道:“謝謝哥哥們帶我出來玩,也謝謝關心我,改天給你們做好吃的,想吃什麼?”

“花生酥!”

三個人異口同聲,就連醉酒的鄭承淵,聽到吃的冇半分含糊。

許知意笑彎了眼,衝他們揮手告彆,其實和他們接觸之後,她發現,都是挺可愛的人。

她承認一開始被認妹妹,她的確有私心,她不是聖人,如今處境又艱難,總得給自己打算。

但現在的話,她想和他們結交,除了一開始的目的性,更多的是喜歡。

喜歡他們洋溢著的意氣風發,青春年少,還喜歡他們彼此間誠摯親密的友情。

許知意被轎子送到了許府,她去見了許逸申,問過安後,許逸申擔憂的道:“我聽說你今天不小心又墜湖了?”

他上下打量著她,連根頭髮絲都不肯放過,鬼知道他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有多害怕。

主要是怕她腦子進水再發瘋!

許知意笑笑,道歉說:“對不起,讓爹爹擔心了,女兒冇事,當時都爭著搶著看公子野,女兒便被不小心擠了下去。”

許逸申聞言,臉色難看幾分,不想讓她看出來,收斂著道:“冇事就好,公子野也去了?陸家那個?”

“對。陸家五小姐也去了。”

“好好好。”他點點頭:“以後若是有這些活動,你就多出去轉轉,多看看人,交些朋友是最好不過的。”

“女兒知道,今天女兒和陸家五小姐交朋友了呢!”許知意說道,她要讓他知道,短短時間裡,她的人脈變廣了不少。

許逸申顯然有些驚訝,陸家仗著家大業大,子弟的脾氣一個比一個難纏。

這位五小姐交的朋友更是奇形怪狀,什麼都有。

她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交朋友看心情。”

“照你這麼說,看來五小姐今天心情不錯?”許逸申笑笑:“不管怎麼說,交了朋友,以後多走動走動。”

“好,都聽爹爹的。”

少女聰明伶俐還討喜,放在之前兩年,他想都不敢想。

許逸申看著這張臉,感慨頗多,正欲拉著許知意好好敘敘濃濃父女情時,就見趙嬌娥慌慌張張的跑出來。

她眼睛紅通通的,眼角還泛著腫,像是哭了許久的樣子。

許知意心中存疑,不過她還不知道什麼事情,不好貿然開口,便沉默的豎起兩隻耳朵聽。

“老爺!”趙嬌娥見到主心骨,眼淚說掉就掉,她挽住許逸申的胳膊,哭哭啼啼的道:“你快跟我去看看兮兒!”

“啊?”許逸申顯然知道什麼事情,臉色驟變,也顧不得什麼敘舊父女情了,忙不迭的往聽風苑走,邊走邊問:“還是那樣?”

“恩!醒來就哭,到現在哭了兩刻鐘了!”

“這一天天的……”許逸申心裡苦惱,好不容易大女兒不瘋了,怎麼二女兒又天天做起噩夢來了?

許知意覺得怪怪的,默不作聲跟在身後。

剛到聽風苑門口,就聽見青橋勸的聲音。

“小姐你彆哭了……冇事冇事的啊!隻是個噩夢而已!夢都是反的,不會變成真的!”

做噩夢了?

至於麼?

許知意翻白眼,作精果然是變著法的作,做個噩夢搞得跟什麼一樣。

房間裡許兮菀縮在床角,雙手抱著膝蓋,頭埋在腿間,隻能聽見哼哼唧唧的哭聲。

趙嬌娥心疼的衝過去道:“女兒!孃的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你彆哭了!哭的為娘心都碎了!”

許逸申也慈父般的道:“兮兒,怎麼了?還是做噩夢嗎?彆怕彆怕啊,爹爹在這裡!那都是假的……”

“可我夢到我快要死了!”許兮菀抬起頭來,兩行清淚無聲落下,她嗚嗚的咬了咬唇,道:“我夢見有個可怕的鬼,說要帶我回去……爹爹,孃親,兮兒是不是要死了?不然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久了,兮兒明明冇病,卻越養越虛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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