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說了,千萬不能對傅先生動心,也不能把身體給他,她得守住底線。
可是要怎麼說?!
“陸惜?”傅南洲聲音很輕,灼熱的視線一直落在她的發旋兒處。
陸惜蚊子似的“嗯”了一聲,抬起頭,目光對上傅南洲的眼神就馬上移開。
她轉過臉深呼吸,有點呼吸困難。
傅南洲笑容擴大,“親一下臉就紅成這樣?難道是初吻?”
就是初吻,不可以嗎?
陸惜因為他的調侃有點不好意思,好像二十二歲了初吻還在就不正常一樣。
但這句話她隻在心裡腹誹,嘴上卻“嗯”了一聲。
傅南洲唇角揚起,尾音中明顯帶了愉悅,“竟然真的是初吻,那你冇談過戀愛?莊依小學就已經有小男生送好吃的,早早就跟人家牽了手,小學畢業的時候主動親了一個他們班最帥的男生。”
陸惜小聲解釋,“我姐跟我姐夫不讓我早戀。”
傅南洲笑容更深了,“陸惜,抬頭看著我。”
陸惜抬起頭,以為他有話要說,卻隻見傅南洲放大的俊臉再度俯下來,薄唇輕輕含住她的。
陸惜瞪大眼睛,徹底忘了呼吸。
這回她肯定,傅南洲剛纔就是故意親她。
等傅南洲放開她,她呼吸停止幾秒,忽然急道:“傅先生,你不……”
“不可以?”傅南洲接話。
陸惜沉默了。
好像這麼說也不對,他們是夫妻啊。
傅南洲輕笑,“傅太太,你要習慣與我親熱,親吻隻是夫妻生活的第一步,我現在不碰你,是給你時間適應我的身體,不是我不想,我不要,明白嗎?”
陸惜感覺自己被架在火上了,渾身都好熱好熱。
傅先生看起來很高冷的呀,但是說的話怎麼感覺有點不正經呢?
而且依依說他心裡有個白月光的,那為什麼要對她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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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為什麼?”莊依不是好氣,“大晚上的不睡覺,問我我小舅為什麼對你那樣?”
陸惜臉紅了紅,“你小點聲,傅先生在洗澡,能聽見的。”
她是趁著傅南洲洗澡纔給莊依打的電話,她怕一會兒傅南洲洗完澡他們就得上床睡覺。
傅先生說讓她適應他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怎麼個適應法,小說裡那些曖昧的畫麵不停跳出來搗亂,她有點思想不純了。
陸惜臉紅心跳,不敢再想入非非。
莊依好笑,“服了你了,對男人來說,愛跟性是分開的,更何況你跟我小舅可是持證上崗的,他對你做這做那多正常啊?”
陸惜驚訝,“可你不說他有白月光嗎?”
莊依嗤笑,“白月光咋了?我跟你說惜惜,我小舅把你吃乾抹淨的時候絕對不會想他的白月光,因為隻顧著爽了,誰管那麼多?我小舅再高冷禁慾,也是個男人,彆把他神化。”
陸惜皺眉,“跟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不覺得彆扭嗎?”
“拜托,性是本能啊。要按你這麼說,世界上就冇約炮這種事了。發生關係是為了爽,為了快樂,為了釋放空虛,可不是為了愛。”
這方麵莊依可看得太透徹了,甚至都不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陸惜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她還是太含蓄了。
聽見浴室的冇了嘩嘩的水聲,陸惜趕緊說:“傅先生洗好了,我不跟你說了。”
莊依囑咐,“拒絕就行,我小舅是不會強迫你的。”
陸惜腦子裡都是莊依的話,躺在床上裝睡,而且還是背對著傅南洲。
傅南洲瞥了一眼,有些好笑,看來是真怕他今晚就讓她履行妻子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