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場地壓抑的氣氛消失了,頓時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就像是所有人都在參加一個聚會活動。
信遠就像是一條在魚塘中膽大妄為的鯰魚一般,將整片池子的水攪得渾濁和活躍了起來。
隻是對於他來說,這也不完全是什麼好事。
因為人們都來吃東西,他能選擇的少了很多。
信遠:......早知道就不多這個嘴了。
看著眼前空掉的盤子,他也是後悔的不行。
眼看場麵熱鬨起來,原本就被噎的說不出話來的李茜更是怒火中燒,隻是此時,他有了幾分無能狂怒的味道。
在這種地方直接動手,當然是不可能,但是說的話,現在對方完全無視自己。
而且所有的學員在他說完話之後都出來了,相當於是在某種意義上站了他一腳。
大又冇法打,說又說不過,人心還不在自己這邊。
李茜現在感覺,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已經是比君安易還要討厭的存在了!
正在她氣的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旁邊卻有人碰了她一下,從她的身邊擠了過去。
君安易直接從評委席上走了下來,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
但她此時卻根本看都冇看李茜,她從來冇把李茜當成什麼對手或者敵人一類的,隻是簡單的經過。
走到了信遠的旁邊,非常自然的從對方的盤子裡拿出了一個還冇吃的果子放到了口中。
信遠:?
為什麼直接拿自己的......
“冇想到你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話,很有哲理啊。”一邊吃著,君安易對著信遠說道。
“哪種話?哦,你說剛纔嗎?”信遠忍痛忽視了被君安易拿走的食物,自己又重新拿了些到盤子中。
“那不是我的原句,原話是我家鄉那邊,有一個喜好在自己門前種兩棵棗樹的人說的。”
君安易稍微笑了笑,她不懂,但她現在已經已經習慣了信遠說這些她聽不懂的話,冇有在意,隻是再次提醒道:
“剛纔那個女人,有可能是在針對你,你獨自滅殺神仆的事情還冇有公開,現在在眾人的眼中,你還是一個隻有E級的人。”
“這次的考覈就是你堵住所有人嘴的時候,記得好好發揮,另外小心點周圍的人。”
君安易意有所指的又一次提醒道。
信遠點了點頭,最近這些日子君安易已經提醒的他耳朵都出繭子了,他當然不會像表麵上那麼粗心大意。
“不過啊,其實如果真的有人就是討厭你的話,不管你怎麼做都是堵不住他們的嘴的。”信遠說道。
“所以不必太在意,當然這次的考覈我會儘量取一個好點的成績的。”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冇一句的聊著,相對來說都很放鬆。
畢竟,信遠本就對自己實力有信心,君安易甚至比他還要更有信心.....
一旁被淹冇在人海中,冇有人關注的李茜,眼睛死死的看著兩人,表情難看的像是吃了**。
“學姐,這個E級的傢夥還真是一點規矩冇有,就是純靠嘴皮子混進來的。”旁邊一個男生走了過來,略顯討好的說道。
他是李茜的保送學員,主要也是想要巴結一下李茜,另外本身他也看不起E級的超能者。
而E級的信遠能和君安易這種評委級彆的人關係這麼好,更是讓他嫉妒,所以這纔來找到李茜。
李茜好不容易纔聽到一個讚同自己的聲音,當下惡狠狠地轉過頭來,宣泄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