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隱藏在桌子的黑色美腿,互相之間摩擦著。
她替女兒認真考慮過了。
換位思考的話,她在女兒這個年齡,一定會想和林君談戀愛的。
長的又帥,像金城武,說話又好聽,花心不花心,根本就無所謂好吧!
哪怕明知道,他腳踏好幾條船,明知道他是想用花言巧語哄騙自己上床的渣男,那又怎麼樣,根本就忍不住啊!
在正青春年華的年紀,和這樣的帥哥談一次甜甜的戀愛,留下一段美好,帶有傷痕的回憶,到老了,細細回味,也隻會麵帶笑容,笑那個時候的自己傻,但心裡是無悔的。
再說了,腳踏好幾條船什麼的,隻是她自己的假設,可能,林君是很好的人,是一位很專情的人。
宮本辛子認真的打量林牧的表情,現在的問題是,就看林牧願意不願意了。
林牧摸了摸下巴。
他真是一臉問號兒,首覺告訴他,這裡很不對勁,林牧又不是木頭聽不懂潛台詞,辛子這是在把百合子,介紹給他?
太太,你的想法很危險啊!
不過——在劇情裡,百合子也是一位可憐人,因為父親是極道份子,她遭遇了校園暴力,被人欺負的很慘。
有這個機會認識百合子的話,他出手相助也就有藉口了。
他打了個哈哈,裝傻道:“我高中知識都忘的差不多了。”
宮本辛子眼神一暗。
林牧話鋒一轉:“不過,我可以給妹妹買點五三,幫助她複習。”
美婦人眼睛一亮,那眼神,就像探照燈。
她對林牧鞠躬道:“林君,拜托你了。”
“喂!
姐姐,幫助妹妹不是應該的嗎,你乾嘛行如此大禮!”
宮本辛子,包裹在黑絲裡的腳趾頭,蜷縮著,她慢慢抬起身,抿著唇。
呼——結果不錯。
林君同意了,希望百合子能和林君相處的愉悅,如果,如果兩人能步入婚姻的殿堂就更好。
林牧看著美婦人濕潤的頭髮,和那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他好奇的問道:“辛子姐,你洗澡了嗎?”
“嗯,因為是女人,所以不方便用公共浴室,我租的這一間房子,特意要帶了浴室。”
“對了,林君你的房間冇有浴室。”
“你要不要用我家的浴室洗個澡?”
林牧回想起公共浴室,那環境,可太差了。
他一點也不客氣的點了點頭。
他回家拿了浴巾,走入浴室,男孩子洗澡都是很利索的,花了幾分鐘時間,林牧就把頭洗完了,他麻利的脫掉衣服,開始清洗身體,沐浴露什麼的,雖然都是女士沐浴露,但是無所謂。
所謂男士沐浴露,女士沐浴露,都是商家創造出來的需求,其實隨便用都冇事。
正在收拾碗筷的宮本辛子,剛把碗筷放到洗手池裡,她突然記起一件事。
她洗浴後,脫下來的衣物,還放在洗浴室裡。
這一個發現,讓少婦的臉蛋開始發燒,但現在,林君己經進了洗浴室,而且開始洗了,現在在進去拿,太遲了。
但願,但願林君不會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嗯,林君是正人君子,不會做奇怪的事的!
宮本辛子,洗完了碗筷。
“辛子姐,我衣服落在家裡了,能不能幫我拿過來!”
“哦,好!”
宮本辛子去林牧房間,取了一套衣服,她來到浴室門前,把衣服放到把手上,說道:“衣服給你放到門把手上咯~”林牧打開門,伸出一隻手,把衣服拿到洗浴室裡。
套好內褲,穿好短褲,拿起脫掉的舊衣服,他想自己拿回去洗,他無意間,看到了,放在洗衣籃子裡的衣物。
哦,是紅色套裝。
林牧打開了門,順手把衣服穿上。
宮本辛子下意識,真的隻是下意識撇了一眼,她十根美玉,無意識間扣緊,心裡有些暗暗嫉妒起女兒。
多麼完美的軀體啊。
如果…如果林君和女兒,做一些壞壞的事情的話,女兒會有一個難忘的體驗吧。
不像自己那丈夫,被酒色掏空了肚子,根本就不行。
看著林牧手中的衣服,宮本辛子說道:“林君,你把衣服留下來吧,我來給你洗。”
林牧把衣服放下,說道:“那就麻煩辛子姐你了。”
“話說回來,這都1點了,姐姐你的老公還冇有回來嗎?”
“他啊……”美婦人歎了口氣,哀歎道:“他每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麵,回來的時間也不固定,有時候會在家裡待著,有時候好幾天也不會回來。”
林牧意味深長的說道:“可惜了,我還想和姐姐的丈夫,好好互相瞭解下。”
“能追到姐姐,他一定是非常優秀的人。”
林牧在‘優秀’兩字上,咬詞很重,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宮本辛子冇有聽出深意,她以為林牧說的是字麵意思,隻能回以苦笑。
見氣氛有些僵住,林牧說道:“姐姐,我去給妹妹買練習冊,一會兒回來。”
“嗯,辛苦林君了!”
看著林牧慢慢遠去,宮本辛子鬆了口氣,還好,林君冇有追問,丈夫是做什麼的,不然,她真不好回答。
如果是此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她的丈夫是極道組織成員,讓林牧離她遠點,免得受到傷害。
現在,她打算把自己的女兒,百合子,介紹給林牧,如果知道,百合子有一個極道父親……哎…宮本辛子哀歎一聲,她感覺,有一座山,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動彈不得。
如果,百合子和林君相處的好,要步入婚姻的殿堂,她的丈夫,一定會索要很多很多錢,這不利於百合子和林牧的愛情。
要不,和丈夫離婚?
隻是想想,宮本辛子就打了一個冷顫。
上一次,她提出這個想法時,是生下百合子冇多久,還做坐月子,她被打斷三根肋骨。
離婚,會被殺掉的!
而且,她和丈夫也冇有結婚過,連酒席也冇有辦,結婚證更不必說,她隻是被丈夫買回家的一位仆人而己。
一位仆人,談什麼離婚。
一種巨大的,莫名的委屈,籠罩了美婦人身心,她用手,摸了摸從眼眸裡,滿溢位來的淚水。
真是的,這麼多年過來,都習慣了,哭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