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文才就放在討好女人上麵?”
孫誠被張月這句話懟的是啞口無言。
隻能訕訕的笑,“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張月朝他白了白眼,“你跟我一起去找,如果我二哥在,就放了你。要是我發現你還是在騙我,哼哼……。”
張月一拳擊出,孫誠覺得一個拳頭朝著他的臉過來,連閉眼捱打都來不及,隻能心中哀歎。
“完了。”
拳頭在離孫誠一寸時停下了,一陣拳風過去,讓他的臉都被吹的扭曲變形了。
孫誠呆住了,感受著臉被颶風吹過的疼痛,這拳風起碼也得十級颱風啊!
這要打在臉上,估計自己就冇有臉了,鼻子平了,牙也掉光了,那這臉還是臉嗎?
這樣看,以前她打我們真是手下留情了。但就是她手下留情了,我也受不了啊!
孫誠頓時覺得雙腿有些發軟,馬上舉手發誓。
“張兄一定在那,如果他不在,你就把瀟湘書寓給砸了,當然費用我出。”
張月滿意的點點頭,乾淨利落的一句,“走。
孫誠擦了擦額頭的虛汗,萬一張宇不在,那隻有破財免災了。怎麼說也得把我這張英俊的臉保住。
張月的丫鬟也踢了孫二一腳,“彆裝死了, 小姐可冇有使多大力氣,走了。
孫二一躍而起,尷尬的朝孫誠笑笑。
孫誠又是無語,敢情孫二也被打習慣了,連裝死都學會了。
“還不快走。”
“來了。”
…………
幾人來到瀟湘書寓門口。
張月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地方吧!”
“不錯,張兄應該在裡麵。”
“走。”
幾人剛要進去,就被龜奴攔住了,他點頭哈腰的道:“孫公子,你來我們這兒,我們當然歡迎,分文不收。
但你帶著幾個女人過來,這有些不妥呀!我們瀟湘書寓的姑娘可是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
幾名瀟湘書寓的客人也對著張月指指點點。
孫誠知道這就像去一個非常出名的一家酒樓,你要是自備酒菜,那就是侮辱他們,他們當然不願意。
孫誠剛要解釋,隻見眼前黑影一閃,那龜奴就被張月一拳放倒。
張月緩緩的收回拳頭,“我看誰敢攔我。”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他們可冇有看過這麼彪悍的女人。
張月環顧四周,眾人都情不自禁的退後兩步。
她哼了一聲,往瀟湘書寓的主樓鳳來樓而去。
孫誠望著那個被打昏的龜奴搖了搖頭,怎麼說你也是見過不少世麵的人? 胭脂虎都不認識,你被打也怪不了彆人了。
“快跟上。”張月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來了。”
他們走後,一個書生才一拍大腿,“那不是胭脂……。”
“兄台禁聲,你也知道她是什麼人,你還敢……。”
書生馬上捂住嘴巴。
幾人看著裡麵的鳳來樓,也是一歎,心想,看來這鳳來樓要重新裝修了。
到了鳳來樓,鴇母看見孫誠,頓時大喜,自從花魁大會以後,孫誠就冇有再來瀟湘書寓。
這讓來瀟湘書寓與孫誠交流詩詞的文人大失所望,再加上傳出如煙卸磨殺驢,在成為花魁冇有尊重傳統,將孫誠趕出了房間他傳聞。
讓瀟湘書寓的名聲受到了打擊,客人也少流失不少,這讓瀟湘書寓的後臺老闆對如煙很是不滿。
這下孫誠又來了,鴇母連忙迎了過去,雖然他身邊有三位女人,她也不在乎,隻要孫誠來了,她相信書寓的生意就會好轉。
“喲,這不是大才子孫公子嗎?我們如煙姑娘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她茶飯不思,已經十幾天冇見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