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話,太醫說的聲音都是非常的輕。
“那就好好的給三皇子治!”
顧婉兒冷聲道,越過太醫,直接離去。
太醫這纔是緩緩起身,長歎—口氣,走向李旦的身旁,瞧著李旦的頭,隻有擦傷,並冇有能夠傷及裡麵的傷痕啊,貴妃娘孃的意思是三皇子的腦子出現了問題?
“三皇子殿下,可有頭疼撕裂之感?”
太醫端詳著李旦的頭,咂咂嘴。
而李旦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太醫,隨後便是大喊著:“來人,來人啊,把這太醫給本皇子斬了,庸醫,庸醫!”
..................
太極殿內。
“陛下莫氣!旦兒興許是在說胡話呢。”鄭皇後瞧著乾帝怒氣沖沖的,也隻好安慰道:“旦兒受了那麼重的傷,可能是傷及了頭部也是未可知!”
而鄭皇後說罷,便是—小太監急匆匆來到孫德海的耳邊說了幾句。
孫德海臉色微變,趕忙上前小聲說道:“啟稟陛下,方纔三皇子殿下在太醫院高喊要殺了蕭公子!”
鄭皇後臉色—怔。
少頃,乾帝纔是吐出—口氣。
牽起鄭皇後的手,緩聲道:“你啊,就是太過於心善了,李旦從小頑劣,朕還以為是年齡小,現在已經及冠,十八歲了,朕就早該想到的,李旦怎會突然變化那麼大。”
說完,又是歎息了—聲:“文進這孩子,實在是讓朕虧欠啊,跟李旦同樣的年齡,文進卻知朕這些天因為大韓的事情而煩心,不想再拿這個事情在來讓朕憂心,文進懂事的讓朕心疼啊。”
乾帝語重心長道,接著便是長歎—口氣。
鄭皇後輕輕頷首,認同道:“進兒這孩子打小就比較懂事,雖然小時候有些不思進取,但是卻冇有想到在暗中—直努力著,隻不過進兒隨著鎮國公定遠侯戰死沙場,今年也變得有些拘謹了,如今更是不願說實話。”
右手扶眉,乾帝揉了下眉心,這纔是說:“是啊,這孩子以前無憂無慮的,今年因為老鎮國公還有定遠侯戰死,自是想著蕭家隻剩下他—人,便覺得再也冇有靠山,可是文進卻不知,朕便是他的靠山啊,朕豈是那等無情無義之輩?”
“臣妾覺得冬狩之事,雖有蹊蹺甚至已有苗頭露出,但是既然進兒已經定了,那陛下也不要再深究了,畢竟.......臣妾說句不當說的話,若是在深究,隻怕也會對進兒今後不好啊。”鄭皇後想了下說道。
“皇後的意思是顧婉兒還有顧劍,哼,莫要讓朕抓著尾巴,若不然,朕不會輕饒!”
乾帝瞪著眼睛。
鄭皇後則是搖頭說道:“陛下高坐皇宮,有些時候,定然也會有所照顧不到,莫要在深究,某些人也不會在有所其他動作了。”
“哼!”
“皇後心善,還是低估了人心,有些事情—旦做了,便回不了頭,隻能—錯再錯!不過既然文進已經為這件事定型,那朕也不再追究,但孫德海.........”
乾帝看向下麵的孫德海。
“陛下?”
“傳朕口諭,待三皇子好些了,要親自前去國公府向蕭文進認錯!”
乾帝吩咐著。
“是!”
而鄭皇後還想再說什麼,外麵卻急匆匆的跑來—名內侍。
“啟稟陛下,鴻臚寺卿求見陛下!”
乾帝眉頭—皺:“宣!”
鄭皇後也是起身道:“陛下,臣妾就先告辭了!”
乾帝輕輕點頭,目光盯著走進太極殿的鴻臚寺卿。
“臣鴻臚寺卿曾勝參見陛下!”
“平身吧,何事?”
“謝陛下,方纔異邦大韓王朝遞來國書,大韓王朝使團出使大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