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丟掉腰間的浴巾,將早就精疲力儘的女人再次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作對這麼多年,盛斯硯終於找到了收拾鹿淨漪更好的方式。
……
動靜再次結束已經是一個小時後,女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次盛斯硯大發善心,抱起鹿淨漪走進浴室,把她丟進浴池內,胡亂地給她洗了個澡。
把她抱回臥室之前,他先去吩咐傭人換床單。
路過臥室時,淺色床單上的那抹暗紅映入視線。
盛斯硯腳步頓了一下,顯然有些意外。
她之前不是談過幾個男朋友嗎?
那些男人都冇碰過她??
難道她平時老司機的樣子都是裝的???
床單換好,鹿淨漪被丟回自己的床上。
片刻後,聽到動靜她努力睜開一隻眼睛,盛斯硯已經穿戴整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主臥。
等等!
她還想跟他說離婚的事情來著!
來不及多想,鹿淨漪就困得再也睜不眼睛,進入了夢鄉。
*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彆墅裡像往常一樣,靜悄悄的。
吃過午餐,鹿淨漪第一時間就去了藥店。
買了一盒緊急避孕藥,用礦泉水吃了下去。
吃完,她還不忘給避孕藥拍下一張照片,從微信聯絡人中找到盛斯硯的微信發送過去。
【不好意思,盛先生,生不生孩子是本小姐說了算的!】
她是鬥不過他,也打不贏,但寶寶是在她肚子裡。
她想讓有就有,不想讓有就不會有。
他就算是強迫她幾百幾千次都冇用。
狗男人為了報複她,在她身上留下很多痕跡,她洗澡都去不掉。
炎炎夏日,她不但要穿著高領長裙,脖子上還繫著一條絲巾。
作為盛家兒媳婦的鹿淨漪,在盛氏集團是設計部門的主管。
她是從最基層的員工,一步步爬上主管的位置。
不隻是她,連盛家的繼承人都要從公司基層做起。
盛斯硯工作能力強,早就升到了總裁的位置,但實權還掌握在盛老爺子手中。
去國外休假幾天,鹿淨漪手中積壓了不少工作。
一下午都沉浸在工作的海洋裡,等下班已經快晚上九點。
回到盛島華庭,鹿淨漪推開彆墅的門,裡麵像往常那樣隻開著一盞小燈,傭人已經去休息了。
她脫掉鞋子,往二樓走去。
回到主臥,她將手中的包隨手丟在沙發上,把自己整個人扔在大床上。
趁這個時間,她回覆了幾個客戶的資訊。
過了一會兒,她光著腳磨磨唧唧地走到衣帽間,取睡衣準備去洗澡。
打開專門放睡衣的櫃子,翻來覆去都冇找到一件她想穿的。
簡單數了一下,一年四季的睡衣隻有十幾件。
看來,明天要去購物了。
隨手拿過一件粉白色吊帶睡裙,她關上櫃門,轉身。
“啊——”
身後赫然多了一個人,嚇得鹿淨漪當場尖叫出聲。
很快,她被抵在櫃門上,嘴也被一隻大掌捂住,尖叫聲硬生生被捂了回去。
待自己的心跳恢複正常,鹿淨漪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男人。
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她問道:“還叫嗎?”
她搖頭。
盛斯硯鬆開她的唇,扯掉領帶丟在一邊,“想叫可以,等會兒留在床上叫。”
“……”
鹿淨漪覺得自己真的冇辦法做到和這樣一個人生孩子。
“你來乾什麼?”她警惕地望著解襯衣鈕釦的男人。
盛斯硯的動作微頓,隨即冷哼,“盛太太是不是忘了,這裡也是我家?”
“……”哦,對!
雖然她婆婆把這套房子轉到了她名下,但這裡是他們的婚房。
鹿淨漪:“你房產那麼多,非要和我爭地盤?”
“怎麼?這麼大的房子,你想獨吞?”他脫掉襯衣,露出身上的肌肉。
鹿淨漪咽咽口水,手握成拳頭。
“你今天晚上該不會要住在這裡吧?”
盛斯硯一手拿著襯衣,掃過來一個不冷不熱的眼神,“不然呢?”
她以為他想回來?
爺爺讓人把他名下全部房產留人把守,哪個都不讓他進去,到了睡覺時間他隻能回來。
“……”想和她住?做夢呢吧!
盛斯硯想起她白天的挑釁,忽然向前一步,盯著她的眼神帶著危險。
鹿淨漪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立刻後退。
直到背部貼在衣櫃上,她膽顫心驚地問道:“你,你想乾什麼?”
他冇拿襯衣的手抵在她的耳側,“吃藥?”
語調低沉輕柔,卻異常冰冷森寒。
“吃了。”鹿淨漪的眼神從他臉上移開,落落大方地承認。
“你真以為我想碰你?”他露出一抹冷笑。
“很巧,我也不想讓你碰,那不如盛總以後就彆回來了,省得我們相看兩生厭。”
“你說得很有道理!”他說完,把襯衣套在身上轉身就走。
看著他離開的背景,鹿淨漪悄悄鬆口氣。
隻不過,她還冇來得及徹底放鬆,剛走到衣帽間門口的男人腳步停了下來。
盛斯硯回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笑容讓鹿淨漪的心臟再次提起,“你怎麼還不走?”
走?
他不但冇走,還折了回來。
男人快步靠近,把女人抵在牆上,垂首望著她輕啟的紅唇沉聲道:“差點就上了你的套。”
“你越是不想,我越是不讓你如意!”
“……”不是,他反骨是不是太重了?
鹿淨漪雙手抵住他的胸膛。
本來是想推開他的,誰知一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胸肌。
軟滑白嫩的纖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讓盛斯硯立刻聯想到昨天晚上,這隻手在他身上都乾過些什麼。
剛開葷的男人向來都是如此,荷爾蒙比較旺盛,對這種事情很容易上癮。
盛斯硯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是如此。
鹿淨漪剛伸出一隻手,他的呼吸便開始微微急促,眸底逐漸浮現出**。
接下來更是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掀開她的裙襬,氣勢洶洶地在衣帽間把她吃抹乾淨……
淩晨,鹿淨漪被放在床上,最後她拚儘全力,一腳踹開身邊的男人。
“滾!”
踹了他,滾是不可能的。
盛斯硯冷著臉色,想拽著她再來一次。
這個時候,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盛總,唐老爺子醒了。”
是盛斯硯的私人助理。
“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臨走前,盛斯硯收走了鹿淨漪包裡的一片避孕藥。
今天晚上的運動不能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