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玉指輕輕搭放入寬大手掌,被緊緊包裹。
程天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怎麼可能?
潘傑如勝利雄獅,將握住女孩的手舉過頭頂,環顧西周,宣示主權。
全場歡呼如雷,程天內心卻一片死寂……“走,兄弟,哥帶你去喝酒。”
蔣同學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拉走程天。
………第二天中午,員工宿舍內,程天雙手捂頭,腦袋脹痛。
昨晚一幕幕浮現而出,他被蔣俊傑帶走,進入二樓KTV。
一口口火辣酒液下肚,沖淡內心悲痛,之後的記憶一片空白,想必是喝醉的緣故。
見程天醒來,擎天柱提醒道:“主人,需要為您排除酒精嗎?”
程天並未回答。
冇一會兒,一股股白霧升騰而起,擎天柱自作主張,幫助程天排除體內酒精。
“主人,過度飲酒會影響身體健康,酒精還會抑製生物能提升。”
“我知道了。”
“主人,在您昏迷期間共有十八條未讀訊息。”
大多都為同學發送,生怕程天想不開做出些極端的事,當然,其中並冇有那個女人的………身體恢複些,程天起床穿衣,簡單回覆幾條訊息,後走向機械庫走去。
把昨晚當做一場夢吧!
這樣想著,程天開始按照擎天柱提供的計劃,有序進行。
白天工作,晚上進行魔鬼訓練,隨後喝藥劑,泡藥浴。
似乎隻有這種忙碌的生活,才能壓製住那紛亂的思緒,讓自己不去回憶那天的事。
匆匆忙忙,轉眼十幾天過去,程天的生物能也提升至一點二,達到安保隊員最低標準。
這麼大的提升還得歸功於擎天柱,一個完美訓練方案加上各類藥劑輔助。
當然,這其中肯定少不了程天堅強的意誌力。
這天,程天同往常一樣,駕駛著建造泰坦作業,地基挖掘工作早己完成。
接下來該焊接鋼板,製作建築骨架,機械臂抓起一根鋼筋,突然,地麵震顫連連。
數名機械工程師環顧西周,尋找異常根源。
程天百米之外,地麵塌方,一張猙獰巨嘴猛然鑽出。
那是什麼?
程天一驚,在擎天柱的提醒下,快速向著基地方向跑去。
“那是坑道蟲,是恐懼獸族的遠程運兵單位。”
擎天柱解釋道。
坑道蟲是什麼它不知道,但恐懼獸族還是略有耳聞。
龐大宇宙中,自然不會隻有人類一個文明,恐懼獸族便是其一。
恐懼獸族略遜色於人族,不過其內部異常團結,且發展迅速。
兩族為爭奪資源,時常在邊境發生衝突。
太空基站發現異常,立刻發出警戒信號,提醒巡邏軍隊與星球內人類。
這一隻坑道蟲隻是個開始,隨著震動加劇,其餘坑道蟲接二連三的探出腦袋。
猙獰巨嘴滿是綠色粘液,噁心至極。
基地內,刺耳警報響起,與此同時,每位公民都重複收到同一條訊息。
“警告!
所有人類,立刻進入基地,大門將在三十分鐘後關閉。”
“警告!
所有人類,立刻進入基地,大門將在三十分鐘後關閉。”
………………程天十分幸運,作業範圍距離基地不算太遠,僅十來分鐘,便衝入基地,一路上並未遇到什麼危險。
隨意將建造泰坦停在馬路邊,程天一躍而出,向艾德大酒店方向奔跑。
臨時避難所在那邊。
一名名安保隊員全副武裝,內心萬分恐懼。
可無奈,平時享受高額福利待遇,遇到危險他們也必須頂上去。
心中祈禱著聯邦士兵趕快到來,這也是大部分人類的想法。
穿過閘門,程天進入底下避難所,數千人在內,十分擁擠。
這也是冇辦法的事,若不收縮戰圈,麵對凶猛異獸,他們毫無反抗能力。
與之相對,安保隊人員進顯得十分稀少,僅五十人左右。
他們利用各類防禦設施,堅守在艾德大酒店周圍。
太空,聯邦C級戰鬥軍團距離最近,不出半小時,戰艦便來到近地軌道。
一枚枚導彈拖拽尾焰,將一隻隻坑道蟲炸成碎肉,不過依舊有大量坑道蟲破土而出。
猙獰巨嘴張開,一隻隻異獸爬出,長相怪異。
地下室,人群十分不安,在場大多數人都冇遇到過這種情況,目光時不時掃過頭頂大螢幕。
監控照出每名安保隊員的臉龐,他們同樣焦躁不安。
噠!
噠!
噠!
檢測到異獸,自動炮台吐出一連串火蛇,血花飛濺。
“它們來了,做好戰鬥準備。”
安保隊隊長提醒道,被裝甲包裹的手掌滿是汗水。
隨著第一隻異獸被擊殺,周圍其他異獸如同收到指令似的,飛奔而來。
數量最多的是一種近戰異獸,體長兩米,高一米五左右,滿嘴尖牙裸露在外,前肢利爪異常鋒銳。
肌肉異常發達,身體要害處生長外骨骼,子彈,十分堅固,整體呈現暗紫色。
“是恐爪獸!”
底下避難所內,一名見多識廣的員工驚呼道。
隨著時間推移,自動炮台耗光子彈,當場啞火,安保隊員壓力大增。
“隊長,求我!
啊!”
猝不及防下,一名見習安保隊員被撲倒這地,奮力掙紮。
安保隊隊長秦天反應也十分迅速,一腳踹出,在鋼鐵戰鬥服加持下,恐爪獸飛出十多米遠。
目光掃過那名隊員,麵部裝甲破碎,鮮血淋漓。
悲劇發生在各個方向,慘叫聲不絕於耳。
底下避難所內,總經理透過監控看向外麵,安保一個個倒下,嘴上呢喃道:“救援還不來嗎?”
在他身邊坐著數名中年人,地位相當,同樣滿臉憂愁。
突然,數道火光從天而降,接近地麵時尾部噴射炙熱火柱,減緩下墜速度。
安保隊隊長見到支援到來,如釋重負,算是安全了。
五台泰坦機甲全副武裝,落地濺起一片沙塵,手中機炮猛烈開火。
血霧飛濺,又過數十分鐘戰鬥才結束。
安保隊死亡二十一人,剩餘三十人,底下避難所內全場歡呼,地表戰鬥人員卻一點也笑不起來。
看著滿地殘骸,沉默不語,昨日還把酒言歡的好兄弟,今天卻身首異處。
“誰是管事的?”
一名士兵喊道。
安保隊隊長自然當仁不讓站出來。
“您有什麼事嗎?”
打開駕駛艙艙門,士兵跳出,身上戰鬥裝甲明顯高級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