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纔說啥?”
“他好像……在說什麼打開?”
“不是,我親耳聽到他剛纔說的打鍋蓋。”
“砰!”
話音剛落,秦墨就踹了過來,一擊三個人全被撩倒。
帶頭的築基境三層追兵名叫王一峽,他此刻趴在地上,感覺渾身筋脈儘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冇了。
不過,他依然還是嘴硬,抹了把嘴角流出的鮮血:“上,把他廢了!”
“不行啊大哥,那小子好像會兩下子,我現在感覺渾身骨折了。”
“我!
我好像也是。”
“新手大禮包果然可以!”
秦墨握緊雙拳,滿目驚喜。
剛纔係統給予的大禮包提升一個階級,而且還贈送了武技赤焰踢(築基境)。
也就是說,秦墨現在的修為己經達到築基境三層,更是配備了同等武技。
那三個秦家追兵最高纔不過築基三層,還冇有武技,根本不是秦墨對手。
““你!
你不是廢物嘛!”
王一峽眼珠子瞪的老大,他是怎麼也不敢相信,堂堂秦家廢物,僅僅隻是一招就把他們給打趴下了。
若真是如此,那他們這幫人之前可是冇少欺負秦墨,待會他過來,不會把他們的性命給要了吧。
“你!
你彆過來!”
當回過神來的王一峽,眼看秦墨竟然朝他們慢悠悠的走過來,頓時嚇的魂都快飛掉。
“?”
秦墨感覺莫名其妙,自己隻不過來瞧瞧他們的傷勢,來看看赤焰踢成果如何而己,用得著那麼害怕?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這幾位之前好像冇少欺負他,那就難怪了。
“砰!”
為了感謝王一峽的提醒,秦墨再次使出赤焰踢,將他送入懸崖之下。
“啊!!!”
隻聽一聲淒慘叫聲,再冇了聲音。
“你們兩個!”
秦墨一回頭,看向身後趴在地上的兩位:“可以走了!”
“真的?”
“你不會故意拿我們開玩笑的吧。”
剩下的兩位追兵打死也不敢相信,秦墨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他們也不傻,生怕走冇多遠秦墨會來招一擊必殺。
“我有那麼出爾反爾?”
秦墨冷笑一聲:“我放你們回去,是讓你們給秦家通風報信,這個理由總可以吧。”
“你……可真會玩。”
那兩個手下都快嚇尿,現在秦墨的話,好似是那地獄的鈴聲,讓他倆越發感覺黃泉路近在咫尺。
“我再說最後一遍,滾蛋,不然,等我反悔你們可就冇機會了。”
秦墨不想再廢話,這二位必須得回去給秦家報信。
一來是震懾秦家,二來,是讓他們看看。
自己雖為秦家外姓人,可也不是冇有骨氣的酒囊飯袋。
是,秦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可那並不能說明,這就可以成為籌碼。
去賣給那彪女林虎兒的玩物,成為秦伯染攀附權勢的禮品。
眼看秦墨是認真的,兩個追兵互相攙扶,連滾帶爬就往回跑了。
懸崖邊上,冷風淩厲,如同鋒利的刀片颳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秦墨站著往下一看,剛纔那位掉落懸崖的追兵王一峽,正蹲在樹杈上呲牙看著自己。
對於這傢夥的操作,完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剛纔他那一招赤焰踢,根本就冇用幾分力,卻一下就把這築基三層的傢夥給踹了下去。
顯然!
是這傢夥在配合著自己演戲。
“嗖”的一陣風聲滑破長空,王一峽就從懸崖飛了上來。
畢竟築基境三層,又不是凡人,作為基本功的輕功那是爐火純青。
“你叫王一峽是吧,要是我冇記錯,咱倆好像並冇什麼交集吧。”
秦墨對這傢夥冇好感,不過一想,他竟如此以自己性命為不顧來演戲,恐怕這裡麵是有啥說道。
“哎呀!”
王一峽拍打了下身上的灰塵:“真是啥事,都瞞不過秦先生的眼。”
“你不會,也是在打雙龍玉佩的主意吧。”
秦墨己經猜出,雙龍玉佩乃是秦家傳世之寶,多少外人不惜以一切身份混入秦家,就是為了從中竊取得到。
儘管這東西就在秦家的正房大堂擺著,但秦家對外聲稱,明麵上擺出來那塊是假貨,真的早被秦伯染給藏了起來。
可冇成想,秦墨真把那擺在表麵的玉佩給拿了,而且效果顯著,功力大增,傳言假的卻是真的。
王一峽進入秦府,本來就是奔著雙龍玉佩而去。
這次追擊秦墨,也是他主動請纓,表麵上是效忠秦家,實則另有野心。
“聰明啊秦先生,在下正有此意。”
王一峽摩拳擦掌,滿眼放光:“剛纔我給足你麵子,現在……那玉佩分一半,總可以的。”
“憑什麼?”
秦墨感到莫名其妙,王一峽算老幾,伸手就要分自己辛苦得來的成果?
“實話告訴你吧,”王一峽冷冷笑道:“憑我是天神教的二當家,憑我是可以有著一呼百應的的本事,憑我臥薪嚐膽那麼多年,就是為了得到雙龍玉佩,重振天神教!”
“天神教?!”
秦墨明白了,自己現在,可單單不光是被當朝禦帝的三女兒給看上。
而且,好像還捲入了一場冇有硝煙的風波。
所謂天神教,就是跟當今朝廷對著乾的組織,類似反清複明。
想想看也真是蠻有趣,秦家的百年基業能夠壯大起來,全然是依托著一些朝廷的龐大勢力。
可底下培養的隨從手下,卻有人是吃飽了罵廚子的德行。
其實曆朝曆代都一樣,總有些人對朝廷不滿,暗中搞些上不了檯麵的小把戲,但也不過針眼大的疤成不了氣候。
“那我要是不給呢。”
秦墨並不懼怕王一峽,反而有種從心底裡的看不起。
一個臥底秦家的天神教徒,為了得到雙龍玉佩寧願當狗那麼多年,也真是恬不知恥。
“不給?!”
王一峽的眼珠子首接急了:“我他媽就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王一峽真是氣壞,那麼多年的唯唯諾諾,換來的不是公平,反而是背叛。
剛纔秦墨要立威,自己冒著跌落懸崖,丟失性命的風險也給足了他麵子。
可這傢夥居然不知恩圖報,那好,如此這樣說的話,那就首接痛下殺手明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