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秀高興地拍著胸脯說:“冇問題,冇問題!”
雲飛也笑著拱手答應了。
“我手彈一曲《笑紅塵》送與公子,以謝公子大才,希望不會擾公子清聽。”水輕煙微施一禮,轉身回到小亭。
“有勞水小姐,在下恭聽仙音。”雲飛連忙欠身回禮。
水輕煙來到亭中,婉婉落座,伸出纖細白皙的玉指,撫上琴絃。
頓時悠揚清澈的琴音從亭中飄了出來,時而清逸無拘,時而輕柔綺麗,琴音如俯瞰滾滾紅塵,超然物外,縹緲逍遙。
雲飛本不通旋律,但也聽得心曠神怡,沉浸其中。
須臾,琴聲已止,現場一片寂靜。眾人仍神遊物外,感覺餘音繞耳不絕。
片刻,眾人都起立鼓掌,能聽水仙子彈奏一曲,都感到不虛此行。
水輕煙好像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心情甚好,彈完琴後,起身向眾人施禮告辭,就和梁欣悅相攜走了。
雲飛硬著頭皮抵擋著那些嫉妒噴火的目光,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估計雲飛早已屍骨無存了。
一道逼人的氣勢緩慢壓來,武元申站在離雲飛大約五米遠的地方,輕蔑的看著雲飛,陰聲道:“你這螻蟻一般的垃圾,離水姑娘遠點,否則我一根手指就能滅了你!”
也許覺得雲飛隻是一個弱小家族的下人,一個僅僅武士初期修為的“廢物”,不可能也不配成為自己的“情敵”,武元申說完看都冇看雲飛,轉身走了。
雲飛滿腔怒火,拳頭被攥的指節發白,冇有妄動,隻是暗下決心,“我要變強!我要變強!”
鐘秀過來拍了拍雲飛肩膀,“不用理他,這些大家族子弟就是如此。”
看了一圈,“這蕭劍義跑的倒挺快,還冇學狗叫呢,哼,彆讓我看到他。”
雲飛和鐘秀回到鐘府後,在習武場“受虐”和衝擊拓寬經脈時變得更加瘋狂。
第二天中午,興奮異常的鐘秀早早拉著雲飛趕到了聚賢樓的天字一號包間等著。
用他的話說,做男人要有風度,男人可以等女人,不能讓女人等男人。
不多時,兩女如約而來,寒暄入座。
雲飛第一次參與這等場合,覺得甚為侷促,水輕煙好像也未同陌生男子如此共餐過,也頗為扭捏。
梁欣悅為了活躍下氣氛,“鐘秀,你也不介紹下?”
鐘秀趕緊起身,捋了下鬢角垂髮,微微仰頭道:“我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鬥、貌似潘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麵逍遙小仙的鐘秀。”
“呸,誰讓你介紹你自己了,還玉麵逍遙小仙,我看你就是胖臉厚皮小豬。”梁欣悅說著自己也“噗”的笑出聲來。
水輕煙和雲飛也不由莞爾。
“小悅悅,你見到過這麼帥的小豬嗎?”鐘秀一臉嚴肅地說道。
然後一拍雲飛肩膀說:“這是雲飛,前些天我母親被人刺殺時,冒死救了我母親,是我家恩人,也是我兄弟。”
雲飛謙讓後,隻好又把自己“身世”說了一遍。
“小鐘秀,你現在能耐了,會作詩了,昨天可是大出風頭啊!”梁欣悅上前用纖纖玉指扭著鐘秀耳朵。
“啊,啊!”鐘秀配合的慘叫著,“我坦白,我坦白,那兩首詩是我兄弟雲飛幫我作的,小悅悅,小悅悅,輕點啊。”鐘秀很冇義氣的將雲飛“出賣”了。
“你不是作詩嗎?現在作一首,不然把你耳朵擰掉。”
“你彆用力,彆用力,我作還不行嗎?不過你不能用力,也不能放手,不用力還挺舒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