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這位小兄弟身上有許多傷,你給它治療一下。”
那個糟老頭對著那個女孩子說道,同時那盔甲男的那把恐怖的大劍,也終於從自己的脖子上拿開了。
龍飛暗暗呼了一口氣,這真是虎口逃生啊!
看來這酒還是好東西,以後回去了,得每天掛個酒瓶在身上才行。
龍飛剛放鬆下來,卻隻覺自己的眼前一亮,接著他看見了蝶兒的身前閃起一片耀眼的藍光,而且那藍光首撲自己而來,在接觸到自己的身體的瞬間,並迅速的消失在自己的身上。
藍光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後,龍飛馬上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裡湧現出一片舒適的冰涼感覺,接著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的許多地方,奇癢無比,剛想去抓,但那癢的感覺卻又忽然消失了,而這個時候,龍飛發現了自己手上的一處灼傷的痕跡,竟然被蒙上了一層藍色的光幕,而從那薄薄的藍色光幕的外麵,可以清楚的看見自己的傷口在慢慢的在修複著。
“這是魔法嗎?
真是神奇的力量啊!”
龍飛接著驚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許多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小傷口,還有灼傷,竟然也都被蒙上了同樣的藍色光幕,傷口裡的肌肉,同樣也在癒合著。
按照這些傷口的的恢複速度,相信不用十分鐘,這些本要兩週才能自己恢複的傷口,就會完好如初!
“孩子,這裡有一件毹瀨的皮做成的袍子,是蝶兒做給我的,我的身材和你差不多,你穿應該還合適,拿去吧!”
在龍飛歡天喜地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的時候,老人接著從他腳下的一個包袱裡,摸索出一件皮毛的衣服,遞給龍飛。
看到了對方遞過來的衣服,龍飛連忙低下頭檢查自己,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幾乎是**的,特彆是胯下的那東西,竟然昂然而立。
龍飛驚叫一聲,連忙彎下腰,雙手更是緊緊的護住自己的小弟弟,不過這個動作,卻使得彆人的眼光,一齊投向了他那裡,這真是欲蓋彌彰啊!
看到這一切,龍飛的心裡現在可是懊悔的要命,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一副德行,而且還坦然的麵對了自己的天使那麼久,希望不要給那個可愛清純的女孩子留下什麼壞印象纔好自己的形象,哎!
自己那光輝的形象,這次可完全毀以這一旦了啊!
幾乎是搶般的接過老人遞過來的衣服,龍飛立即把它護在自己的要害,急沖沖的,連感謝的話也來不及說了,立即就朝不遠處的一條小溪跑去。
雖然該露的地方己經露了,該看的地方也己經被人家看過了。
但是,龍飛還是決定努力挽回在自己天使心中的形象。
“大師,那件衣服可是非常用非常稀少的毹瀨的皮製成的,我們進入森林這麼久,才湊出了一件……”盔甲男見龍飛跳入了那小溪之後,立即不滿的對那個糟老頭說道。
“力奧,那製造酒的秘方的價值,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說這一件珍貴的毹瀨皮衣服,就算是搭上一千件,一萬件毹瀨皮做的衣服,對於這製造酒的秘方的價值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己。”
那糟老頭低聲的說道。
“我們真的要送那小子回去嗎?
那我們的任務怎麼辦?”
盔甲男連忙問道。
“力奧,如果我們真的擁有了那製造酒的技術,你認為,我們還需要我們的尋找的那個東西嗎?
隻要我們可以源源不斷的製造酒出來,我們就可以利用那酒,為喬拉卜芬大主教鋪平到達教皇的道路。
而且酒的價值貴比黃金,我們完全有可能利用這種貿易,為我們的家族,帶來最大的利益,到時候,你們的家族,想不讓你當族長,也是不可能的了。”
糟老頭的眼神裡露出了可怕的精光。
足足洗了半個鐘頭,幾乎把自己的皮都給搓爛了,龍飛終於神清氣爽的從小溪爬出來了。
並且裹上了那毹瀨皮做成的袍子。
這種叫毹瀨的獸皮做成的衣服觸起來非常的柔軟,穿起來很是舒服,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它相當的重,穿著就像是披了一件淋了水的蓑衣。
這讓穿慣了很輕的T恤的龍飛,感到有些吃不消。
糟老頭他們很是急切,龍飛洗完了之後,他們立即就催促龍飛上路了,龍飛裝模作樣的左看右看一番之後,隨便指了一個方向,然後非常肯定的說道:“老爺爺,我就是從這裡過來的。”
“好,我想你的家人一定在焦急的到處找你,我們也不耽擱了,走吧!”
那糟老頭舉步就走,而那個盔甲男,更是搶先在前麵開路,至於龍飛的那個天使,卻連忙上前扶住那個糟老頭。
看著那個糟老頭把整個身子都靠在那個小女孩的身上,龍飛氣得要命!
但在龍飛看來,那個老不死的傢夥,身體強健得要命,根本不用人扶。
而一個上百歲的人,眉毛鬍子全白了,竟然冇有中風,還走得這樣穩,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走了整整一天,龍飛以一個什麼也不懂的森林土著的身份,不斷的向那糟老頭打聽森林外麵的世界。
於是龍飛知道了森林的外麵,除了愷撒帝國,締藍帝國之外,還有其它十幾個國家,以及不計其數的小國。
而這些國家之中,有一個特彆的存在,那就是神聖教廷的光明之城,這裡是神聖教廷的總部,具有完全的自主權,是所有的神聖教徒心中的聖地!
而神聖教廷的教徒,遍佈各國,包括愷撒帝國在內,這個大陸的許多的國家,上到君主,下到平民,幾乎全是神聖教廷的教徒。
看來,這裡並不是自己所想的在中國裡的一個封閉的地方,而是來到了一個相當落後的世界。
知道這樣的一個結果,龍飛心中是極其苦悶的,不過,自己的小命還捏在彆人的手裡,隨時有失去的危險,他得打十二萬分的小心,並不敢把這種苦悶的心情表現出來,有時候聽到了一些事情,還得適時的表現出非常驚訝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