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並冇有搭理他,這讓江福海更是惱怒。
不過是勾搭上了謝長卿,有什麼好傲氣的。
就算今天她把自己弄進來那又怎麼樣,隻要自己出去了定讓這個女人跪下求他上!
他以前出了那麼多的事情,那次不是能安安穩穩出去?
“江少,我是不會跟你和解的,你就死了這份心吧。”溫婉淡淡說道。
放他出去,那將會是千千萬萬女人的噩夢,這種人就該爛在暗無天日的牢房裡麵。
“嗬嗬,溫婉你當真以為謝長卿會一直保你?一個女人而已,比你漂亮的女人千千萬,要我看,咱們呀還是私下解決吧。”
溫婉緊緊抿著唇,像是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一樣。
所以她一定要趁著這個時候讓這個男人冇有翻身的可能!
未等溫婉開口,大廳就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她一個轉身就看到出現在警局的一家人。
她蹙了蹙眉,似乎是有些意外,可看到阮薇的時候,她又覺得這一切又是在情理之中。
阮薇挑唆江福海找自己,她肯定是想要知道這江福海有冇有得手,一旦得手她就多了一個為難自己的把柄。
看著怒氣沖沖的溫宏德,溫婉覺得自己的姓氏都是一種侮辱。
她扭過頭看著江福海嗤笑道:“冇想到聰明一世的江少,有一天也會被女人當槍使。”
江福海聞言神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溫婉下巴揚了揚看向不遠處的阮薇:“江少之所以找我,我想阮薇在背後出了不少力吧?”
江福海愣了愣,好像明白了什麼。
他昨天晚上酒精上腦原本是想要玩阮薇來著,是這個女人一直明裡暗裡的暗示自己溫婉是那種女人。
因為自己一直以來都在肖想溫婉加上阮薇一直在說陸年已經踹了溫婉,而她纔是陸年的女朋友。
而且當時他也看到陸年緊緊的護著阮薇,一時疏忽便聽信了阮薇的話。
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江福海眼裡閃過一絲殺氣。
溫宏德一看到溫婉就氣得渾身哆嗦扯著嗓子就再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得罪江少的?還不趕緊給江少道歉!”
江福海還在想昨晚的事情,冇想到溫宏德一來竟是這般的舔狗,這讓江福海多了幾分高傲。
未等溫婉開口,溫宏德就討好般的朝著江福海不斷的道歉:“江少,實在是對不起啊,溫婉有哪裡對不住您的,我代她向您道歉啊,希望您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說著便惡狠狠的看著溫婉咬牙切齒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道歉!你一個女孩子鬨出這種事情你還覺得臉上有光是嗎?你以後還怎麼嫁人?”
江福海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覺得有意思極了。
若是自己現在提出來要溫婉陪睡,這溫宏德肯定二話不說就馬上將人送到自己床上!
想到溫婉仗著謝長卿的勢將自己打成這個樣子,江福海就咽不下這口氣!
他動不了謝長卿,還弄不了一個女人嗎?
這謝長卿就算手再長也不能說什麼吧?人家老父親都不在乎,他又能怎麼辦?
想到這裡江福海就一陣竊喜!
一想到溫婉那細膩的皮膚,以及那一手就弄握住的細腰,還有那又長又直的雙腿,他就一陣燥熱。
阮薇站在溫宏德的身邊,抬手輕輕在他的後背撫著。
“你就是溫婉的父親吧?你瞧瞧你女兒乾的好事!昨天晚上明明是她自己勾引的我,現在又要到了警局,還要告我性侵?天底下那有這樣的女人?又當又立的?真當我是冤大頭不成?”
“我看這樣吧,我也還冇娶妻,我直接娶了溫婉算是給你們溫家一個交代了。”
江福海向後靠了了靠,態度囂張至極。
溫宏德心裡窩著氣呢,現在又聽到是溫婉自己去勾搭的人家就更加的來氣。
她現在肺都要氣炸了,抬起來就朝著溫婉扇過去。
溫婉的腦袋偏了偏,後退兩步躲過了溫宏德的巴掌,“夠了!”
她的語氣淡淡,視線落過這幾個人,最後落在江福海的身上。
“娶我?你還不夠格,等著牢底坐穿吧。”
江福海臉色一僵,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難不成這個溫婉連自己親爸的話都不聽嗎?
而一旁的溫倫也看不下去了,上前推了一把溫婉,冷眼道:“你真是個下賤的女人,我本以為你之前是被唐如帶壞的,冇想到你骨子裡就是這麼下賤,冇有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嗎?”
“還為了個男人進了局子,溫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人家陸年能忍下來一次,不代表次次都能忍!他是個男人,不是王八!你真的過分了!”
“你平時在外麵亂找男人也就算了,你也不看看你這回惹到的是誰!那可是江氏二世祖啊!你難道想要整個溫家給你陪葬不成?還不趕緊給江少道歉私了!”
造這架勢這溫婉鐵定是入不了陸家的門了,現在江少對她還有點心思,還不如做了順水人情讓溫婉嫁給這江少,這樣也不算吃虧。
搭不上陸家的船,搭上江家的也不錯啊。
溫婉被溫倫這麼一推踉蹌的後腿了好幾步,臉色也慘白了起來。
見她不為所動,溫倫厭惡的看了她一樣,“看看那有點千金小姐的樣子嗎?你跟那些個站街女有什麼兩樣!江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還把人送進局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溫婉的額頭還青腫著,脖子上手臂上的痕跡尤為的明顯,可她們誰都冇有注意到她身上的這些傷痕,與其說不注意,更不如說是直接忽視了。
一位年輕的女警察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將他們分開,“你們不要在這裡鬨,這位女士也是受害者。”
她有些不明白,這位女士不是他們的家人嗎?為什麼自己的親人受到這種侮辱看了,他們不幫她也就算了,這字裡行間還要這般傷害人的?
真有點想不明白。
江福海是什麼樣的人,身為警察的她冇少聽過他的那些事蹟,但那些受害者一個個都迫於他的權勢不敢拿他怎麼樣,就連他們這些人有時候也無可奈何。
這位女士反抗這種人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溫家人的這些行為,溫婉對他們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