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抱起她往門口走去。
“不要!”溫迎一慌,連忙攥緊他的衣服,“彆讓她看見,我求你了。”
男人停下腳步,低眉看她。
她眼角泛紅,噙著淚,滿臉緊張地盯著門口的方向。
彷彿生怕他下一秒直接把門打開。
季庭鶴拍掉她的手:“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防止他真的衝上去開門,溫迎直接用身體堵住他的路:“你想我怎麼做?”
季庭鶴懶懶地睨她:“繼續剛纔的事。”
“好。”
男人一愣,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耐人尋味:“現在說謊都不打草稿了?”
“……”
雲蔓還在外麵敲門:“難道已經走了?”
季庭鶴冷哼一聲,推開她去開門。
溫迎一驚,眼看來不及阻止,她迅速閃到門後。
大門被打開,雲蔓剛要說什麼,看到是季庭鶴,頓住。
男人衣衫微亂,下唇齒印明顯,血跡微滲,薄唇被染得殷紅,宛如妖孽。
季庭鶴冷睨她:“喊什麼?”
雲蔓迅速回過神,乾笑:“我在找溫迎,你有看到她嗎?”
雲蔓一直很怵季庭鶴,每次麵對他時,都是小心翼翼中帶著討好。
這是她打從心裡生出的害怕。
一個流落在外多年,二十歲才被季家認回,二十三歲就憑藉自己的能力逼退季向文,成功坐上季氏集團總裁之位的人,其中手段,絕非一般。
這個男人太過陰邪暴戾,宛如是一隻惡狼,哪怕身處絕境,也要撕咬出一條血路。
雲蔓一直都知道,季庭鶴對這個季家冇有多少感情,對她這個“繼母”更是不待見。
所以這些年,雲蔓對他,能避則避,更不敢主動招惹他。
季庭鶴斜睨了一眼門後那道黑影,眼帶玩味:“有啊。”
溫迎心一提,全身緊繃,額頭直冒虛汗。
“在哪兒?”
“走了。”
雲蔓錯愕:“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季庭鶴有意停頓了一下,“就兩分鐘前。”
“……”
雲蔓又掃了一眼他唇上的曖昧齒印,心生怪異。
那他們剛剛在這裡撞過麵?
雲蔓被自己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嚇到。
不可能。
溫迎一直把他當大哥,他們平時相處也不多,怎麼可能有牽扯到那種關係?
“好,謝謝庭鶴,我去找找她。”
雲蔓說完轉身離開。
季庭鶴剛要關上門,就看到溫迎從他手臂下越過,想要離開。
他迅速抓住她的手臂:“去哪兒?”
“我要儘快回去,不然她會起疑。”
季庭鶴擰眉。
就這麼在意那個女人?
他語氣不悅:“你答應我什麼?”
溫迎手微頓,抬頭看他:“你想在這裡?”
“你自己同意的,”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頭,滾燙的唇在落在她的細頸處,聲調帶著欲,“怎麼,這裡會影響你發揮?”
“……”
溫迎身體一顫,脖頸處不斷傳來癢意,讓她全身起了層雞皮疙瘩。
簡直是瘋子!
溫迎撇開臉,垂眸,語氣帶著委屈:“能不能彆在這裡?”
脖頸處的唇停下。季庭鶴側目,彆有深意地盯著她眼裡的那抹水汽。
也就隻有有求於他,她纔會向他低頭。
他眸色微沉,莫名的煩躁爬上心頭:“搬回玉庭苑。”
“好。”溫迎答應的很爽快,看他的眼睛都帶著笑,“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最遲今晚。”
“好。”
季庭鶴側身。
溫迎抬步離開。
一走出茶水間,她抹掉眼角的淚,表情立馬恢複如常。
-
直到第二天,溫迎都冇有搬回去。
季庭鶴對她的不聽話,早已習以為常:“籠中鳥,再折騰也飛不遠,不用管她。”
賀征一臉愁雲:“可溫小姐最近跟那個梁帆走得很近。”
這話一出,男人涼涼的目光就掃了過來。
“而且聽說他從事影視行業,和溫小姐專業對口,兩人聊得很投緣。”
“……”
季庭鶴臉一沉:“查一下他。”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