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霽安心道也是,這女人毫無武功根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若是動了什麼手腳他也該一清二楚纔是。
難道……是剛纔在暖房裡?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潑到了容央臉上,“清醒點冇有?”
容央心頭火起,什麼破茶水糊老孃一臉還清醒,她口乾舌燥,渾身虛軟。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對央央做什麼都行的。”
陸霽安睜開眼,眼尾猩紅。
容央抓過他的手摁在心口處,“心裡,空空的”
陸霽安喉結劇烈滾動。
“這麼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
話分兩頭,這邊容秀哭著回到了新房間,聞著這裡臭氣熏天就惱火。
張氏跟著進來,“你怎麼在這?”
“不然我還能去哪?”
“我在那房間下了十足十的春情藥,一般人壓根抵擋不住,你不在那屋裡,那誰在?”
“自然是容央那賤人。”
“什麼?我不是讓人去把容央給支走了麼!你隻要進去跟陸霽安成其好事,明日一早你便能跟著他們去侯府了!”
“冇用冇用,那容央壓根好好地跟陸霽安待在一起呢,什麼支開!我這輩子算是什麼臉麵都丟儘了,娘啊,我不甘心啊!”
張氏氣急,“那春藥還是我花了二百兩銀子去花樓買的呢!什麼貞潔烈男用了都受不了!”
母女倆相視一眼,一個心疼錢,另一個繼續哭去了。
陸霽安越想越不對勁,直接將容央丟到了一邊,然後打開門吩咐,“人呢。”
絕影跟驚蟄一起閃現。
看到陸霽安神色不對,兩人好奇地看向屋內。
“我們之前離開,有誰進過房間?”
“哦,福慧嬤嬤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婆子,人還關在柴房。”
陸霽安蹙眉,想到那容秀的德行,大概猜到是她乾的,“找人把房間給我打掃一遍,熏香都給我丟出去,再打一盆冷水。”
容央昏昏沉沉在榻上翻來覆去,“郎君~你人呢~”
下一秒,陸霽安一把提起她,丟進了冰冷的浴桶裡。
容央尖叫一聲,徹底清醒了過來。
陸霽安雙手抱胸,掰開她的嘴,給她塞了一顆清心丸。
“在這待半個時辰。”
容央被凍得一個激靈,想起來又被陸霽安摁了回去。
“你!你……說得這麼好聽,怎麼自己也不下來泡泡!”
“你們容家人給我下藥,我憑什麼懲罰自己下來?”
至於容央,她身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還是這樣最快最安全。
容央凍得渾身都麻了,陸霽安又不讓她出來,刺激之下,直接昏了過去。
第二天人已經有點昏昏沉沉了。
一張嘴,鼻子都給塞得嚴嚴實實。
福慧掀開床簾,見容央精氣神不對勁,一摸額頭,“哎呀,少夫人怎麼發燒了。”
容央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風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陸霽安,想打他一頓,結果手剛抬起來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讓她歇菜了。
容鵬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頭等著。
一見到陸霽安抱著容央出來,“喲,大姑娘這是怎麼了。”
“是我照顧不周,她有些發熱,我現在帶回府上請人給她醫治,嶽父大人還請留步,就送到這裡吧。”
容央想罵他虛偽!就被送上了馬車。
容秀揪著帕子,眼睛嫉妒得都快紅了。
“對了嶽父大人,昨夜有婆子偷偷潛入我的房間,我的人已經將人拿下,還請嶽父大人查明,畢竟家賊難防,今日能進我屋內,明日給家裡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容鵬海悚然一驚,“竟有此事!”
陸霽安讓人把人帶上來,那婆子被捆著堵上嘴,一上來就哭著爬到張氏腳邊,容鵬海丟了麵子,一腳將那婆子踹開,追上了陸霽安。
“賢婿放心,這事我一定徹查清楚。”
“那是再好不過。”
陸霽安臨走前,深深看了眼張氏,嚇得她渾身都在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