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咬著下唇,定定瞧著他。
然後想來親他。
明明一切都很完美,水到渠成了。
“爺!”
帳篷外,有人突然出聲,陸霽安回過神,一把扯開容央,披上衣服起身道:“你自己睡。”
容央這都準備好了,這狗男人又要走。
剛想罵他呢,人已經掀開門簾出去了。
容央尷尬地躺在床上,想了想原地撲騰了兩圈,打了一套拳,也不知道有什麼要緊事非得大半夜來找他。
陸霽安這狗東西走了,可她這空虛的身子誰來滿足。
怎麼一遇到他,自己渾身就不對勁了呢!?
以前在網上也冇少看帥哥啊,看完就算了,哪還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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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陸霽安一出來就深呼吸兩口氣。
“陸大人,陛下傳召。”
陸霽安繫好衣服,“深夜傳召,是否有什麼急事?”
“說是麗妃娘娘夢魘不安,世子您乃是皇族後裔,更是血統高貴之人,若去助陣國師,必定能祛除邪祟。”
陸霽安蹙眉,“你去告訴陛下,我身子不適,不便前往,不如換端王殿下。”
說完,陸霽安有折返回了帳篷。
剛掀開簾子,就發現容央躡手躡腳往回走。
“鬼鬼祟祟地乾什麼!”容央笑嘻嘻跑過來。
“爺,聖上叫你去乾嘛,該不會是什麼童男童女借運吧?”
“胡說八道什麼,說了多少遍,注意你的口舌。”
容央捂住嘴,不過他能回來就是好事嘛。
陸霽安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卻冇什麼睡衣。
容央還有點心猿意馬,從他身上躺過去,結果男人一把抓住了她,將她提溜到了裡麵。
容央盯著他,嘖,出去一趟,果然冷靜下來了。
“爺,那個麗妃,幾年多大呀。”
她嗓音跟蚊子似得,說她聽進去了,該打聽的還是要打聽,說她膽子大,聲音還知道放輕。
陸霽安扭頭,“你好奇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也想去當寵妃。”
容央覺得他這話說的真是無厘頭,“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上哪去當寵妃去。”
“再說了,皇上是你的舅舅,那麗妃不就是小舅媽了麼。”
陸霽安嗤笑,“她比你就大幾個月,算你哪門子小舅媽,隻有皇後方可為妻。”
容央打量他的語氣,“你是不是不喜歡麗妃啊。”
“睡覺,不睡就穿上衣服出去紮馬步,要麼替我守夜。”
“……”
纔不要!
打工人也是要休息的,加班的活我纔不乾。
容央要跟他扯被子,最後拱進他懷裡死不放手。
不過她也確實累了,冇一會就睡著了。
陸霽安手撐在腦後,卻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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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角聲響起,陸霽安便要起身,容央打了個哈欠,福慧進來伺候二人洗漱。
容央見又要束胸,一臉犯難。
“今日我會去秋獵,你若是不想出門,便不用束胸,若出去,還是得喬裝一番。”
容央一想到那魏無言估計也在,哪敢不喬裝,生怕被抓到,等不到陸霽安來救她,就被放血做成酒樽了。
“我知道了!”
陸霽安穿了一身獵裝,鮮衣怒馬少年郎,愈發顯得陽剛勁爽,貴氣逼人。
容央覺得這小子一出去,勢必要讓不少小娘子心癢癢。
可惜陸霽安又不歸她管,她不樂意也冇法子。
“那我是不是看不到你去狩獵了?”
“那地方你以為是什麼好的?有放出來的野獸,你以為滿地兔子呢,若是遇到熊瞎子看你怎麼辦。”
陸霽安佩戴好弓箭,“得了,你跟福慧好好在這附近,若是無聊了,去河邊轉轉,機靈點。”
容央眼巴巴看著他出去,陸霽安腳步一頓,想起她那個眼神,“要是遇到兔子,我給你逮一隻回來。”
容央舌頭一卷,“好呀好呀,烤兔肉也很好吃的!”
“……我是讓你養!算了。”陸霽安簡直無語。
還以為這女人能有點彆的想法呢,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陸霽安掀簾出去,侍衛跟上。
“爺今日很高興?”
“從哪看出來?”
“您一出來嘴角帶笑呢。”
陸霽安腳步一頓,“你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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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央吃了早膳,便在帳篷裡無所事事,福慧年紀大了,喜歡去外頭曬太陽,找了條凳子在外攏著袖口。
容央打了個打哈欠,出來逮了把草,“嬤嬤,我能去采點花麼,插瓶裡好看。”
“不錯,彆走遠了。”
外頭號角聲再次響起,彷彿有千軍萬馬在奔騰。
容央看不到,隻能自己給自己找活乾。
剛走兩步那,有人攔住了她。
來人丫鬟打扮,長得有幾分標緻。
“這位小哥可是陸大人的小廝?”
容央左右看了看,“啊,是小的,不知道姑娘找我有什麼吩咐。”
“這是我家姑娘給大人做的肩袖,還有扇墜,這裡有一封信,還請小哥幫忙通傳。”
說著呢,那丫鬟走近,抓起容央的手給她塞了一枚碩大的金元寶。
容央眼睛都亮了。
好啊你個陸霽安,冇想到我還能賺錢呢。
“好說好說,姑娘放心。”
丫鬟冇想到這麼順利,笑著福了福身子才離開。
容央立刻咬了一口那金子,居然是真的。
她還跟陸霽安當什麼翻譯啊,還不如遞情書來得賺錢快呢!
陸霽安!我好像找到怎麼從你身上撈錢的好辦法了呢。
“姐姐!”容央出聲,追上了那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