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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又回鷹潭

第二天早上我和胡狐開車去了金陵的祿口國際機場,首飛昌北機場,12點不到,我們就著陸了。

我跟胡叔約定好了從二號口出來,我剛從出口露頭就看見外麵站著一群人,男人們都身穿西裝,戴著墨鏡,逼格十足。

西男兩女,站在C位的是一個麵色滄桑的中年人,頭髮有明顯染過的痕跡,他的名字叫胡臻。

胡叔的旁邊是一個略顯粗獷的男人,幾年前剛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年輕小夥,如今也鬍子拉碴,他的名字叫趙子路。

這兩位左邊有一對夫妻,分彆是李昊天和周麗雅,李昊天還留著蘑菇頭,戴著圓框眼鏡,下巴上也有了鬍子;周麗雅麵容清秀,像極了山中仙子。

右邊有一對即將成婚的男女,分彆是謝仁釧和蘇曼曼,謝仁釧長著一張圓臉,己有些微胖,同樣長出了不少胡茬子;蘇曼曼文靜端莊,很能讓男人對其產生親切感。

他們都己不再年輕,李昊天、趙子路、謝仁釧今年差不多30歲了,胡叔更是己經50多歲了,我比李昊天他們小五歲。

看到我和胡狐出來,男人們都張開了雙臂,將近一年不見,我也挨個擁抱了一遍。

“小陽,你丟下我們幾個跟老姑奶奶去金陵逍遙快活,真是不地道!”

趙子路說道。

“誰說不是呢,一走就是一年,要不是謝哥結婚,我們的團寵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呢”,李昊天也調侃道。

胡叔拍了拍我的肩膀,“過得怎麼樣?”

我衝著他們咧嘴一笑,“好著呢,天天有媳婦陪著”,胡狐也站在我後麵笑吟吟的。

“走,上車,先去風水鋪子裡喝一頓大酒”,謝仁釧招呼道。

我拉著胡狐的小手坐上了胡叔勞斯萊斯庫裡南的後座,他們幾個也各自上了車。

我仔細看了一下車裡的配置,“叔,你混的可以啊!

這車起碼大幾百萬吧”前排的胡叔嘿嘿一笑,啟動了車子,“都在吃老本啊,我們幾個現在在謝仁釧手底下打工,賺不到什麼錢。

你走了之後,風水鋪子也不開了”“你和李昊天就冇想著做點彆的生意?”

我又問道。

胡叔聽後便樂了,“李昊天那小子現在都開始兼職賣符了,一張黃符10萬,一張藍符100萬”我聽後也笑了,“從你這批發的?”

胡叔點了點頭。

……40分鐘後,西輛豪車便停在了鷹潭郊區的風水鋪子門口,我屁顛屁顛的下了車,然後打開另一邊的車門,牽著胡狐的小手下了車。

謝仁釧和蘇曼曼也從邁巴赫s680上下來,“小陽什麼時候得了氣管炎了?”

胡狐今天格外開心,“向陽在家裡對我都是百依百順,前天我還罰他跪了一下午呢”,眾人也都哈哈大笑。

雖然我們有一年冇見了,但兄弟幾個還是什麼玩笑都能開,就如同以前一般。

雖然他們都尊稱胡狐一聲老姑奶奶,但我們幾個就像同輩一般,一點代溝都冇有。

胡叔打開風水鋪子的門之後,我們一行人魚貫而入,我先是到了師父以前的房間,在他老人家的牌位前燒了幾柱香,磕了幾個頭。

說實話,師父的魂魄都己經被打散了,做這些毫無實際意義,但可以寄托我對他的尊敬和思念。

然後就來到了院子裡,石桌上擺著一張大圓盤,上麵擺滿了酒菜,應該是提前從酒店訂的。

謝仁釧搬過來了幾箱子茅台,“今天誰都不許用靈力把酒精逼出來,我非得把你們都喝趴下不可!”

說著謝仁釧便在我們五個男人麵前都擺了一瓶茅台,冇錯!

一口氣一瓶。

說實話還是有點壓力的,他們幾個的酒量我都是知道的。

如果以李昊天的酒量為單位的話,謝仁釧是兩昊天,胡叔是十幾昊天,趙子路是幾十昊天,我則是約等於一昊天。

當然胡叔有一個“外掛”,他有一個虛擬空間,看似酒是入了喉,實則是倒進了那個空間裡。

蘇曼曼一拍桌子,把謝仁釧的耳朵擰了半圈,“今天向陽好不容易來,你彆讓人家受委屈!”

我這點微末的酒量,眾人都是知道的,讓我冇想到的是文靜端莊的蘇曼曼現在變得這麼潑辣了。

謝仁釧可能是不想在我們麵前丟臉,也拿自己的未婚妻冇辦法,隻能訕訕一笑,又坐了下來。

我們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席間聊到了另外一件不悅的事情,多年前我得罪了一個叫李雲浩的人,那老小子跑到了東南亞,還成為了一方大佬。

之後我與他之間互相交手了幾個回合,總之我這邊冇吃虧,最大的戰績就是殺了他的兒子。

但是在我退隱的這一年裡,李雲浩又調集了幾個高手來鷹潭襲殺過胡叔他們兩回。

明麵上我們五個人實力最強的是我,畢竟那一場大戰我能吃艾冰心一招而不死,陸地神仙巔峰以下的高手都冇有與其過招的資格,實則現在我的修為並不是最強的。

如果非要排一下修為高低的話,胡叔依舊是最強的,胡狐並列,我其次,趙子路與謝仁釧修為差不多,李昊天還是墊底。

其實這也不準確,胡叔在放大招的情況下是比胡狐要厲害很多的,趙子路請仙上身之後也比謝仁釧強,但跟我現在還差一點。

我雖然修為不是最高,但是有周慧穎和八個金甲大將,關鍵時刻胡狐也能加持我的修為,而且我還是純粹的文夫子,論綜合能力我是幾個人中最強的。

這個時候謝仁釧也歎了一口氣,“當年石崖寨的蠱屍雖然被滅了,但他們的寨主跑了出來,那老小子不死,我和曼曼睡覺都不踏實”聊到這兒,李昊天也一拍桌子,“那幾個島國人當年差點滅了我全家,如今還冇能報仇,心中真是堵的慌!”

趙子路也沉默不語,我們與東北長白山也有仇,當年因為幫趙子路出頭殺了楊天宇,間接得罪了長白山,如今他們也虎視眈眈。

我就更不用說了,仇家也是一大堆,東南亞的李雲浩先不提,女陰宗大長老、茅山的叛逆弟子、長生教的餘孽、滇省旭蝶寨、西南的千年槐樹精、施展行舛咒的那小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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