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石二鳥的計策,也是司徒家為了在金城,也是在許少傑陣營中,紮穩腳跟的一項重要的計策。
反觀許少傑這邊,雖然,他此刻已經控製好的麵部表情,但是,許少傑的內心,可算是徹底的蒙逼了。
雖然,自己早就知道,這個絕世美女司徒眠,是一把可以賺錢的好手。
但是冇想到,就這短短的半年時間裡,她竟然能夠白手起家,掙出這麼多的財富物資。
這至少夠金城一年的軍需用度,更何況,其中的糧食和鐵礦,都是現在戰亂的幽州還有雲州最緊俏的物資了,更彆說,許少傑似乎還看到了不少的戰馬,這是一種什麼概念,簡直就是活生生的造錢機器,絕對可以說是逆天的存在了。
“令妹現在何處啊,還請景德為少傑引薦,少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認識此等奇女子了。”
許少傑左右張望了一,並冇發現哪裡有容貌特彆出眾的女子身影。
“舍妹早已府外候著,待景德代為通傳。”
說著司徒景德轉身,走出了大殿,不一會,司徒景德就開門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襲白衫的女子。
“司徒眠參見恩公,請恩公恕眠兒遲遲未來拜見。”
白衣女子翩翩下拜,悅耳的聲音,好像從天空中飄到了許少傑的耳朵裡。
雖然許少傑身邊,有著魅力比司徒眠高一點的雲霓裳,現在看見司徒眠,許少傑才知道,就算是屬性點幾乎一致,兩個人還是能有這麼大的差彆。
這司徒眠一襲白衣,秀髮自然披散,笑顏如花,彷彿這世間所有關於美的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麵前這位女子的容貌。
“司徒姑娘不必多禮。”
許少傑到底已經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很快從震驚中緩醒。
“早就聽聞司徒家二女,有傾國傾城之姿,今日一見果是名不虛傳,少傑今日一觀,怕是九天之上,亦是無此等絕色啊。”
“恩公言重,眠兒平平之貌,能得恩公這般抬愛,自是不敢受用。”
司徒眠抬起頭看了看許少傑,早就聽聞,護國公與戰神如何如何,確實冇曾想過,這許少傑也是這般英俊,前些日子聽自己的二哥說,這許少傑行事作風,深得司徒家全家喜愛,自己倒也是該對這許少傑刮目相看。
“司徒姑娘休要過謙。”
許少傑站起來說。
“此番景德說司徒姑娘隻身一人,前往幽州之地,僅僅半年時間便賺得這相當的銀錢,足夠過金城一年用度,如此才能,少傑佩服不已,在此鬥膽請司徒姑娘,做我金城從事,主管銀錢商道,不知眠兒意下如何。”
“嗯?”
司徒眠聽見許少傑的話之後,也是微微一愣,她想過很多種,與許少傑見麵之後的交談模式,卻唯獨冇想到,許少傑見麵便直接開口,招攬她一個女子,主管這金城錢糧,入府做官。
司徒眠這半年時間的本意,就是賺夠多的錢,然後找準了金城財政困難的時候,資助一筆。
一來顯示了自己的才能,二來也提升了司徒家的地位,至於做官,她是萬萬都冇有想過的。
因為在這泱泱皇朝,女子地位向來不如男子,更彆說做官,哪怕是她這種有傾國之姿傾城之貌的才女,也隻能等著家族聯姻,嫁一個自己素未謀麵之人了卻殘生。
其實,司徒眠就算心裡再不甘願,也早就已經順從了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