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珩乾脆的應了。
陳琬琰是第一次來古代的酒樓,這春風樓一看就高階大氣上檔次,佈置的十分講究。不過她可是進過皇宮的人,也就冇有多驚訝,這春風樓雕梁畫棟再精緻也比不的皇宮大氣莊嚴。
二人剛一進去,就有小二點頭哈腰帶著職業假笑將他們帶去了三樓。
“小侯爺,二爺方纔和幾位大人去了聽風閣。”
“知道了。”李珩有些不悅的眉頭微蹙。
“大姐夫也在?”
“嗯,你在這等著不要亂走,想吃什麼自己點。”李珩頓了頓,一本正經的說道,“這裡的醬肘子不錯。”
陳琬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走到門口的李珩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笑的開懷也笑了笑。
她一個人坐在包廂哼著小曲四處觀察,抬腳就往屏風後麵走,卻見屏風後麵的窗戶邊立了個人,嚇的差點尖叫出聲,雙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把那聲尖叫憋了回去。
“你、太子殿下怎麼在這裡?”陳琬琰拍拍胸口問道。
“來見你。”那人高貴清冷,聲音也是說不出的動聽。
陳琬琰向他走近了幾步,輕聲問:“有事嗎?”
“二皇兄送了兩個侍妾到你府上。”
陳琬琰一臉問號的看著他,老實的回答:“是呀。”
“你若有事尋我可以去找靜荷。”
“靜荷是誰?”陳琬琰迷惑的看著他,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想找他的?
“侯府的侍妾進門,你都不過問嗎?”
陳琬琰不好意思的說:“侯府的主人我都冇認全呢,哪還記得住一個侍妾呀。”
趙瑾瑜:“……”
不對,好像有哪裡不對?
“今天來的那兩個侍妾,有一個是你的人?”
趙瑾瑜頷首,毫不吝嗇的誇了句,“還不算太笨。”
臥槽!
“送進去個人保護你。”他淡淡道。
他答應了那人要護她性命,放她一個人在侯府終歸是不放心,這才借二皇兄的手將人送了進去。
“小侯爺也是你讓人支走的?”
“是。”趙瑾瑜也不遮掩,大方承認。
陳琬琰倒吸了一口涼氣,冷聲問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他怎麼能那樣輕易就借了二皇子的手送自己人進侯府?
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會來春風樓的,特意在這裡等著還順帶支走了小侯爺。
“你隻要信孤不會害你就是,其他的不要多問。”趙瑾瑜聲音清冷。
他孃的,你說不會害我就不會害我了嗎?狗日的就會裝逼!解釋一下會死啊?
“理由,給我一個能信服的理由。”
“若是要害你,便不會讓你知曉孤送人進侯府。”
陳琬琰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她皺眉問道:“按道理來說,我長姐嫁給了二皇子,我和殿下好像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殿下卻要保護我,這很不對勁,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
豈止是她想不通,趙瑾瑜也冇想通,那人既然棄了自己,又為何信誓旦旦說要助他,不過想不通並不妨礙他保護她,那人幫他。
“想不通便不要再想,徒增煩惱。”趙瑾瑜語氣莫名。
這話說的很有幾分道理,陳琬琰十分認同。
“日後少喝點綠豆湯。”
“為何?”陳琬琰不解。
趙瑾瑜平靜如水的眸子在她身上掃視了一圈,道:“女孩子寒涼的東西少吃。”
陳琬琰:“……”她就說她那個院子漏的跟個篩子一樣!
“我也不是多愛喝,不過那東西喝瞭解藥,也有解毒的功效。”
“有人給你下毒?”趙瑾瑜眸光微沉,麵色平靜的如同無波無瀾的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