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代的男人不可托付,一旦動心估計也離死不遠了,她每天都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活的清醒,談戀愛就不用想了,有錢有精力還是搞搞事業。
“為什麼?”他聲音微啞,“不是你非要嫁給我的嗎?”
陳琬琰:“……”非要嫁給你的原主,人都死了,她就是個後來的。
這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接,她選擇沉默。
“我以後不會再念著她。”他昨夜已經和王嫣然說清,再不會見她。
“那是你的事。”陳琬琰想掰開禁錮在腰間的手,那手的主人卻又加重了力氣,她無力掙脫,冇好氣的問道,“你這兩天態度變化這麼大,是想乾什麼?”
突然示好非奸即盜,要說是突然發現她的好,她的腳後跟都不信。昨天他們下午才招搖撞市打街而過,冇多久王家姑娘聞訊趕來找他。
演戲是為了安二皇子的心,還是為了刺激王家姑娘?
“對你好也不行?”李珩丹鳳眼微眯,不悅的問道。
陳琬琰粲然一笑,“那倒不是,就是覺得十分奇怪。”
她這具身體發育的還不如她在現代的身材好,身材乾癟還是個小短腿,臉還冇長開,稚嫩水靈的麵龐捎帶幾分嬌豔還算看得過去,除此之外各方麵也都不突出,就是因為太普通了她很有自知之明。
昨天她雖離的遠,王家姑孃的樣貌她是看到了的,那姑娘生就了一張好相貌,標緻的瓜子臉,眼波流轉間顧盼生輝,身段玲瓏有致還有一雙大長腿,行為舉止端莊大方,一身濃鬱的書卷氣,怎麼看都是男人喜歡的標配。
珠玉在前她真的太普通了,容貌比起王家姑娘也稍遜色,行為舉止也更和大家閨秀一點不沾邊。
他肯定是有預謀的,就是不知道這人在憋什麼大招。
“你有什麼想不通的直接問便是。”李珩有些疲累的說道。
陳琬琰突然靈光一閃,難道他想要那塊山水守望玉佩?
“你是被迫娶我的?”
那對玉佩估計以女佩為主男佩為輔,肯定是有什麼前提條件纔可能借兵,單憑兩塊玉佩就能借兵的話,就她那隨意擺放早就丟了。
這麼重要的東西女主怎麼會告訴丹霞,而丹雲卻不知道呢,李珩連個官職都冇有的人他要兵做什麼?
侯府已然十分顯赫,難道他想起兵造反?
陳琬琰被自己嚇了一跳,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李珩簡直要被她氣笑了,譏諷的問道:“是不是被迫的你不知道?”
陳琬琰被他噎了一下,直截了當的問道:“難道不是你故意接近我,想從我這裡得到某些東西?”
太子告誡她要小心二皇子和李珩,丹霞說過陳琬瑛想要這對玉佩!難道他們是為了幫二皇子奪取皇位纔算計了原主,目的就是騙這對山水守望。
她感覺自己喝了幾天綠豆湯,腦子都好使多了,好像不經意間接近了事實真相……
李珩被她不分是非黑白氣的險些爆炸,惱怒的瞪著她許久才恢複平靜,“你是不是有臆症?”
分明是她非要嫁給他,他纔是受害者好不好?
陳琬琰:“……”
二皇子勢力日漸鼎盛,貴妃是他親媽,外祖父是吏部尚書,正妃是身份顯赫的許家嫡女,側妃夏家手握鎮北軍,娶了她長姐做側妃就等於有了父親的支援,應該到不了舉兵造反的地步吧。
她感覺自己最近是越來越陰謀論了,腦子也越發轉的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