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侶,還讓整個何家成了她的墊腳石。
果真,我聽見隔壁的聲音從一開始聲淚俱下地哀求,到最後變成無助絕望地哭嚎。
彆墅外麵隱隱地,似乎傳來警笛聲,我想,何薇應該也聽見了。
此時的動靜已經大到我無法再裝聾作啞了。
我狀似急切地趕到何薇的屋子,她蹲坐在地,淚水已經染花了她向來精緻的妝容。
何薇敢做不敢當,已經完全失去理智。
隻是一直哭著重複,“我不能去坐牢,我不能去坐牢......”
人要是順利日子過久了,稍微遇到點波折,就很容易崩潰。
何薇是這樣,我看僵直著身子站著的蘇清也是這樣。
外麵的警笛聲越來越清晰,帶著壓抑人心的威力逐漸逼近。
9
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蹲在地上的何薇已經嚇傻了。
我看見她的身子瘋狂抖動,麵色蒼白如紙。
可即便是這樣,何薇也不打算束手就擒,警察在她麵前陳述她的犯罪事實。
鐵證如山,她仍然拒不承認,隱隱地,還有拒捕的傾向。
我側身麵向警察,看上去像在維護著何薇,我言辭急切,“各位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父親身體一直不好,去世之前的身體狀況就連醫生都束手無策,怎麼可能是母親殺的呢?!”
這話像是突然給了何薇底氣,她在我的身後吼叫著,“對!不是我!他是自己病死的!”說著她像瘋了一樣往外衝。
房門狹窄,警察不能及時將她控製,阻攔過程中,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隨手就拿起身邊的花瓶朝著麵前的警員當頭砸下。
警員應聲倒地,捂住他受傷的頭髮出痛苦的叫喊,鮮血流了一地。
警察的口頭警告變成了武器震懾。
何薇瘋的徹底,完全不害怕,手上還不斷揮舞著花瓶碎片。
最後是林言的出現打破了兩方僵持的局麵。
林言的出現也帶走了何薇最後一絲理智,她嘴裡不停說著,“都怪你,全部都是因為你!”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擔心他會拋棄我,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殺了他!”
何薇的眼睛變得血紅,說完她就拿著碎片不管不顧地衝過來。
瞬間爆發的衝突是從冇預料過的。
我和林言站在一起,何薇衝過來的時候他抱住我,將我緊緊地護在懷裡。
我的視線被他遮擋,隻聽見一聲槍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