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啊,這個上官雩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厲害,“拜托你閉上嘴巴不要說好不好,姐姐給你拿糖葫蘆吃。”
“姐姐?”他挑眉。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很讓人受不了,我以為你才三歲啊。”為什麼氣人的事,總是這樣?
先是樓玉宇,然後是上官雩,最後那個字,幾乎是同音,我是不是和魚這些字合不來啊?認識他們,我覺得殷府不會平靜。
事實證明,我當時的想法,是正確的。
他拉著我的發,痛得我差點冇有叫出來,他才放下。這可惡的上官雩啊,痛得我咬牙切齒地叫:“你乾嗎?”
“發什麼呆,走,給你爹買點藥去。”
他走在前麵,我跟在後麵。他知道,我一聽到爹爹這兩個字,就會變得很聽話。因為我很在乎爹爹,結果是,這個痞子帶著我幾乎轉完了秦淮大大小小的藥鋪,不是不中意,就嫌味不好。我是不會認的,不過,他說不好,就不要,要用最好的來讓爹爹康複回來。
我不介意走遠一些,當我提著藥跟在他身後的時候,我氣得真是冇有力氣了,雙眼緊緊地瞪著他的背,想瞪個孔出來。這包藥,是他左嫌右嫌的第一家鋪裡買的,我白白還走了不少的冤枉路,他是故意的。
我懷疑,他是不是和樓玉宇一樣混蛋,一樣想要壓垮我。
快到府上,他轉過頭,“你不必想太多,自個兒造的孽是自個兒擔的。”
他不是我,我不是他,每個人的想法真不同。我不知如何和梨香開口說,我要告訴她,她被玩弄了嗎?還是,她被騙了。
我隻有緊緊地瞪著我家大門,看著樓玉宇敢不敢進來,有點傻。
這天晚上,他冇有來,我聽說,梨香連飯也冇有吃,我很擔心。
第二天,他仍是一天冇有顯影,還冇有到吃晚飯的時候,梨香就來找我了。
我正在前院裡翻動著書,誰進誰出,我都看得相當的清楚,其實,我是在看守著。
“瓔雪。”梨香有些躁意地叫。
我看見她氣色不是很好,打起笑意,將那樓玉宇的事壓在心底下關切地問:“梨香,你氣色不太好,要不要請上官公子給你瞧瞧,明天就是畫仙之日了,不要過於緊張。”
她不耐地跺著腳,“瓔雪,彆管這些,給我畫的竹呢?”
她直接地問著,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相思。
竹,還要送給樓玉宇嗎?他一點也不值的,我寧願撕了也不願意給他。
“還冇有畫呢?”我輕笑著,“遲些再畫,爹爹身體不寧,我也無心於畫。”
她不悅地叫:“不是早就說了嗎?還冇有畫?我要送給樓公子的。”
“梨香,最好不要再去找他了,他和我們所見到的人,不是一樣的。”
“你說什麼?樓玉宇哪裡不一樣了?我都要和他成親了,罷,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算了,不畫就算了,我自個兒去找他。”她甚是煩燥,都有些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