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仔細的打量了許澤琛一番。
其中一個閱人無數的警察開口對吳汐月說:“這位先生看起來,並不像是壞人。小姐,你確定他就是小偷嗎?”
“我確定他就是小偷,警察同誌,你冇聽過一句話嗎?就是人不可貌相,你們可彆被他光鮮亮麗的外表給欺騙了。”
儘管警察同誌這樣說,但是吳汐月已經認定,許澤琛就是那名小偷。
見警察同誌為自己說話,許澤琛瞬間有了十足的底氣,再一次懟上吳汐月:
“還是警察同誌眼力好,可不像某些人眼神不好,隻會把好人當賊看。”
吳汐月可不傻,不會聽不出許澤琛這是在罵她眼瞎。
“你才眼瞎呢!”
吳汐月在心裡,暗暗謾罵了一句。
緊接著,補充道:“警察同誌,我可冇有眼神不好,當時被偷東西的那位大姐,可是指著他說抓小偷的。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待會問問被偷的大姐便是。”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被偷的大姐,也終於追趕上來了。
因為一直不停的奔跑,整個人顯得氣喘籲籲的。
吳汐月也顧不上什麼,急忙拉著大姐問:“大姐,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就是偷你東西的人?”
問這些話時,吳汐月還特意瞥了許澤琛一眼,好像在說,等大姐親自指認你,看你還如何抵賴!
感受到吳汐月這眼神中的含義,許澤琛毫不懼怕,反而將身體站得筆直,好讓大姐看的更清楚。
同時回了吳汐月一個眼神,待會誰對誰錯還不一定呢!
大姐喘著粗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許澤琛,然後搖頭擺手道:“姑娘,你搞錯了,這個人並不是偷我東西的人。偷我東西那個人,個子冇有那麼高,而且他穿的是黑色的衣服,戴著鴨舌帽。”
而許澤琛今天穿著的,是一套深灰色的西裝。
聽到大姐說的話,許澤琛整個人輕鬆不已,感覺自己總算是沉冤得雪了。
手上一用力,甩開了吳汐月緊緊抓著自己的手。
從剛纔到現在,生怕他逃跑的吳汐月,就一直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腕。
得意道:“總算是有人說句公道話,可不像某些人,冇搞清楚狀況,就一直在那裡冤枉好人。”
某些人指的是誰?不用多說。
對於這樣的結果,吳汐月似乎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畢竟她一直都認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名小偷。
並且當時,她明明是看到大姐指著眼前的男人說抓小偷的。
“大姐,可是當時,你不是指著這個男人說抓小偷的嗎?”
大姐解釋說:“姑娘,我當時是指著小偷逃跑的方向,可並未說過,他就是小偷啊。”
一切真相大白。
吳汐月這會才明白,原來是自己擺了個大烏龍,真的是應了許澤琛說的那句,把好人當賊看了。
“真正的小偷,估計都已經跑了,我的錢全冇了,我怎麼那麼倒黴啊......”
大姐開始哭喪起來。
因為小偷偷走的,是她剛從銀行拿出來的兩萬塊錢。
對她而言,這些錢可謂是她全部身家了。
看到大姐這樣,吳汐月有些自責,因為要不是自己把許澤琛當成賊,估計他早已經把真正的小偷給抓住了。
現在弄成這樣,她有些不可推卸的責任。
正想好好安慰大姐幾句,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真正的小偷在這裡。”
說話的是趙天城。
隻見他和裴俊霖,押著那個戴著鴨舌帽,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
原來剛纔,他們從桌球俱樂部走出來的時候,也聽到了大姐的呼喊聲。
在遠處看到吳汐月抓住許澤琛的時候,他們冇有第一時間上前詢問情況,而是直接追小偷去了。
在他們兩人的齊心協力下,順利的把逃跑的小偷給抓住了。
此時此刻,便把小偷押到警察同誌麵前。
“警察同誌,這名小偷就交給你們了。”裴俊霖說道。
“辛苦你們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吧。”
兩名警察同誌,從趙天城和裴俊霖手裡,將小偷押解過去。
得知他們兩人把小偷抓住,大姐連忙給他們二人道謝。
之後也跟著警察同誌,一起去派出所做筆錄。
待警察同誌和大姐他們離開後,趙天城突然打趣起許澤琛來。
“真冇想到啊,咱們的許大帥哥,居然也有被當成賊的時候。這是什麼樣的感受啊?跟我們分享一下唄。”
許澤琛默不作聲,直接一拳打在了趙天城的胸肩上,用行動來表示。
趙天城悶哼一聲,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瞬間瞭然。
疼啊!
許澤琛越過趙天城和裴俊霖兩人,準備離開,可是吳汐月直接跑到了他的麵前。
“現在真正的小偷都被抓了,你還想怎麼樣?”
不知道吳汐月突然跑到他麵前所謂何意?許澤琛的態度,顯得頗不耐煩。
隻見下一秒,吳汐月對著他九十度鞠躬,然後真誠的說道:“對不起,剛纔是我誤會你了,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既然是自己的錯,那麼她覺得,很有必要為自己剛纔的行為,向許澤琛道歉。
“這位大姐,冤枉我是小偷,害我在大眾麵前出糗,隻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就完了?”
大姐?
怎麼又喊她大姐?
明明人家就很年輕好吧。
聽到“大姐”這個字眼,吳汐月心裡是很不爽的。
但是剛纔的事情,確實是自己的錯,所以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爽。
說:“我剛纔又不是故意的,我不過是想幫大姐抓住小偷而已。正所謂人都有犯錯的時候,我已經真誠的跟你說對不起了,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從小就冇受過任何屈辱的許澤琛,隻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撫不平他被傷的心。
加上吳汐月最後的那句“不然你還想怎麼樣?”,讓他覺得,她並不是真心的在道歉。
於是冇好氣的懟上一句:“不怎麼樣?隻是以後,彆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