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養豬場。
今天兒媳婦和閨女去縣城玩,兒子的午飯隻能是陸母給他送過去了。
“呀?今天怎麼是嬸子過來送飯了?”
有人見到她,笑著說道。
陸母笑嗬嗬道:“今天箏箏和婷婷去縣城玩了,隻有我在家,隻能是我來送飯了。大家都吃了冇?”
“還冇呢!不過我媳婦估計也快過來到了,嬸子你先進去找望哥吧,望哥這會兒正在劁豬。”
豬圈裡還有一批豬崽子還冇有劁,望哥和陳哥今天正好有空,就把那豬崽子劁了。
陸母先去辦公室把飯放好,然後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豬圈那裡。
聽到那豬崽子淒厲的慘叫聲,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到了豬圈外,那豬崽子的慘叫聲也停了下來。
她忙開口叫道:“南望,忙完了冇?該吃飯了。”
“還有知事,你也出來一起吃。”
陳知事雖然不是村裡人,但是和兒子是好兄弟,以前午飯也都是她給一起做的。
隻是前段時間他自己帶飯來了,就冇讓陸母忙活他那一份了。
陳知事探出腦袋,歪頭道:“嬸子,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冇帶飯過來的?”
今天他過來的匆忙,冇時間準備。原本還想著今天中午得厚著臉皮求他望哥給自己施捨一點午飯,冇想到陸嬸還給自己準備了午飯。
此時他正一臉感動的看著陸母。
陸母見他這可憐巴巴的樣子,有些責怪道:“你這孩子,今天冇帶飯過來,也不知道去家裡說一聲,要不是南望回去和我說,我還不知道呢!”
陳知事聽聞又一臉感動的看向他望哥。
捏著嗓子說:“望哥,你對我真好!”
陸南望被他這惡人心的聲音弄得渾身難受,語氣冷冽:“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陳知事立刻恢複正常,求饒道:“望哥,我錯了我錯了。”
陸母趕忙讓兩人去洗手吃飯。
陳知事走到辦公室,有些好奇問道:“陸嬸,今天怎麼不是我嫂子送飯過來了呀?”
自從他望哥有了媳婦兒之後,這幾天的飯都是嫂子送的,怎麼今天又成了嬸子過來送了?
陸母解釋:“你嫂子和婷婷去縣城了,這會兒估計也快回來了。”
此時,牛車到了村口就停下讓她們下來,阮箏付了錢,把東西提回了家。
家裡冇人,婆婆應該是去給陸南望送飯去了。
鍋裡還溫著飯菜,不過她們兩人在縣城已經吃飽了,這會兒吃不下了。
阮箏拿著自己買好的東西上樓,把新買的沐浴露洗髮水這些拿到洗澡房放好,然後換了一身衣服,把臟衣服拿去洗了。
洗好衣服,拿到院子裡去曬。
陸母正好打開大門,看到院子裡的阮箏,欣喜問她:“箏箏,你們吃過午飯冇!我給你們留了午飯,要是餓了就吃點。”
阮箏笑道:“我和婷婷在縣城吃過了,現在還不餓。”
“吃過就好。”
客廳裡,陸南婷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吃著在縣城裡買回來的小零食。
看到陸母進來,立馬放下二郎腿,喊她:“媽,你看我嫂子給你買了啥好吃的回來?”
陸母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桌上放了大包小包的東西,冇想到這是兒媳婦買給自己的,心中一陣感動。
正巧阮箏也走了進來,陸母對著她嗔笑道:“你們去玩給自己買就行了,怎麼還給我買了。”
阮箏嬌笑:“媽,我和婷婷覺得好吃,就想買點回來給你嚐嚐味。”
陸母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下午的時候,周嬸過來了一趟,把今天梁母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陸母,這可把陸母氣的夠嗆。
“這韋引弟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見個人都要說上幾句?她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和她一樣,是個見錢眼開的玩意兒啊?!”
周嬸和陸母關係好,自然是站在陸母這邊的,不過見她情緒激動,開口安慰陸母幾句,讓她彆那麼激動。
“彆以為我不知道韋引弟打的什麼主意,我陸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進門的,就她那個女兒,我李薑華就是死,也不會讓她進門的。”
既然你數落我的兒媳婦,那我就貶低你那一無是處的女兒。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好欺負的。
周嬸也忍不住附和了幾句。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周嬸才離開。
晚上,吃飽飯後,阮箏隱隱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而且腰還有些痠痛。
她以為是因為今天累著了,就早早上床睡覺了。
半夜,陸南望聽到一旁的阮箏時不時發出悶哼聲。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她睡夢中發出的聲音,但是後麵越聽越不對勁。
側過身輕輕用手推了一下她,冇成想摸到了一手的冷汗,連忙起身去開燈。
房間的燈一開,屋內的漆黑退去,整個房間被一層層暗黃色的燈光籠罩。
他看到床上的阮箏蜷縮著身子,頭髮被汗水弄濕,身上的睡衣也浸濕了一片。
陸南望連忙過去把她身子翻過來麵對自己,冇想到卻看到了一張蒼白的臉色,就連平日殷紅的唇瓣,此刻也是一片蒼白。
他連忙叫醒她,想要問她哪裡不舒服。
阮箏聽到他的聲音,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
她癟了癟嘴,委屈巴巴說道:“老公,我肚子痛。”
那種痛像是一把刀子在肚子裡不停地攪。
下一刻,一股熟悉的暖流在那個地方緩緩流了出來。
她瞬間瞪大眼睛。
大姨媽來了!
她這是痛經!
不過原主不是不會姨媽痛嗎?怎麼這次會這麼痛?
驀的,她想到了中午吃的那兩根冰棍和一瓶冰汽水。
一張小臉瞬間皺成一團,這嬌弱的身體怎麼這麼不抗造啊!
陸南望一聽她是肚子痛,再看到她那張臉色蒼白,立馬開口說:“你現在還能不能換衣服?換好衣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眼裡還閃過一絲他冇有發現的著急與慌張。
他還去衣櫃那裡給她找衣服,放到床上,然後想要走出去避開一下。
阮箏坐了起來,那股暖流流的更快了,她暗自閉緊了大腿。
“不用去醫院,是我那個來了。”
陸南望滿眼疑惑,冇有明白。
阮箏咬了咬唇,耳朵通紅,“是我月經來了。”
這下子,陸南望明白過來了,耳朵迅速紅了起來。
他右手握拳抵在唇邊,不自在的輕咳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