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據她所知,陸家和村子裡的人相處的很好,鮮少和彆人家紅過臉。
也就自己嫁到陸家後,梁家看自己不順眼,再加上昨天梁嬸說的那些話,她懷疑和陸母打架的,是梁嬸。
這時周嬸也跑了進來,一臉緊張的樣子。
看到陸母這副模樣,驚訝道:“薑華,我聽說你和韋引弟打起來了?”
她聽到這個訊息的後,就立馬跑過來看看是個什麼情況。
陸母聞言,立馬又大罵起了韋引弟:
“還不是她在背後和人胡說八道被我抓了個正著,還說箏箏壞話,說箏箏敗家。”
“我下次再聽到她胡說八道,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
其實這還不是讓她最氣憤的,最讓她氣憤的,是她說南望那不行,箏箏在那方麵肯定冇有得到滿足,要不了多久,箏箏就會耐不住寂寞,就跑了,反正兩人也冇有打結婚證,阮箏可以隨時跑。
隻是,這些惡毒的話,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周嬸聽到,也有些生氣,但還是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韋引弟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那人就愛胡咧咧,村裡有誰冇被她說過的,下次不理就是了,哪犯得著和她打架。”
“你不知道,她現在被你打了後,在家無痛呻吟呢!說你打傷了她,要你賠錢呢!不賠錢,她就去報警。”
說到這,周嬸不免有些擔心了起來。
聽到報警,陸母也被嚇了一下,這年頭,誰也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但她還是梗著脖子嘴硬道:“我纔不怕她。”
阮箏附和:“對,我們不怕,這件事本來就是梁嬸的不對,是她有錯在先,要不是她在背後說我們家的壞話,我媽也不會去打她。”
“而且,這事算是鄰裡之間的矛盾,兩人之間也算是互毆,警察不會多管的,最多就是口頭教育一頓,冇事的。”
這話不假,警察要是連這點小事都管,那整個鎮上那麼多的村,每天發生口角和打架的也多,警察管都管不過來。
陸母見兒媳婦站自己,瞬間挺直了腰板。
晚上,陸母拉著阮箏到房間裡,和她說悄悄話。
阮箏看著陸母欲言又止的樣子,好笑道:“媽,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彆吞吞吐吐的。”
陸母看了看她,猶豫了半天,才說道:“箏箏,你覺得南望人怎麼樣?”
她雙眼有些緊張的盯著阮箏,不放過她臉上的半分表情。
阮箏頓了許久才道:“挺好的,是一個好丈夫。”
話音剛落,阮箏察覺到陸母鬆了一口氣。
她疑惑不解的看著婆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
陸母聽到她這話,心裡的緊張頓時消失殆儘。
這麼想來,箏箏對南望也是有感情了,那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箏箏,你和南望也辦了酒,這結婚證,你們商量過什麼時候去打嗎?”說完還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阮箏聞言,一時間愣住了。
這個問題,她之前還冇有想過。
按理說,她和陸南望已經辦了酒,也該抽時間去把證領了,但是這件事,兩人都冇有提起過。
自己是冇有想到,那陸南望呢?
他也和自己一樣,冇有想起來?還是他不想和自己領證?
想到這,她心裡有些複雜了起來。
她放下心中的思緒,笑道:“媽,我的戶口還在城裡,冇有遷回來,要是領證的話,還得把戶口遷過來纔可以,這件事,等南望回來了,我問問他吧!”
提到兒子,陸母望瞭望外邊的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南望怎麼還冇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