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次鬨得有些難看,但是家屬院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表麵功夫也要做到位,不能落下話柄。
阮母站在門口那裡,眼神睨了一眼陸南望手上拿著的東西,揚起一抹笑。
“箏箏,你怎麼回來了啊?”
上次鬨得那麼難看,也不知道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求他們家。
之前聽玲玉說買她的那個男人家裡是養豬的,該不會是因為那個男人的事才找上門的吧?
這麼想著,剛剛還有些笑意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看向陸南望,上下打量一番,脫口而出問道:“這位就是你那個鄉下丈夫嗎?”
不過這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穿著也得體,不像是玲玉口中說的那個邋裡邋遢的養豬佬啊?
難道是玲玉搞錯了?
她心裡不禁懷疑了起來。
阮箏聽到養母口中說出的話,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
不過她還是應了一聲:“嗯。”
阮母一副瞭然的樣子。
陸南望自然也是察覺到了阮母的變化,把手中拿著的東西遞給她,朝她淡淡打了一聲招呼。
阮母一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不過她看到那些貴重的禮物,還是伸手接過,虛偽道:“來就來了,怎麼還帶東西過來。”
雖然她這話是這樣說,但是她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些東西看,眼裡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
看了一會兒,她收起臉上的表情,繼續問道:“你們來,是找你爸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嗎?”
那表情,那語氣,彷彿他們來這裡隻是想要找她們幫忙似的。
也對,誰叫他們是農村人呢!阮母這麼想,也是正常的。
而且收了東西,也不請他們進去坐坐,這待客之道,真是不敢恭維。
不過她來這裡是有事要辦的,也不和她多廢話,直接說了來這的目的。
阮母聽到她的話,微微有些愣住了。
不過她很快回過神答應了,“你有把玲玉的戶口拿過來了嗎?”
其實阮母早就想把阮玲玉的戶口遷回來了,但是阮父作為教育局副局長,這段時間一直忙,就給耽誤了。
冇想到養女這麼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遷戶口,這也是全了她的心意,省了麻煩,她怎麼可能拒絕。
阮箏點頭:“拿了。”
上次她回去的時候,和奶奶商量了一下,當時奶奶就把家裡的戶口本拿給她了。
今天她也帶來了。
阮母點頭,然後進屋裡去拿戶口本出來。
就留兩人在走廊外麵等著。
阮箏朝著陸南望滿臉歉意的笑了笑,陸南望則是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冇事。
想到被阮玲玉騙的彩禮,阮箏抬頭看著他,小聲問道:“那些錢,你打算怎麼追回來?”
陸南望想了想,道:“要不現在就追回來?”
阮箏搖了搖頭。
剛剛她往屋裡看了一眼,阮玲玉不在家,而且根據小說中,這個時候阮玲玉應該已經到了廣省,那錢估計也花完了。
阮玲玉不在家,不管他們說什麼,阮母應該也不會相信的,而且收彩禮的是爺爺奶奶他們,他們現在不在這裡,全憑他們的說辭,養父母也不會認的。
這件事,最好就是當著爺爺奶奶,阮玲玉的麵說清楚,不然,阮玲玉都可以咬死不承認。
阮箏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陸南望垂眸思索片刻,就說到時候三方人一起對峙。
阮箏也同意這個辦法。
阮母拿出來戶口本,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