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首先到達立和宮的是仙界的仙尊、桑以言、今一;魔界的魔尊和鏡玄柯緊隨其後。
桑以言今日穿了一襲天藍色的羅裙,依舊溫婉動人。
今一則穿了一襲淡綠色羅裙,看上去靈動可人。
幾人到立和宮大殿裡坐著,仙尊先介紹道:“這是本尊之女,桑以言,這位則是仙界仙師之女今一”。
鏡玄柯看著今一,眼裡閃過一絲欣喜。
而後魔尊也簡單介紹了鏡玄柯。
聽罷,幾人都對鏡玄柯的實力驚歎不己。
而後,冥界、妖界、人界的執掌們也陸續到了。
他們先互相介紹自己。
之後,仙尊便把神引器拿了出來,打算告知六位執掌它的作用。
可是剛拿出,它就繞圈飛了起來。
鏡玄柯背上的“歸臾”刀也在不停的晃動。
最終,歸臾飛了出去,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神引器居然鑲嵌到了歸臾的刀柄上,與歸臾融為一體,變成了一顆璀璨的寶石。
在場諸位都驚訝不己。
魔尊鏡空震說道:“這刀是我魔界的上古魔器‘歸臾’,神引器與它融合定是機緣”。
人界帝王君世言說道:“魔尊之子果然年少有為。”
說罷,眾位便開始繼續商議白古訣碎片事宜。
最終,六位執掌試著給歸臾施法,歸臾刀朝西北方向。
於是,他們決定先歇息一日,次日再啟程,前去尋找白古訣碎片。
待他們都去歇息安頓後,仙尊帶著桑以言和今一到立和宮的風亭裡談話。
仙尊說道:“你們此去不知多久纔可歸來,一路上切記要保護好自己,你們幾個之間亦要和睦相處。”
桑以言點頭答應。
今一則說道:“仙尊伯伯,我感覺其他的都很好相處,但是我很害怕那個鏡玄柯大叔,感覺他好魁梧,而且殺氣騰騰的,剛剛我還隱約注意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我害怕。”
仙尊笑著說道:“傻孩子,放心,鏡玄柯心地並不壞,魔尊把他培養得很好,而且有他在,你們的安危我也不用過於擔憂了。
還有,他年紀比你們大不了多少,隻不過他留著鬍子,長年修煉,看著略微成熟點罷了。”
今一略顯尷尬,桑以言也微笑著說道:“今一,彆擔心了,我也感覺他不壞,而且他在,我們完成使命的速度肯定會更快些。”
之後,桑以言和今一便打算回去歇息了。
她們住一起,走在回房間的路上,今一忽然說:“以言,我想去山上看看,聽我父親說,立和宮的後山頂有一個很美的湖,我們一起去看看唄!”
桑以言溫柔的說道:“行!
誰叫我倆關係那麼好!”
今一又補充道:“我們把六執掌沈初初也叫上吧!
她一個人肯定很孤單。”
於是,她們便來到了沈初初的房前,沈初初一襲白衣,坐於窗前,明眸遠眺,麵容極其秀美。
她們向她說明瞭來意,便一同前往立和宮後山。
不久,幾人便到達了那裡,隻不過聽見的是劍鬥聲。
三個姑娘立即跑去一看究竟,原來是冥界的淩回和妖界的骨俞在打鬥。
今一焦急的喊道:“彆打了,彆打了。”
他們聽見並停了下來,淩回笑著說道:“我們隻是在練劍。”
說罷,他們兩個便向她們走來,幾人相互問好,後來在湖邊聊了起來。
桑以言問道:“你們兩個之前認識嗎?”
骨俞發出爽朗的笑聲,然後答道:“當然,淩回的劍法在冥界是出了名的,我經常去找他練劍,慢慢就熟絡了起來,冇想到這次又機緣巧合,在這裡相遇,我倆便來這裡切磋。”
沈初初問道:“那鏡玄柯呢?”
骨俞答道:“我們去找過他,但是他冇在,魔尊說他出去了,具體去哪裡也不是很清楚。”
今一笑著說道:“哈哈,還好他冇在,不知為何,我是真的有點兒怕他。”
骨俞打趣道:“怕什麼呀,他又不會吃了你,哈哈哈哈……”桑以言笑著補充道:“我們今一看相一向很不準,還喊他大叔,事實上他年紀比我們大不了多少。”
沈初初說道:“應該是他的鬍子使他看起來成熟多了。”
大家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慢慢也熟了起來。
淩回看著湖說道:“我們光顧著聊天,都忘了欣賞這裡的景色了。”
桑以言若有所思的說道:“對啊,這裡是山頂,卻能夠形成這一個小小的湖泊,真是奇怪。”
今一說:“說不定這是某位長者建造的呢!
這湖西麵八方都是山,唯有一條出路,而且形狀有點像淚珠的形狀,總感覺不是天然形成的。”
沈初初也說道:“今一說的冇錯,我也感覺這是被建造的。”
之後,骨俞突然說道:“不知道這湖裡有冇有魚,有的話我們可以打幾條烤著吃!”
骨俞邊說邊走向湖邊,果真有魚。
淩回緩緩起身,給他的劍施法,嘴裡默唸到“穿”,於是劍飛快穿到湖裡,淩回又做了個手勢並喊“歸”,於是,劍上便穿了五條大魚上來。
之後,五個執掌者便在旁邊烤起了魚吃。
很快,有條魚就烤好了。
今一滿臉欣喜,眼睛一閃一閃盯著烤魚,看得出她迫不及待的想吃烤魚了。
淩回將這一切儘收眼底,於是把它遞給了今一,今一和桑以言,沈初初一起開吃,她們對這烤魚的味道讚不絕口。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吃烤魚,關係變得越來越好。
漸漸的,天色暗沉了下來,不久,天空中便出現了一輪圓月。
他們幾個便並排躺到湖邊的草地上,一起安靜的看著天空。
不知過了多久,沈初初說道:“不知未來等待我們的是什麼,但是我相信我們可以完成使命,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休息了,明天就得出發了呢!”
大家紛紛讚同她的說法,於是起身準備離去。
幾位姑娘走在前麵,兩名男子跟在身後走了,這裡又恢複了以往的沉寂。
殊不知,湖底有一名打坐修煉者,隻見男子冷峻的臉龐上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