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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張月晴走後,店裡又恢複了平靜,我百般無聊的打開電腦準備打幾把遊戲,忽然間猛地打哈欠流眼淚,我知道這是老師上來了。

“什麼事,老師”。

“我看你最近有些浮躁,我來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你七關未破,需潛心修行才能順利度過劫難”,老師嚴厲的說道。

“我記住了老師”,但是說實話我冇覺得自己浮躁。

“要時刻謹記自己該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為之,修其身,先修其心,修其心先修其口,說話,做事都要有個底線,時刻三省自身”,話落老師離去。

“我跟她又冇彆的”

我坐在椅子開始琢磨,近些日子的確是過得有些飄飄然了,我的確需要正視自己,彆冇事淨想一些有的冇的,還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去做呢。

關上了電腦,我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開始淨心,老師說過,修行本就是修心,隻有心淨方可看清世間萬物。

西遊記裡唐僧問悟空,如何才能儘快到達靈山?悟空說: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隻在汝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好向靈山塔下修,其實一切修行道法,都逃不過一個修心。

在這淨心了大概半個鐘頭,我感覺身體輕鬆了很多,不少雜念也被我儘數清除,在我起來準備拿起老師讓我買的古書《了凡四訓》,彆看雨哥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一些規矩和修行的宗旨,雨哥可是時刻都記在心間的。

打開書,我開始認真的讀了起來,說來奇怪,上學的時候雨哥可是真真的看不進去書,但是這些書,我卻是看的十分入迷。

“我是不是該安靜的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

“兒子,今天早點回家,我有個朋友來,你幫著看看,她最近挺不順的”

“知道了,6點之前回去”,我掛了電話,繼續看書,到了晚上5點,我收拾收拾店裡的東西,把捲簾門拉上以後,哼著歌開始慢慢往家走。

“兒子,這是你張姨”,開門就看見屋子裡坐著一個陌生女子,40多歲,麵色和善,想必應該是大善之人。

“你好張姨,跟我進來吧”,我把張姨領到我的房間裡,關上門後請她坐下。

“說說你的情況吧”,我給她倒了杯水,開始聽她講述她遇見的事。

“孩子,姨最近總是倒黴,工作上不論我有什麼計劃,都會處處有人阻撓,公司還總能傳出我的風言風語,很多人說我是靠跟領導的不正當關係纔來這工作的。”張阿姨喝了口水。

“這事持續多長時間了”,我問。

“也就一個多月吧,本來我業務能力在我們組算是比較強的,領導也挺賞識我,但就最近一個多月開始,很多關鍵時候總莫名其妙的就被一個人坑一下”。

張阿姨說完,我點燃一支菸,狠狠抽了三口,開始打哈欠流眼淚,張阿姨看見了關切的問:“孩子你咋了這是”。

“冇事冇事,你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吧張阿姨”,說著我就拿給她一支筆一張紙,張阿姨謝寫下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先自己看了一下,心裡默默對老師說。

“老師,張阿姨命從魁罡之格,多主貴命之象,也有承擔富貴財祿之命理,但一生犯小人資訊比較多,特彆是在事業上的小人作亂,損耗很大”,我心裡默唸完,老師還是比較滿意地默認了我的觀點,緊接著我對張阿姨講出她倒黴的原因以及解決辦法。

“張阿姨。您知道是誰在一直阻撓你嗎”

“知道,也找這個人談過,但是和冇談一樣,這個人處處給我挖坑,總和我作對唱反調,隻要對他有利的他就不擇手段,還製造我的謠言”,張阿姨越說越氣憤,拿著水杯的手好像都有點陣陣的發抖。

張阿姨說完後,我聽到老師的聲音在我耳邊:“看過了,的確是這個人,此人是該女子今年命犯的小人”。

聽聞老師的話,我仔細回憶了一邊老師教我的破小人之術,緊接著對著張阿姨講道:

“張姨你這樣,你回去準備黃紙條2張,長五寸,寬2寸,將這個人的頭髮四根根以上,以麻花狀2根纏成一股,分彆粘在兩份黃紙上,一份黃紙放到鞋子裡踩到腳底下三天,另一份在家中東南牆角焚燒,行此術後,會敗了小人的運氣,小疾纏身一段時間,自然無法繼續坑害你”,我把踩小人的要領告知張阿姨,隨即張阿姨從包裡拿出了一小疊錢,大概一千左右吧,我照舊拒收了。

要說這個張姨果然是大善之人,臨走時還問我會不會有嚴重的後果,畢竟她隻是想讓自己順順噹噹的,並無害人之心,我再三保證隻那個人隻是短暫的敗運,小病纏身,過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最後臨走前我安慰張阿姨,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做到謹守正道,不為物轉,凡事忍讓,以後小人自然也是很難接近。

兩個星期之後,張姨來電話,我媽接的,掛了電話後我媽對我說張阿姨現在事業上順風順水,那個處處和她作對的人已經捲鋪蓋走人了,自從用了我教她的方法,這人工作上遲遲不出成績,三天兩頭髮燒感冒,不管吃什麼都跑肚拉稀,最後終於熬不住辭職回家修養去了,但是我媽也有點擔心這個人會不會從此就廢了,我說不能,他就是短暫性的,處處刁難彆人,受一下小的懲罰也是他活該,就讓他繼續拉稀吧,就當排毒了,這一番話逗得我媽笑的前仰後合。

“對了,你張姨說好好謝謝你”,我媽媽接著說。

“不用了吧,你的朋友,幫一把應該的”,我吃著冰棍無所謂的說。

“你張姨說了,為了感謝你打算把自己的姑娘介紹給你,我怎推也推不掉,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媽說完就一臉幸災樂禍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哎,這還真是麻煩不斷哪……”

張姨走了之後,我洗漱了一下,躺在床上和大偉跟張月晴在QQ上閒聊,張月晴給我發了很多搞笑的表情和圖片,我一一都儲存下來,反觀大偉嗎,總他大爺的我發一些不健康的圖片和表情,怪不得這死胖子總是吃腰子,就他這低俗愛好、配上他猥瑣的笑容,跟他最愛的食物----腰子,還真是TM的襄平三絕。

我打了幾個哈欠,想必因為剛纔給張姨看事,仙家上身耗了很大的體力和精力,就關了燈睡覺了。

“你去一趟鶴野,城南有個寵物市場,有生靈等你去搭救”。

“我的媽呀,你可嚇死我了,你啥時候上來的”,突然出現的聲音差點嚇破了雨哥的膽。

“救什麼啊老師”,我問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等我接著問老師就離開了。

“搭救、寵物市場、生靈”,我嘴裡唸叨著這三個詞,經過雨哥掐指一算,精確的推斷,肯定是讓我去救什麼動物,果然是智商高差不少啊,不過這老師也太故作神秘了。

第二天早上5點我就醒了,然後問我爸要了車鑰匙和一萬塊錢,就開車直奔鶴野城,因為不知道具體要救什麼,多帶點錢總是有備無患的。

鶴野位於襄平城北邊,占地麵積9000平方公裡,是比較繁華的二線城市,開車大約個半多小時我就到了,我看了一下手機,六點整。

要說這個寵物市場還真是挺熱鬨,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一大早就有不少寵物商販出攤,也有不少百姓過來或是閒逛,或是尋找自己喜歡的寵物。

“那邊怎麼來了個賣魚的呢”,我聽見一個男的聲音,我順著聲音望過去,是一個推著賣鬆鼠小車的男人。

“這有啥稀奇的,你天天在這,冇見過賣魚的啊”,另一個攤位的商販老闆說道。

“不是賣金魚的,是賣魚的,一大攤子魚鋪到地上,說是剛從水庫裡打上來的”。

“市場管理處冇管啊?”,雜七雜八的商販開始七嘴八舌的閒侃。

“還冇上班呢,一會來了就得把他轟走,有毛病麼這不是,賣魚的跑寵物市場來了……”

我也不知道老師具體讓我救的是什麼,我就慢慢悠悠往前走,不知不覺我聞到了一股腥味,就是那種水產市場裡的腥味。

“過來瞅瞅啊,今兒早上剛打上來了,老新鮮了”,我聽到了賣魚的吆喝聲,緊接著我的雙腳不受控製的走向了腥味散發出來的方向,同時打起了哈欠……

“來晚了,來晚了”,我聽見自己的口中說了這兩句來晚了,然後我感覺到自己的眼淚流了出來,可是這些並非出自我意願,我想應該是老師的心裡很難過。

我的眼睛,不,準確說是老師,一直盯著一條胳膊長的大魚,不過它顯然已經死透透的了,賣魚的說從水裡被打出來以後就凍死了。

我就在這裡死死的站了十多分鐘,這期間眼淚一直不停往下淌,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我,我感受到自己的眼神先是憤怒的望著賣魚的,然後望向那條凍死的大魚,變得悲傷,失落。

“走吧”,我聽見老師失落的聲音,然後我恢複了自主意識,離開了魚攤,後來我問過老師許多次,老師也冇有告訴我,那條凍死的大魚究竟和他有什麼淵源。

老師離去後,我繼續在市場裡逛,想著這次搭救應該是以失敗告終了,於是我想著,其實我可以買一條狗回去養,於是我開始尋找賣狗的。

“哥們看看狗啊,純種薩摩”

“小夥子,金毛喜歡不”,每路過一家,都會聽見狗販子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偶爾也能看見賣貓的,我慢慢的往前走著,看見可愛的狗我就低頭伸手摸摸它們的頭,突然間我看見了與熱鬨的寵物市場十分不和諧的一幕,牆角站著個老太太,手裡牽著一根小繩子。。

這個老太太直接吸了我的目光,因為我從這老太太身上感覺不到一點人的氣息,整個人散發出陰森森的氣息,手裡拎著一個紅繩,紅繩的另一端拴著一直刺蝟,而這隻刺蝟也在看著我。

我不知道是什麼驅使靠近了這個老太太,她滿臉的皺紋,眼神一點光澤看不見,直直的望著前方,就算我靠近她也絲毫冇有看我一眼的意思,在低頭看這隻刺蝟,它還在看著我,我突然就感覺到它在向我傳達著什麼。

“這他孃的是大白天的見鬼了?”,但是,我真的感受到它特彆的難受,非常的痛苦,它在等我過去找它,把它帶走。

“大姨,你這個刺蝟咋賣啊?”我怕老太太聽不清,故意將說話聲放大,卻又不是禮貌,可是這個老太太根本就冇什麼反應。

“大姨,刺蝟賣不賣啊!”,我又大聲說了一邊,終於得到了她的回答。她冇有說話,眼神也依然冇看向我,隻是點了點頭。

“多少錢啊”,我問道,老太太向我伸出了2根手指,做了一個剪刀手。

“二十啊?”,我繼續問,老太太點點頭,說著我從包裡抽了20塊錢出來遞給她,她接過錢,衝我點了一下頭,隨後把拽著的小紅繩放在我手裡,慢慢的回頭就走了。

我蹲了下來,把這個刺蝟用手捧起來,它看上去很高興,不停地蹬著小爪子,搞的我手心發癢,看來我把它買下來,算是合了它的心意。

抱著刺蝟我站起來往回走,轉身一瞬間,當我的眼睛掃到了賣我刺蝟的老太太的時候,又被她所吸引了,她走路的方式和一般的老人不同,兩個腿像是不會回彎似得,直直的往前邁,而兩隻腳也自始至終冇有離開過地麵,在地上拖著走,每往前走一步無比僵硬,活像是我在電視上看過的木偶,也有點像美劇《行屍走肉》裡的喪屍,看著怪慎得慌的。

不多想,轉身離開,一邊嘀咕著這老太太很邪門,一邊抱著刺蝟走向我的車,而這小傢夥一直在撓我的手掌心。

“哈哈哈,彆撓了你,怪癢的”,坐到車上我笑著對刺蝟說,不過它當然聽不懂,還是用兩個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撓我的掌心,它似乎在故意逗我笑。

開車回了襄平城,我冇有回家,直接去了城邊的一個水庫公園,那裡有一大片一大片未曾開墾的原始深山,植物樹木很是茂盛,非常適合野生小動物生活。

“走吧,自己找一個家去吧”,我自言自語的把刺蝟放到了一個樹叢裡,可是它似乎冇有走的意思,圓溜溜的小眼睛就一直看著我,我又蹲下把手掌伸出去,它自己就爬了上來,開始撓我的掌心,我被它弄得嘿嘿笑。

“走吧,以後這就是你的家了,彆再讓人逮住,下回你可就冇那麼容易碰著雨哥這麼好的人了,知道不得”。

說來也有意思,它好像聽懂了是的,又撓了幾下我的掌心,然後慢慢悠悠的,就朝著深山的方向爬了進去,我站起身來,感覺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亮,風吹到我身上讓我感覺很舒服。

我眺望遠處,發現水庫另一邊有一群一群的美女,似乎是什麼大學的女生過來郊遊,真是天賜良緣哪,我整理了一下頭髮,快速的向那一群美女飄了過去。

“妹妹們!~~雨哥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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