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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對麵站著一個麵容英俊之人,仿若二十出頭,他身穿珍珠白色的絲質布料其搭配少許的薄紗,腰間掛著一個翠綠色的酒葫蘆。

左手持‘鬼泣長歌劍’,其劍長三尺,鋒利的劍刃散發出幽藍色的寒光。

他取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隨後勾起嘴角,柳葉眉微微上挑,目露凶光:“你還有幾句話可說?”

州長縱身一跳,躍至空中,拔出手中的軟劍怒目而視:“一試便知。”

兩人在空中戰鬥了幾回合不分上下,州長不削的嘲諷:“你的青蓮劍術也不過如此。”

李太白眯起丹鳳眼輕笑:“好戲纔剛剛開始。”

說完他便揮舞手中的鬼泣長歌劍,其劍氣猶如鬼泣一般發出哀嚎向州長飛來。

州長從容不迫的接招,看得出此招式他還是能夠接應的下。

漸漸的劍氣越來越多,州長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一時間慌亂了起來,其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劍術可言。

最後手中的軟劍被打落在地,他向後倒退數米遠後,利用強大的魂力恢複了自己右手的傷勢。

接著氣急敗壞的吼道:“我有三枚魂石碎片在身,你奈何不了我。”說完,州長體內強大的魂力在不斷的翻湧。

地下眾官見狀紛紛舉手呐喊:“州長大人,摘了李太白的頭顱,打進長白城。”

聞言,李太白仰天長笑,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聽的笑話一般:“誰給你們的勇氣,真是一個敢做,一個敢喊。”

突然魂氣衝破州長體內向李太白飛來。

李太白輕蔑的一笑:“就這?”

他輕輕的將劍橫在身體前方,劍氣輕鬆將魂氣儘數攔下,兩氣撞擊過後爆裂起巨大的火花,下方眾人紛紛逃串。

李太白冷了下臉,眼角閃過一絲殺氣向州長刺來。

劍的速度驚人,非人眼能及,幾招過後州長的官帽被打落在地,官服儘數被撕破,隨後李太白手持長劍再次追擊過來,劍稍不停的扇著他的嘴巴。

一邊抽打一邊說道:“鬼帝,豈是爾等可以隨意嘲諷的,就你,連提鞋都不配。”

州長的嘴巴被抽的雍腫起來,嘴裡的鮮血也不停歇的向外流淌,眼角流出了無儘淚水。

利劍輕輕一挑,三枚魂石碎片破胸而出,儘落他的手心,盯著手中的三枚碎片他不由得惋惜:“嘖嘖,竟然是三枚碎片,被運用成這樣,真是暴殄天物。”

“青蓮劍術!”鬼帝李太白自口中喊出這幾個字後便揮舞起手中的鬼泣長歌劍在空中劃起了微步,頃刻間天空便黑了下來。

眾官皆以為是烏雲密佈即將大雨傾盆,誰知竟然是強大的劍氣遮住了整座州城。

劍氣散發幽藍色的光芒籠罩在整座城上,並伴隨雷鳴般的嘶吼,時不時的閃過幽藍的光芒,地上眾人見狀欲轉身逃去。

不料他們四周的劍氣猶如牢籠一般將他們困住,任他們怎樣齊心協力也難以撕破一個口子出來。

無路可逃的眾官紛紛跪地而拜,苦苦哀求。

鬼帝李太白咧起嘴角冷笑:“鬼帝?剛剛不還是向那個傢夥溜鬚拍馬麼?”

不由解釋,劍氣猶如冰雹一般砸向地麵,頃刻間地上眾官的屍身被劍氣割了數千片,數以千計的陰兵鬼差也喪命在青蓮劍術之下。

州長已經被囚禁在牢籠裡準備送到長白池下的十八層地獄,李太白仰天長舒一口氣,緊繃著的心放鬆了下來。

“立了一功,但願白無常這小子彆找自己索取什麼寶物來。”

千年來這東方但凡出現什麼寶物,都會被白無常這小子以各種理由要了去,以至整個長白城的寶庫裡實在冇有能拿的出手的東西。

身為一方鬼帝的他,手裡竟然連個鎮壓一方的寶物都冇有,未免會令旁人恥笑。

他走進城內,剩餘的眾鬼差屈身跪拜高呼:“恭迎鬼帝!”

一路上所過之處城內子民均紛紛跪拜,李太白認真打量了一番,這州府內的城建還算不錯,百姓的衣著打扮也絲毫不遜於長白城子民。

能看得出,這州長僅僅是自立為王而已,並冇有壓迫城內的百姓,看到這些他頗感欣慰。

“稟太白大帝,州府的蕭將軍帶領三千親信向西方逃去,末將願帶兵前去追殺。”

一個魁梧大漢半跪在廳堂前聽候號令,來人正是長白城守將,李霸先將軍。

“小心行事,這蕭撻凜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李太白慵懶的臥在床邊喝著美酒向大漢揮了揮手。

“末將領命,三個時辰內定將這叛將捉回。”說完大漢轉身離去。

馬蹄聲嘎然而止,一名小兵下馬去前方探了探路後,加緊步伐跑了回來。

“稟將軍,黑陰河畔未見一隻木舟及船隻。”

“就知道水路不能走,傳令下去,繞路而行。”將軍大手一揮縱馬向北方逃去。

“將軍將軍不可呀!”軍師在後麵苦苦追趕,叫住了蕭撻凜。

“有何不可!”

軍師神色慌張的解釋道:“前方三十裡便是山**,其路寬僅可容得下兩輛馬車,且是離開本州的要道,定有埋伏啊。”

“有埋伏又怎樣,那鬼帝太白又不會出現在這裡,陳慶之遠在他郡,除了他們二人本將軍還懼誰?”

軍師一時語塞:“這這...”

蕭撻凜揮舞手中長矛怒目大喝:“你若再敢多說一句,本將割了你的頭顱。”

臉上寫滿委屈的軍師隻好乖乖的跟著,縱然有上萬敵軍,他也不敢抗命,何況現在連聲都不敢發出。

山**的道路雖然狹窄,但還算平坦,兩邊的峻山望不到頂且遮住了陽光,路上的陰風呼呼作響,吹在耳邊似鬼鳴般。

軍師騎在馬上緊緊跟著將軍蕭撻凜,冷汗打濕了後背,他時不時的東張西望,陰風吹動峭壁上的樹木擺動,似有人埋伏一般,更是嚇得他大氣不敢喘一聲。

道路悠長,行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仍不見出口,同樣也無事發生。

軍師摸了摸腦勺自言自語道:“不應該啊,怎會冇有埋伏呢?難不成忘了埋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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