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地打開家門,然後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坐在書桌前,目光空洞地盯著今天拍攝的那些照片,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許墨的身影。
鬼使神差般,我伸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紙和筆,開始奮筆疾書:“許墨,你現在過得好嗎?
那封承載著我滿滿思念與牽掛的信件己經寄出好些天了,但至今仍未收到你的隻言片語。
或許,你己經不再對我抱有同樣的感情了吧……今天,我獨自一人去了醫院複診,醫生說我目前的狀況還算良好,不過後續需要接受化療治療。
聽人說,化療可能會讓人變得醜陋不堪,於是我特意前往照相館,留下了幾張此刻還算美麗的影像,並將它們一同寄給了你。
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你是否依舊在外遊山玩水,亦或是停留在我們曾經共同嚮往過的北海呢?
還記得那首《南山南》嗎?
它的演唱者即將在杭州舉辦一場盛大的演唱會,而我真的好想去現場聆聽啊!
如果你恰好也在那裡旅行,希望你能抽空去看看我。”
寫完後,我小心翼翼地將信摺好,與那張珍貴的照片一起裝進了信封裡。
然後,我輕輕地歎了口氣,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
突然間,一陣歡快的叫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