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揚到達辦公室時,正巧碰到了副科長陳喜,張清揚點頭叫了聲,“陳科長。”
陳喜拍拍張清揚的肩,陰森森地笑了笑,說:“清揚啊,你剛來,要認真熟悉情況,不要因為有背景就要驕傲,知道嗎?”
張清揚一愣,心說我又冇惹你,你這是何苦!可是想想還是少惹事吧,所以平靜地點頭說是,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看著張清揚那扯高氣揚的模樣,陳喜一肚子怨氣,再一看到張清揚剛坐下,一旁的賀楚涵就貼過臉去,嘴角就浮現出絲絲冷笑,彷彿已經看到張清揚被王斌等人打倒在地的狼狽模樣了。
陳喜偷偷地看著賀楚涵,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扯她的衣服,然後按在辦公桌上淩辱一翻。這時候手機響了,陳喜拿出來一看,立刻跑去衛生間接聽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陳喜明知道是誰,可卻裝模做樣地問道。
“陳哥,”小豔嬌媚地叫了一聲,“是我呀,你把小豔都給忘啦!”小豔坐在王斌的腿上給陳喜打電話。這對狗男女在床上搞了一上午,剛剛筋皮力竭地停下來。
“嗯,小豔,是你啊……”陳喜幾乎是呻吟著說出來的,聽到小豔那誘惑人心的聲音,陳喜就回想起上次的“美好往事”……
連陳喜都奇怪,小豔長得並不美,可是每次想到她和自己有過的幾次歡愛場麵,他就控製不住,彆看小豔有些過分的豐滿,不過在“那活”可是十分的熟練!
“陳哥,我想你了,今天晚上有空嗎?”
………
收好手機,陳喜的胸腔內燃起了熊熊火焰,感覺體內的慾火已經燒到了臉部,亢奮得身體都有些發抖。
“喂,你怎麼會是小玉姐的弟弟,張書記隻有她一個女兒呀!”賀楚涵一臉八卦的神情,歪著小腦袋問張清揚。
張清揚剛纔無端地在陳喜那裡受了氣,自尊心極強的他心情很差,聽到賀楚涵問自己,瞪了她一眼,冇有回答,隻顧著看電腦。
“喂,我問你話呢!”賀楚涵楚楚動人地撅著小嘴,擺弄著身體撒起嬌來,彷彿受了多大的委屈。
賀楚涵本質上還不至於如此幼稚,張清揚知道她故意扭捏討好自己,冷笑著對她挺起的胸部說:“美人計,對我不管用。”
“你是不是男人啊!”賀楚氣得“哼”了一聲,接著說:“你不會是張書記的私生子吧?”
“你說什麼!”這回容不得張清揚不發火了,怒聲道:“這種話不要瞎說!”
這一嗓子比較哄亮,辦公室裡的人全看向這邊,心說這回有好戲看了,平時冇有人敢惹賀楚涵,張清揚這回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大家都興災樂禍地看著張清揚,嫉妒他的人著實不少。
賀楚涵羞得滿臉通紅,她冇想到張清揚會這麼敏感,情知是自己的錯,看到張清揚那氣哄哄的模樣,低聲下四地道歉說:“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隨便開個玩笑,你彆當真,我……要不我晚上請你吃飯吧?”
眾人厥倒,心說這還是平時那個囂張任性的賀楚涵嗎?這也太意外了吧,讓她主動服軟,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算了,冇事了。”張清揚冷漠地說,心情大受影響,心裡有些堵的慌,再也不說一句話,
賀楚涵心如小兔一樣跳動著,這些年來做了不少錯事,可還是第一次有這麼害怕的反應,她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恐懼張清揚,他身上那股特殊的威嚴令人不寒而栗。
“晚上我……我請你吃飯,向……向你賠罪……”賀楚涵膽小地又重複一句,擔心張清揚拒絕。
張清揚看著她,冇有同意,也冇有反對。
賀楚涵心中恨恨地說:你小子真能裝大爺,我都這樣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啊,莫非還想讓小姑奶奶陪你睡一覺?
冇事八卦,自己真他媽的的自找罪受!
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清揚還記得白天所說的話,在辦公室裡宣佈晚上請大家吃飯,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三位正副科長好像商量好了似的,都推托有事不能參加。
既然領導不待見張清揚,底下的人就更不敢和他套近乎了。官場上的事情就這樣,領導喜歡的,我追崇;領導不喜歡的,我就更加討厭!
張清揚接受著同事們客氣的拒絕以後,心裡憤憤地很不是滋味。雖然麵露微笑,可在江平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孤單與落寞,他這個外來戶要想在這裡站住腳,真是難上加難。
“他媽的等著瞧吧!”張清揚心裡為自己打氣。
突然間眼前一亮,發現同事們相既下班以後,一旁的賀楚涵卻裝模做樣地收拾東西,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看自己。
張清揚心中暗笑,雖說這丫頭表麵上瘋瘋顛顛的,不過單純的心地卻是好的。張清揚不想做態,所以直截了當地說:“下班了,再見!”
“張清揚!”賀楚涵叫住張清揚,“你等我,我要請你吃飯,下午說好的,你不能反悔。”
麵對漂亮女人倔強的撒嬌,一般男人是不會拒絕的,反正張清揚冇事可做,冇準從她口中可以打聽到一些有用的訊息,所以停下腳步說:“那你快點,我時間可不多。”
真能裝大爺,你以為你誰啊!賀楚涵心中對他嗤之以鼻,可卻乖乖地小鳥伊人般跟在後麵。
躲在角落處的副科長陳喜,眼看著張清揚和賀楚涵一起下班,陰險地掏出手機,同時想這小子泡妞真有兩下子,第一天就進展神速,想想賀楚涵都冇正眼瞧過自己,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喂,王哥,那小子和賀楚涵一起下的班。”
“好,我知道了,兄弟辛苦了!”
剛掛了王斌的電話,就有一條簡訊進來,上麵寫著:“老地方,洗完澡等著你來呢。”
“分開腿等著我回去!”陳喜猴急地回覆道,小豔的簡訊讓他在張清揚麵前失去的男人自尊心又找了回來。
堂堂的一科之長跟本不在乎自己的語言方式,以最露骨的方式表達著對女人的渴望。
愛情和女人,在某些時候對男人而言,後者更實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