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賀楚涵那楚楚可人的模樣,張清揚心裡就是一跳,他知道事情不妙,這丫頭似乎真看上自己了。思考了一下,說:“那個……我已經替你把王斌打發掉了,我們的約定可以解除了吧?”
賀楚涵心裡自然不願意,嘴上說:“不行,冇準他什麼時候還來煩我呢,再過一陣子吧。”
張清揚一陣無語,起身說:“我去拿列印紙了……”
“我也陪你去……”賀楚涵俏臉一紅,羞澀地站起來,屁顛屁顛地跟在張清揚的身後。
陳喜冇在張清揚口中問出他和張素玉的關係,卻從其它同事那裡打聽出來了,當他聽說張清揚是張素玉的弟弟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想想自己地對待張清揚時的樣子,不由得害怕起來。
想到這些,他立刻跑到外邊把這訊息通報給了王斌,王斌心裡也是一驚,想著冇聽過張書記有個兒子啊,難道是本家的弟弟?想到這點就罵道:“笨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得我差點闖大禍!”
“是,王哥,對不起,我……”
不等他解釋完,王斌已經氣烘烘地掛了手機,連連擦汗。
這時候,陳喜正好看見張清揚和賀楚涵兩人手上捧了幾包列印紙走過來,想了想,拉下麵子快跑幾步走過去,笑嘻嘻地說:“清揚,我幫你拿吧……”
就在張清揚一愣的時候,陳喜已經搶過了他手裡的列印紙,轉身進了辦公室。走廊裡的二人麵麵相怯。
張清揚捏了捏鼻子,玩味地自言自語:“這是唱得難齣戲啊!”本來還想著以後有機會教訓一下陳喜,現在看這樣子恐怕是冇機會了。
賀楚涵道:“瞧見冇,這是向省委組織部長的女婿示好呢!”說完,小臉一紅,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張清揚哈哈一笑:“我還冇同意成為組織部長的女婿呢,你著啥急?”
看著走在前麵洋洋得意的張清揚,賀楚涵恨恨地想,這次丟人丟大發了,不過她自己也覺得奇怪,二十幾年來張清揚是第一個讓她感覺開心的男人。
也許是張清揚對待她那平等的目光令她欣賞。這麼多年,無論走到哪裡,由於身世背景,她都會成為眾人囑目的焦點。而在他的麵前,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身為一個常人的快樂,他對她從未像彆人那樣露出諂媚討好的目光。
晚上下班,張素玉和劉抗越開著掛著軍隊牌照的豐田車等在辦公大樓門前,後邊還跟了一輛老式的京城212,上麵坐了兩個魁梧的大兵。這讓張清揚的同事們唏噓不已。
一直以來軍隊的強硬做風和不買地方賬的事情,被一些小人物傳得成了神,大家都覺得好像軍隊比政府強很多,似乎殺了人都可以冇事。
張清揚是和賀楚涵一起出來的,瞧瞧這架勢,腦子就是一熱,心說一個張素玉,一個賀楚涵不說,這又來了位大校軍官,以後自己想低調都不可能了!
幾個人全認識,客氣地打過招呼,賀楚涵眼巴巴地瞧著張清揚被張素玉領走了,氣得走跺腳,差點把高跟鞋的鞋跟踢掉。
這輛噴著迷彩顏色的豐田車停在餐廳門口的時候,把迎賓小姐嚇了一跳,幾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來,迎賓半個字都冇敢說。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跑去找餐飲部經理。幾人直接上樓進了包間,身後的兩個大兵緊隨其後。
旁邊一個包間裡剛剛探出腦袋的食客本想上洗手間的,當看到那兩大兵時嚇得尿都冇了,立刻把頭縮了回頭。
餐飲部經理三十歲左右,長相普通,身段上好,白膚白嫩充滿華彩,油光的臉不知道擦了什麼精油都能反射出人的影子。
特彆是那高聳的胸部和翹挺的美臀在纖細腰肢的扭動下,晃動出了一個令男人眼花繚亂的風景。
女子穿著一步裙,走起路來胯部扭動的頻率不禁讓人擔心她把腰扭斷。
張清揚坐在位子上下意識地瞧向劉抗越,發現這位威武的軍官挺直了腰板,麵部肌肉緊張,緊合雙腿,全身的肉似乎都在顫抖。
張清揚心裡好笑,心說當兵的血氣方剛,見到這樣的風騷女人不有反應纔怪呢。其實張清揚又何償不是如此。
“喲,幾位,想吃點什麼?”女人把高級菜譜送上來,嬌滴滴發“嗲”的聲音似是上海妞,可又帶著國語的腔調。
張清揚一正頭疼,心說眼下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明星搞的,連東北女人都不好好的說普通話了。
劉抗越對女人笑笑,然後把菜單交到對麵張素玉的手上。
張素玉指著菜單指指點點,要了一瓶洋酒,然後也不問兩位男士,直接打發走了女經理。女經理出門時,見到門口挺直了腰板站立的兩位大兵,嚇得驚呼一聲。
張清揚笑笑說:“你們兩個啊,吃頓飯而已,用得著這樣囂張嗎?”
劉抗越無奈地笑笑,說:“兄弟,哥哥也是聽命於你姐的淫威之下啊,這兩個兵這陣子負責你的安全,以後你是他們的領導。”
張清揚一聽,把頭搖得像個波浪鼓,“不行,現在用不著,我很安全。”接著他就把今天王斌讓陳喜打聽自己背景的事情講了出來,意思告訴二位,王斌已經知道了我和你們的關係,所以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張素玉是十分聰明的女人,點點頭對劉抗越說:“那就這樣吧,他說不用保護,那就不用了。”
劉抗越來了個標準的敬禮,說:“尊命!”
張清揚哈哈大笑,說:“劉哥,今天這場合,我是不是應該提前退啊,這燈炮亮了點吧?”
劉抗越搖了搖頭說:“不礙事,我……我馬上就結婚了,結婚對像……不是小玉。”他歎口氣,一臉的悵然若失。而張素玉的那張嫣紅俏臉卻十分平靜,不帶任何表情。
張清揚扭頭看向張素玉,張素玉解釋道:“人家早就訂好娃娃親了,軍委某位首長的千金,比我強吧?可是他一直要戀愛自由,所以才拖到現在,可冇有辦法隻能聽家裡的。”
經這麼一說,張清揚就明白了,劉抗越自然有劉抗越的苦衷,如果自己想要在仕途中有所建樹,這種世家的聯姻今後也是推不掉的。
一切都是為了權利。雖然總說是人民的全下,可是權利卻總是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中,並且代代的傳下去。
酒菜上來了,張清揚聯想到自身,湧起了滿腔豪氣,對劉抗越說:“劉哥,今天我陪你喝酒!”
“好兄弟!”
張素玉看向張清揚,玩弄著手中的酒杯,看樣子有很沉重的心事。
………
劉抗越雖然成長在新世紀,卻是將軍的兒子,軍人的性格令他有著獨特的人格魅力。
這頓飯吃下來,他算是認定張清揚這個人了,有些喝高了的他拉著張清揚的手不放,連聲說:“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事不找我就是你瞧不起我,冇把我當哥哥!”
遇到這種豪爽的漢子,張清揚自是歡喜,點頭稱是。張不玉苦笑著搖頭,心說這個張清揚,無論是在女人還是男人的跟前,都這麼吸引人啊!
幾人出了餐廳,見劉抗越有些喝多了,張素玉讓兩位大兵其中的一個開車送他回去。兩輛軍車一前一後消失在夜色中,也帶走了劉抗越對張素玉的愛。
張素玉長歎一聲,“這個人啊,一遇到好兄弟就這個樣子,就不該介紹你們認識,嗬嗬,我們也走吧,冇車就是麻煩,我們打車。”
坐上車,張清揚喃喃地說:“姐,看得出來,他很愛你,不然今天不會喝多。”
張素玉冇有回答,而是大著膽子把頭靠在了張清揚的肩頭,半天才說:“困了,借我靠一會兒。”
感受著一側芳香撲鼻,還有一股火熱,張清揚僵硬地坐在那裡,心裡很不是滋味。到了樓下,瞧見張素玉酣聲正香,小臉因酒精的作用而粉嫩嫣紅甚是可愛,他真有些不想叫她。
“姐,姐,醒醒,到家了。”
“啊……”張素玉答應一聲,揉了揉眼睛,初醒時的迷茫,那種精神喚散、醉眼迷離之態,更令人心動。
張清揚扶著她下車,被夜風一吹,她這才清醒了不少。張素玉有些不好意思,害羞地說:“我都不知道會睡著,好久冇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真舒服……”
張清揚心裡不是滋味,他又何償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扶著她說:“走,咱上樓坐會兒。”
“嗯,”張素玉小鳥伊人般靠在他寬闊的身上,心臟兔子般亂跳,心裡卻想可恨的七歲,為什麼偏偏比你大七歲!
張清揚扶著她軟柔的腰,手心的溫度傳至大腦,那抹悸動令人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