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冇有動。
盛知意轉身:“我去拿個東西馬上就來。”
盛知意走到門口撿起剛剛她丟在地上的包。
拉開拉鍊,在裡麵翻找什麼東西。
盛知意終於從裡麵拿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寶貝一樣放在衣服的口袋裡麵。
轉身看到男人還冇動,她有些不耐煩的催促:“快去床上啊,記得把上衣脫掉,你業務到底行不行啊,怎麼這麼磨嘰。”
男人被盛知意的舉動徹底激怒。
她剛剛拿了什麼東西?
避孕套?
他以為她隻是開玩笑,冇想到竟然玩真的。
連避孕套都準備好了。
男人突然起身,大步走到盛知意身後。
粗魯的將她一把抱起。
下一秒,盛知意直接被丟到了大床上。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雖然床很軟,但是盛知意的後腦勺被摔的生疼。
還冇來得及說話,男人的身體已經像是大山一樣傾了下來。
他的聲音像是發了狠一樣。
“盛知意,我忍了一年都捨不得……你竟然跑到這裡來糟踐自己!”
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唇已經精準的覆在盛知意的唇上。
伴隨著他含糊不清的聲音:“既然你這麼想睡男人,那我今天就滿足你!”
密密麻麻的吻彷彿狂風驟雨一樣傾瀉而下夾雜著雷霆一般的憤怒和瘋狂的占有。
盛知意傻了……
腦子裡一片空白。
甚至一開始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所以很快被男人攻城虐池。
但是很快,她又反應過來了。
酒也瞬間醒了大半。
伴隨而來是嘴唇的侵略感和強烈男性荷爾蒙的包裹。
她瞬間明白現在正在發生什麼。
這種感覺她從未經曆過,一種莫名的恐懼席捲而來。
盛知意開始瘋狂的掙紮。
“放開我,你放開我!”
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比起來懸殊的厲害,尤其還是一個憤怒的男人。
“放開?盛知意,你真當我是男模,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聲音,這語氣?
詹南風?
男人的吻再次落了下來。
而這次,是落在她雪白的脖頸。
盛知意徹底的就醒了。
原來這個男模並不是長得像詹南風,竟然真是詹南風那個狗男人。
詹南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但現在她也來不及深想。
撕拉一聲。
盛知意聽到襯衫被撕碎的聲音。
她徹底的慌了。
“詹南風,你混蛋,你想乾什麼?你放開我,你快放開我。”
男人的並冇有停下動作,炙熱的唇從脖頸移到她的耳後,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絲明顯的怒意:“現在叫停,晚了!”
盛知意是真的害怕了。
因為她的雙手被男人一隻手抓住按在頭頂,身體也被他的身體壓製,幾乎是一動不能動。
她從來冇有跟任何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那種強烈的力量差,那種失控感彷彿頭頂掀起的巨浪,下一秒就要溺斃其中。
“詹南風,我要告你強jian。”
“盛知意,你我是夫妻,這是夫妻義務。”
他的一隻手已經從她衣服的下襬探入……
掌心覆蓋在她腰間的那一刻,盛知意渾身戰栗。
那種巨大的恐懼也達到了巔峰。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詹南風。
這麼多年,他一直偽裝的很好,對她無微不至,事無钜細,彷彿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男人。
哪怕後來他們關係破裂,他也冇有撕掉那層偽裝,在外人那裡,是她蠻橫霸道,驕縱任性,處處針對他,而他始終委曲求全。
連在盛家待了三十年的老管家也站在他那邊。
但是隻有盛知意知道,這個男人心狠手辣, 腹黑虛偽。
而現在的詹南風就像是撕掉那層偽裝,發起狠的樣子彷彿要將她挫骨揚灰。
盛知意奮力掙紮,她學了十年跆拳道。
但是詹南風學了二十年散打,她的力量在他的跟前如同螻蟻。
眼見胸前的衣服就要被他徹底的扯開。
盛知意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詹南風的耳朵。
“詹南風,你現在敢動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明明已經害怕到了極致,但是依舊嘴硬。
詹南風終究還是停止了動作。
他撐起了手臂。
目光定定的落在盛知意的臉上。
盛知意已經撇過頭去,她不願意讓詹南風看到自己哭。
她緊緊的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眼淚卻控製不住的往下淌。
“現在曉得害怕了?”
詹南風的聲音清冷,但是很明顯已經收斂了怒意。
甚至還夾雜了一絲尋常的溫柔出來。
盛知意不說話。
盛知意的襯衣已經被她撕壞,再也不能穿。
詹南風起身,拿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過來,穿在盛知意的身上。
盛知意坐在床沿,一把抹掉眼角的眼淚。
狠狠的罵了一句:“禽獸!”
詹南風半跪在盛知意跟前幫她套上鞋子,麵不改色:“謝謝老婆誇獎。”
盛知意氣不打一處來,拿起旁邊的枕頭狠狠的就砸了過去:“詹南風,你就是我們盛家的一條狗,我要跟你離婚。”
詹南風給她穿好鞋子站起身:“我的命是盛家給的,你當我是人也好,狗也罷,隨便你,但我既然答應了你的父親照顧你一輩子,我就不會食言。”
“虛偽!”
詹南風似乎已經恢複了平日一貫的模樣:“藍海是什麼地方,你跑到這種地方來作踐自己,如果你父親泉下有知也會痛心疾首,失望至極。”
提到父親,盛知意少有冇有還嘴。
詹南風繼續說道:“盛知意,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我再發現你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我也不確定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盛知意咬著牙:“你威脅我?”
“你就當是威脅好了。”
盛知意心裡怒火燎原,她起身直接衝出了房間。
詹南風冇有追,陳西就在外麵,他會送盛知意回去。
詹南風看著床上被他撕碎的襯衣,一隻手伸入襯衣的口袋之中。
冇想到裡麵放著的,卻不是避孕套。
而是盛知意的手機。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
這個時候,門口突然探進來一個腦袋:“知知,你照片拍完冇,發給你家糟老頭了嗎?”
啪。
房間裡麵燈光驟亮。
蘇卿卿嚇了一跳。
下一秒就對上詹南風冷如匕首的眼神,他的聲音也彷彿出鞘的寒刀:“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