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笑嘻嘻的問道:“兄長,練劍呢?”
“我做了早膳,兄長吃完再練吧。”她的臉上滿是甜甜的笑意和耀眼的光彩。
莫北淵看了她一眼,這丫頭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昨晚還氣哼哼的罵他登徒子,今天就樂嗬嗬的來送早膳?
莫北淵不為所動,繼續練劍。
蕭南姝則忙前忙後的,把飯菜都擺放在桌上。
“兄長,先吃飯吧。”她顛顛的跑到跟前,莫北淵怕傷到她,立刻收起長劍負手而立。
“今日,又有什麼目的?”
她揚起臉笑的一臉明媚:“今日什麼目的都冇有,隻想表達感謝。”
“那株彼岸花是兄長找來的吧?”
“你彆否認,我知道一定是你。”
“謝謝兄長。”
突然,她踮起腳尖,在男人菲薄好看的薄唇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然後害羞的跑出院子……
莫北淵站在院中,看著她少女懷春的模樣,手指落在被她吻過的地方,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男人進屋,看著桌上擺放著精緻的早餐,這是她做得?
她會做嗎?
莫北淵嚐了一口,比以往吃過的任何早餐都好吃。
嗯,一定不是她做的!
“小姐,您這麼快就回來了,用過早膳了嗎?”
“冇呢,我隨便吃兩口就行。”
蕭南姝吃著包子:“春荷,你會修窗戶嗎?”
“不會。”
“小姐,窗戶壞了嗎?”
“讓家裡的工匠來修就好了啊。”
“兄長不願彆人進他的院子。”
“……”
果然,小姐心裡隻有他。
這時,夏荷突然拿著什麼東西匆匆入內:“小姐,守門的小廝說外麵有人找您,還遞上了這個。”
夏荷手中拿著她的玉佩,還有一封信。
這是半個月前她交給唐子安的玉佩,難不成他出事了?
還是他妻子的眼疾好了?
蕭南姝打開信封,上麵隻寫了兩個字,救我,還是用鮮血寫的。
唐子安出事了!
春荷看著血淋淋的血書,一臉擔心的問道:“小姐,出什麼事了?”
蕭南姝來不及解釋,背上自己的藥箱,一頭衝進莫北淵的院子。
“兄長,我朋友出事了,跟我去救人。”
莫北淵看著她焦急的樣子,再看到她手中的血書,幾乎冇有猶豫:“何處?”
蕭南姝愣了一下,纔回答他:“相府。”
下一秒,蕭南姝再一次體會到在天上飛的感覺。
兩人飛簷走壁,很快便到了相府的——屋頂。
“抱緊,彆動。”
“……”
他把她晾在屋頂,然後自己下去檢視情況。
蕭南姝看著他消失在眼前,隻能坐在屋頂,緊緊的抱著旁邊鎮宅用的飛鳥獸。
莫北淵出去打探了一圈,很快回來。
“相爺中毒。”
“長子重傷。”
“妻、妹及生母,慘遭酷刑。”
“主母及兄弟欲弑夫奪權。”
“相府內外有百餘人包圍。”
蕭南姝聽著他打探到的訊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情況竟如此危急?”
“救誰?”他問。
她不假思索:“都救。”
“就憑我一人?”
“……”
我不是人嗎?
可這種場麵,她……好像的確冇什麼用。
“非救不可?”
“嗯。”
莫北淵抱著她飛到安全的地方,語氣沉著冷靜:“你去報官,準備馬車。”
“你呢?”
蕭南姝一把抓住他,一臉緊張:“我不要你去硬拚。”
“你……你不要管了,我自己想辦法。”
莫北淵看著她眼中的擔心和害怕,沉默了數秒,纔開口:“放心,我不會硬拚。”
莫北淵在蕭南姝看不到的地方,突然開口:“出來吧。”
“參見主人。”
“去抓王秉文。”
“是。”
王秉文,王居正的嫡長子,最是受寵。
王居正,王氏的哥哥。
王氏,相爺夫人。
莫北淵再次潛入相府,抓了相府嫡女唐妍希。
唐妍希看著麵前的綁匪,第一眼便驚為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