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晏輕不由勾唇冷笑。
她饒有興致地看著蘇錦夏,將肩上扛著的鋤頭搭在掌心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我冇來練習室訓練?”
“是啊。”蘇錦夏篤定道。
但她仍是溫溫柔柔的模樣,“但沒關係,我昨天把舞扒好了,今天教一下你應該問題不大,你冇來的事我不怪你。”
蘇錦夏說著便想開始教她舞蹈。
但一道重擊聲響起,“砰——”
晏輕驀地將鋤頭揮到了地上,直接砸出一個大坑,嚇得蘇錦夏一抖。
便聽清脆微冷的聲音響起,“你不怪我,那我可要怪怪你了。”
蘇錦夏我見猶憐地抬起眼眸。
她裝得很柔弱,看著那砸到地上的鋤頭被嚇出眼淚,膽怯地向後退著。
晏輕拖著鋤頭朝她逼近,“蘇錦夏,彆以為你長得醜我就不敢罵你。”
“人是鐵飯是鋼,你是一天不裝憋得慌!什麼牌子的垃圾袋放你麵前都得自閉,有顛倒黑白的功夫不能先補補智商?”
蘇錦夏被她罵得更加顯得弱勢,“輕輕,你在說什麼啊……”
“我在說什麼你不懂?”
晏輕慵懶地眯了下眼眸,“你在直播間說,我昨天不來練習室訓練?”
“難道不是嗎?”蘇錦夏委屈道。
晏輕勾唇冷笑出聲,“你昨天鎖上練習室,不允許我跟你搶訓練地盤時的嘴臉,可不長現在這樣啊蘇錦夏。”
聞言,蘇錦夏的眼眸裡蓄滿淚水。
她驚慌地搖著頭,“輕輕!你怎麼能這樣汙衊我?我們在練習室都有直播鏡頭的,我做冇做這種事大家都看得到。”
「什麼?是蘇錦夏給練習室上鎖,故意不讓晏輕來訓練還潑她臟水?」
「我家姐姐纔不是這種人!倒是晏輕,她之前就亂懟,說的話根本就不可信!是自己被黑了想拉姐姐下水吧!」
「就是啊!都有鏡頭的,我們冇看到姐姐做這事!晏輕就是誹謗!」
「夏夏我們把晏輕告上法庭吧!」
“直播鏡頭?”晏輕眼尾輕撩了下。
她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你要不要問問你家粉絲,我在門口砸鎖時有鏡頭嗎?能看得見你有冇有給練習室上鎖嗎?”
直播間的小錦緞們瞬間陷入沉默。
剛剛晏輕進來時,的確冇有任何鏡頭拍到她,走廊似乎是冇有鏡頭的……
“可……”蘇錦夏還想解釋什麼。
但就在這時,性感酥耳的嗓音卻緩緩響起,“走廊,確實冇有鏡頭。”
蘇錦夏和晏輕循聲轉眸望去。
便見江妄言不知何時來了練習室,他姿態從容地輕倚著把杆,一條長腿散漫地曲起,似是已經觀察了她們許久。
蘇錦夏嗚嚶,“江影帝……”
江妄言神情淡漠,“颶風時刻是唱跳舞台,在這裡,我的身份不是影帝。”
蘇錦夏輕咬唇瓣,連忙侷促地改了稱呼並表現得更委屈,“江老師……”
但江妄言卻也並未理會她。
男人眼眸微轉,看似清淡如水的眸光落在晏輕身上,看到她手裡的鋤頭時,眉尾輕輕地挑了下,“怎麼回事?”
晏輕百無聊賴地玩著手裡的鋤頭。
鋤不了蘇錦夏,畢竟這是違法亂紀的,她隻能用鋤頭尖尖摳著地板皮。
“江老師,是輕輕昨天冇來訓練。”
蘇錦夏眼眸裡潤著水花,“我自己扒了舞,本想教給她,畢竟明天就要公演了,卻冇想到她說是我鎖了練習室的門……”
“難道不是?”江妄言眼皮微抬。
蘇錦夏的心底驀地咯噔了一下,她眼眸裡明顯閃過了幾分慌亂!
「啊啊啊哥哥這番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