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不可貌相,誰知道呢。
“那人呢?”葉猗問。
“男的直接打斷了腿,女的,葉五帶走了。”
“帶走了?”葉猗看向杜二牛,“那男的是誰?”
杜二牛語氣有些不善:“還能是誰,十裡村的狗子,張四兒,整日裡正事不乾,儘偷雞摸狗了。”
葉猗點點頭:“那這樣說起來,關氏應該是被迫的。”
“也許吧,不過那天晚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村長都出動了,帶著大夥不知道在找什麼人,不然也不可能撞破葉五媳婦和張四兒的事情。”
那天晚上,村長?
葉猗一凜,突然就想到那日的賊人。
隻聽見杜二牛又說:“就是你跳河的那個晚上。”
說完才發覺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連忙道:“葉,葉猗,我不是故意的。”
葉猗冇放在心上,畢竟她也不是真的原主,她的關注點還停留在那名賊人的身上:“找什麼人?”
“不知道,我問我娘,她那天也冇去,哦,她說都是你們葉家人,可能是你們葉家的事情。”
都是葉家人,怎麼也冇喊上葉秀才?
不過按著那晚的情形,葉秀纔好像也是知情的。
葉猗點點頭,也不問了,左右跟她也冇什麼關係。
杜二牛站了起來,撣了撣衣衫:“天暗了,我先回去了。”
“哦。”葉猗應了一聲,也起了身。
等杜二牛走後,她便回了屋。
看著房內床榻上那疊的有些整齊的被褥,葉猗有些恍惚。
...
過了兩日,杜二牛駕著牛車來喊葉猗一起去鎮上。
牛車顛簸,但腳程還可以,大早上出發,晌午之前就到了,要是有馬車就更快了。
葉家之前也有一輛馬車,還是被徐氏賣了,原本還有一頭牛,不過牛不是被徐氏賣掉的,而是因為徐氏偷懶,冇拴住,牛自己亂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死了。
葉猗跟杜二牛來到杜二牛二伯的酒樓,果然如杜二牛說的,冷冷清清。
此時剛好是用午飯的時間,但是從外頭看去,酒樓裡麵很是安靜。
杜二牛停好牛車,拉著葉猗走了進去。
酒樓裡隻有零零散散的幾桌客人,讓人感覺好不淒慘。
杜二牛朝著掌櫃喊了一聲:“二伯!”
杜二伯見到杜二牛,麵上一喜,放下手中的夥計走出了櫃檯:“二牛怎麼來了?吃飯了冇有。”
杜二牛嘿嘿一笑:“給家裡買些糧食,剛到,還冇吃飯呢。”
“想吃什麼,二伯讓廚房去做?”杜二伯客氣道。
杜二伯說著,又看了葉猗一眼,眸底飛快的閃過一絲訝異,但麵上卻是笑盈盈的:“猗丫頭也來了。”
葉猗乖乖的喊了一聲:“二伯。”
杜二伯點點頭:“都坐吧,吃點什麼,麪條?”
杜二牛笑道:“都行。”
葉猗:“謝謝二伯。”
葉猗說出謝謝兩字後,杜二伯和杜二牛同時一愣。
杜二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葉猗一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什麼時候葉霸王也會客氣了。
杜二伯到底是長輩,哪怕葉猗的行為出人意料,也不會表現的太誇張,點了點頭就去吩咐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