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敖蘇恨不得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把自己掐暈在當場。
修羅場!絕對是大型修羅場!
敖蘇無語的發現,他穿書而來,無掛無金手指,卻繼承了原主花樣作死的能力!
實在是令人窒息!
敖蘇轉身欲走,想趁著那個疑似男主的攻,動手撕他之前,力保全身而退。
可是敖蘇轉身的瞬間,身後突然躥上來一道黑影,手腕瞬間被人鉗住動彈不得。
敖蘇心中警鈴大作,他下意識的抽回手,手臂卻被人反剪在了背後。
那人臂力驚人,目測是個練家子,二話不說直接把他的臉懟在了牆上。
敖蘇聞到那人身上,菸草與木調香水混合的氣味。
啊呸!有這人渣味道的人,不是男主,也不會是個好貨!
敖蘇的性格一向是爺不惹事,但是事兒來了,爺也不怕事兒。
他回頭的瞬間,看到冰山攻棱角分明的下頜。
敖蘇二話不說,直接一個仰頭,頂了過去。
砰的一聲,敖蘇的後腦勺,撞在冰山攻的下巴上。
敖蘇本來想轉身,來一個漂亮的後旋踢,直接把人踢飛出去。
可是轉身的瞬間,這幅身體卻不如他自己原來的那副身體靈活。
他的一條腿纏在冰山攻的腰上,冰山攻還死死拽住了他的胳膊。
兩個人就這麼纏在一起,彼此拉扯的瞬間,冰山攻一腳踏空。
他們兩個人,沿著那幾級樓梯,噗通噗通的滾了下去。
最終停在了目瞪口呆的靳萌腳邊。
靳萌驚慌失色的大吼了一聲,“哥,你冇事兒吧?”
哥?
什麼哥?
誰是哥?
敖蘇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難道他誤會了,冰山攻不是男主,而是男主的哥哥?
靳萌的哥哥?
莫非他就是本文的那個,抱著半本刑法典,最後把原主活活嚇死在荒郊野嶺的病嬌反派?
靳寒川?
敖蘇虎軀一震,他在死對頭懷裡狠狠一哆嗦。
這一刻他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撲麵而來的惡意。
此刻敖蘇的臉,還好死不死的埋在病嬌反派的胸前。
他嗷的一聲,丹田用力,從死對頭的懷裡,宛如受驚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
靳寒川隨即拉著後媽臉,從地上爬起來,高定大衣沾滿了灰塵。
他那眼神兒猶如兩把剔骨鋼刀,還是在零下50度的冷庫裡,凍過三天三夜的。
真是又冰又寒,又冷又毒。
饒是敖蘇心理狀態一級棒,都被他給盯的,有點崩心態了。
敖蘇心態被搞,又一下子麵對男主受和病嬌反派兩大宿敵。
敖蘇心力交瘁,覺得好漢不吃眼前虧。
雖然提前遭遇了生命裡的死對頭,他也絕不能活不過一個三分鐘的片花。
他虎軀一震,菊花用力,雙手抱拳,突然大吼了一聲。
“兩位哥哥,我看這裡麵,可能有誤會,我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既然你們兩個還有事要談,那在下就先告辭了!咱們後會無期!”
敖蘇轉身,剛邁出了一步。
靳寒川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敖蘇危險的眯起眼睛,藏在臟辮後麵的眼神又黑又亮。
上來就掐人脖子?
嗬嗬!不愧是反派!
掐脖子很帥嗎?
敖蘇不覺得!
若論帥?
壁咚才帥!
不!迴旋踢更帥?唔哈!
敖蘇二話不說,上手抓上了靳寒川的手腕,心裡也有點壓不住火。
他一直跟他倆客客氣氣的,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冇想到這一對兄弟一個比一個蹬鼻子上臉。
敖蘇眉眼冷凝,低聲警告。
“姓靳的!你們兄弟兩個人的事兒?能不能彆扯上我這不相乾的外人?”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來走廊抽菸的,無意偷聽你們的談話?”
“再說你們的那些車軲轆廢話,也冇有任何含金量可言!”
“即便是小爺聽了,隻會覺得聽了一堆你無情你無恥你無理取鬨,你才無情你才無恥你才無理取鬨,這樣的廢話?”
“所以你現在掐著我的脖子?是幾個意思?是想逼我撥打110嗎?”
敖蘇挑眉瞪著麵前高出他半個頭的死對頭,第一時間想到了,原主忘了拿起的法律武器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