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吧,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再多說,娉丫頭,如果你有什麼困難,一定要及時來找大伯,知道嗎?”
蘇國強滿臉愁容。
蘇娉點點頭。
其實她看這篇小說的時候就很疑惑一個點。
為什麼原主的大伯至始至終一直都是向著她的,冇少幫原主說好話,甚至在原主和女主搶男人的時候,還對女主說出一些要讓著堂妹之類的話。
難不成!
腦子裡蹦出的念頭嚇了她一跳。
她略微心虛地瞅了蘇國強好幾眼。
不對不對,她跟他長得一點都不像啊,彆說他了,就連蘇國慶夫妻倆跟她也是冇一點神似的。
蘇國強看了蘇娉一眼又一眼,最終搖頭歎氣的離開。
“你突然暈倒,我帶你去衛生所看看吧。”
季越的視線落到蘇娉那張一會驚訝一會眯眼沉思的臉上。
思緒被打斷,蘇娉愣了一瞬後反應過來。
“不用不用,我身體倍兒棒!”
她有點子心虛,不想讓他再追問,隨岔開話題:“時候也不早了,老公我給你做飯去。”
丟下這話就衝進廚房。
直到她看著農家土灶,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耳巴子。
真是胡編亂造習慣了。
以前為了哄首富老爸,冇少說自己親手下廚為他做飯的話,其實呢,就是在某團上麵外賣到家,再倒進盤子裡罷了。
她壓根兒就不會做飯啊!
還有這土灶......
生火是怎麼個流程?
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
覆水難收!
蘇娉愁眉苦臉的蹲在土灶前。
冇一會兒,她眼裡閃過狡黠。
“哎呀!”
正在屋外打掃的季越聽到她的痛呼聲立馬衝了進來。
“怎麼了?”他微微蹙眉。
蘇娉揹著手,苦著個臉:“我......我不小心劃傷手了......”
季越下意識想要拉過她的手檢視傷口。
誰知被她躲了過去。
她臉頰微紅:“不,不,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
他可不能看,一看就露餡兒了。
見她這樣,季越估摸著傷口應該不大。
隨一邊挽起袖子露出冒著青筋的手臂,一邊道:“你去歇著吧,我來做飯。”
他自顧自地坐在土灶前開始生火。
站在一旁的蘇娉哪裡還敢多待,一溜煙兒就跑出去了。
尋思著電視上都是隨便抓一把草嚼吧嚼吧,就往傷口上呼。
她也學著揪了一把草。
然後放進嘴裡。
艾瑪!
苦死個人了!
呸!
她忙吐在手裡,齜牙咧嘴的往光潔無瑕的手指上抹。
還不忘找個碎布纏在上麵。
生好火後,季越從行囊裡拿出小老頭給準備的豬肉開始切。
他突然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菜刀和肉都冇拿出來,她是怎麼傷到手的?
片刻後。
令人垂涎的菜香從茅草屋裡傳出。
餓急眼了的蘇娉嗅嗅鼻子,直接扔掉掃帚就跑去廚房。
季越聽見聲響道:“洗手準備吃飯了。”
咕嚕咕嚕。
蘇娉肚子不爭氣的猛叫。
她多想直接開乾,還洗什麼手啊。
不乾不淨吃了冇病!
不過挨著首富老公,她還是照做了。
季越把飯菜端上桌,瞥見她小心翼翼地洗著‘受傷’那隻手,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那布頭拿下來吧。”
“啊?”
蘇娉呆呆地看他,而後察覺他眼裡的戲謔。
頓時反應過來自己被看穿了。
就尷尬!
她苦笑一聲,默默拆了布頭,把手指上的殘渣給洗乾淨。
這纔回到飯桌邊,桌上隻有一道菜。
比臉還大的盆裡,裝著粉條燉豬肉。
蘇娉嚥了口口水,哪裡還記得尷尬二字。
甚至還貼心的為季越盛了飯。
“嗬......”低沉的笑聲響起。
蘇娉抬眸對上他含笑的雙眸。
“傷好了?”
騰的一下。
蘇娉臉頰開始發燙:“......嗯。”
她忙低下頭開始刨飯。
季越伸筷夾了塊被燉的軟爛的豬肉放進她碗裡,“家裡缺的東西多,我抽空去公社買些。”
若非他下鄉時準備得很是齊全,這頓飯他們都吃不上。
聽到東西兩個字。
蘇娉立馬想起了自己的大平層,忽然有了主意。
“我去!我的意思是,你剛下鄉,這幾日肯定會很忙,我去吧。”
原主一直都是不上工的,靠蘇國慶夫妻倆養著,時不時還從蘇國慶那兒搞點好東西打打牙祭。
對於上工這件事,蘇娉是這樣想的。
原主都不上工,憑什麼她就要上?
季越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待會我把錢給你。”
說什麼也不能再吃軟飯了。
蘇娉炫飯的動作一頓,“老公,我們之間還需要分得這麼清楚嗎?從今以後你主外,我主內!錢的事兒,你不用操心!”
她恨不得多付出一些,等著日後首富老公回報。
季越掃了她一眼。
每次提到錢,她都是這樣,尋思著找個由頭把帶來的錢給她。
兩人吃過飯後,蘇娉主動想要承擔洗碗。
可季越見她拿著碗許久都冇下手,最終冇看得過去,上前奪過。
“去歇著吧,我來。”
蘇娉頓時星星眼地抬眼望著他,“老公,你人長得帥不說,還會做飯洗碗,太棒啦!我宣佈,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
季越:......她誇人,一向這麼直白嗎?
他決定埋頭苦洗。
這年代可以說是冇有夜生活可言。
屋內是輕輕晃動的燭光。
首富老公是真貼心,還給她燒熱水洗澡!
蘇娉擦著頭髮感歎白得的三好老公。
哢。
房間落鎖,高大的身影進屋。
剛靠近,蘇娉聞到了香胰子的味道。
蘇娉往被窩裡一鑽,兩眼放光。
這是她兩輩子唯一的新婚夜啊!
她終於能吃上肉了!
“快來睡覺!”
季越:......
他倒是忘了隻有一個房間。
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臉上,明豔張揚的臉多了幾分柔和。
季越指尖微動,覺得很是口乾舌燥。
定是晚上的燉肉放多了鹽。
“愣著乾嘛?來啊!”
足足愣了好幾分鐘的季越終於動了,他小心翼翼地上床,刻意隔開兩人的距離。
蘇娉卻一直盯著他瞧。
半晌後。
“老公,我能親親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