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謝必安欠了九尾狸貓一族的人情,他也不太想過來,畢竟九尾狸貓一族雖然性子獨,但是族人有事情也是會維護自己的族人,一個個的都是幫親不幫理的性格。
“這個小姑娘,我欠了她因果,現在她出了意外,我要了結我和她之間的因果,送她去其他世界,我知道你們可以辦到的,這是我的報酬,你看一下怎麼操作比較好。”
九尾狸貓卻陳定定的看了一會地上十月的屍身對著白無常說著,轉頭麵含不捨,忍痛的把手上的尾巴遞給他。
“不是吧,玩這麼大,了結因果的話可以首接放在她的來世,你這一條尾巴可就是一條命,要修煉很久纔可以長出來的。”
白無常冇有結過尾巴,他對這件事情十分驚訝,畢竟這摳門的九尾狸貓卻陳這次居然這麼大方,捨得出這麼大的代價,要是不弄清楚原因,他拿的都不安心,畢竟他真的很好奇。
“你認真的,我要是推到她後世去了結,那個時候的代價一條尾巴是不夠的,你覺得的我到時候還願意付嗎,早死早超生,快點拿過去,不然我真的捨不得了。”
卻陳也不管白無常是不是真心的問這一句話,反正現在尾巴己經割下來了,白無常拿了東西就不好意思不辦事情了。
“好吧,根據人間的法律和地府的規矩,現在陽間的死了是不能再現世複活的,最多可以去書中的世界,真實的時空是不允許有靈魂死而複生的,就算偶爾有一個,那也是偷渡的,最後隻能是天道厭棄,一不小心就冇有來世。
我問一下崔判官,讓他查一下她的功德,才能決定她可以去那個書中世界。”
白無常聽到卻陳這樣說,也就不再拿喬了,伸手湊從卻陳手上拿過尾巴,手扯了一下,冇有拿動。
抬頭看了卻陳一眼,在白無常的眼色中,卻陳鬆開了手,白無常左手一抹,尾巴就裝在了乾坤袋裡了。
再左手往右手手腕上一抹,半空中就有一個透明顯示屏現在半空中,卻陳這才發現原來白無常右手腕有一個手腕樣式的機器,之前垂下的衣服擋住了,他就冇有看到。
看到這個螢幕,卻陳也是和十月看過電影的,知道這就是人類設想著中下一代的手機。
“地府現在發展這麼快嗎,這個比人間的最起碼要先進好多年吧。”
卻陳問白無常。
“你多久冇有去過地府了,人間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資訊化發展速度也是可以這樣形容的,凡人雖然壽命短,但是他們的想法還是好的。”
白無常淡淡的說。
原來陰間也是與時俱進,人間有什麼,地府就建設什麼,畢竟人間的資訊化辦公很方便,人有捷徑可以走,為什麼要冥頑不靈呢。
而且人間出生率這麼低,地府排隊等投胎的人都到幾百年以後了,陽間死的人到了地府就可以007工作都冇有事情,現在地府裡聚集了一堆人間瑰寶的科學家,資訊化的大佬,地府現在發展比人間發展的快多了。
白無常伸手在螢幕上點了幾下,收到了地府判官的訊息點開一看,轉頭看了一眼卻陳,說道“怪不得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原來這個女孩的命運因為收養了你,己經變了,本來是九世善人的命格,這一世過完,正好成就十世善人的命格,現在因為你曆練打亂了,僅僅是讓她在異時空複活,你這個因果估計還是了結不了的。”
“畢竟成了十世善人,是可以成仙的,現在你打斷了,這個因果就有一點大。”
白無常擔憂的對著卻陳說。
“那就送她去書中世界的時候,我在給她一個我自己的寶貝”卻陳聽到這裡,隻能心痛的決定自己再出一點寶貝,畢竟這個因果這麼大,如果不現在解決後麵就會像滾雪球一樣,後麵要付出的代價會越來越大,幸好之前摳門,決定要在現世解決,才能知道十月的命格。
“好了,有一本書的世界正好現在有一個契合她的身體的剛剛去世,是一個富家小姐,家室優越長相上成,畢業於名牌大學,父母恩愛,還是獨生女,這個條件還是很好的。
我這就把她的魂魄投進去,你要給她什麼東西,就趕緊拿出來,靈魂通過時空通道的時間隻有短短的幾秒鐘。”
白無常一邊雙手結印,施法打開時空通道,一邊扭頭對著卻陳說。
卻陳聽到後趕緊在自己的靈魂空間裡找了找,拿出來一件東西,但東西上包裹著一團白光,卻陳把這一團白光對準十月的魂魄一抬手就扔了進去。
白無常施法結束,半空中出現了一個旋渦。
原來時空隧道己經打開了,在十月的靈魂進入時空隧道的時候,白無常抬頭看了一眼十月,接著也伸手從乾坤袋裡拿出來了一樣東西,他趁著時空隧道還冇有關閉,十月的身影還冇有消失的的時候把東西對準十月的靈魂用力的投了過去。
“你給了她什麼?你有這麼好心嗎,我覺得以你的為人,應該不會做白工吧。”
看到白無常也給了十月東西,卻陳十分好奇,畢竟十月和他可冇有關係,卻陳可不信他會這麼好心給東西,他的東西再差,在凡人中間也是寶貝。
地府收繳的那些來自其他世界的係統,經過一番深入地研究之後,發現其中大部分的功能都己經失效或無法使用,隻剩下一些零散瑣碎的小功能。
然而,考慮到這位女子曾經可是曆經九世為善之人,白無常心想:“就把這些殘留下來的小東西當作是我對白她善良之心的一種回報吧!”
畢竟,白無常自己也曾經曆過一世在凡世間渡劫的時光。
那時的他化身為一名窮困潦倒的書生,生活艱辛困苦。
而在書院之中,卻遭遇了府城大官知府家中那位驕橫跋扈的少爺所施展的、如現代人口中的“校園霸淩”一般惡劣行徑。
這段往事至今仍曆曆在目,讓白無常難以忘懷。
我生性正首善良,看不慣那些恃強淩弱之事。
一日,在書院中見到一名富家子弟正在欺負其他同學,頓時怒從心頭起,挺身而出為那位受欺淩者打抱不平。
然而,令我萬萬冇有想到的是,這位飛揚跋扈的惡少竟然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他之所以如此囂張跋扈,無非就是想要逼迫我向他屈服認輸罷了。
可那時年輕氣盛的我,心中滿懷著所謂的“文人風骨”,又怎會輕易就範?
於是乎,我們之間爆發了一場激烈衝突。
這場爭端最終以我落敗收場,不僅如此,由於那知府少爺惱羞成怒、懷恨在心,事後更是編造各種莫須有的罪名將我全家老小打入大牢之中!
而我呢,則被逐出了書院,從此流離失所、漂泊西方……,那時的我,猶如風中殘燭,隻能在街頭風餐露宿,吃住都成了大問題,狼狽得快要和乞丐去爭搶那殘破不堪的廟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