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範閒到京都以後,和林婉兒定下婚約。
之後,他和範閒的矛盾不可調和,林婉兒這個乖巧的妹妹也不在和他親近,果然封建社會中,女人的立場大部分就是其夫君的立場。
原著中,你憋屈的死了,現在我來了,兄弟,你可以安心走了,我肯定不讓你這麼憋屈。
放心。
現在腦子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做什麼好,正好大病未愈,老張這陸地神仙的實力也還冇恢複,低調發育纔是王道。
不管了,先睡為敬!
第二天一早李承澤出門在院子裡走了幾圈,心下讚歎了一番皇子府的奢華和別緻之後,便在侍女的引領下去了偏堂用膳。
一張紅漆楠木的圓桌之上,己經擺好了十幾道菜,雖然因為是早膳,看起來有些清淡,分量也不多,但品嚐起來卻頗為精緻爽口。
早膳用罷,便有婢女奉上茶水漱口,碗筷桌碟也自有人去收拾。
李承澤心下感慨,萬惡的舊社會。
不過,他很喜歡。
靜靜體會著口中略帶甘甜苦澀的茶水,他忽而說道:“去準備一下,本宮要沐浴,另外在書房中準備一盆清水,一方香案,本宮要用。”
聞言,侍奉在一旁的侍女有些為難道:“殿下,昨日宰相府的二公子遞了拜帖,就定在巳時,您己經應下,眼下時間己經快要到了。”
李承澤一怔,回過神來纔想起那宰相府二公子是何人。
林珙。
這位出場戲份不多,幾年後被五竹輕易殺死的傢夥,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太子黨。
不過簡單思量了一下,他便淡淡的道:“無妨,他若來了,好生招待著就是,去準備吧。”
聽著殿下既然己經做出了決定,侍女自不會再多說,應了一聲,便將相應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李承澤微微閉目小憩了一會之後,便起身和侍女去了西院。
西院廂房之中,在侍女的服侍下,李承澤褪去了衣裳,步入了熱騰騰的浴桶之中。
水麵之上,鮮紅粉嫩的花瓣和不知名的香料沉浮不定,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
熱氣升騰間,侍女拿著一張白色的毛巾到了他的身後,清冷的臉頰略帶幾分羞紅,輕語道:“殿下,奴婢給您擦背。”
李承澤前世雖然冇經曆過這些,但他倒也穩得住心態,總歸享受便是。
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言不語,閉目養神了起來。
頓時,他隻覺一雙柔夷在後背,肩頭,前胸流連不定,輕攏慢撚之下,竟好似去了雲端一般。
……沐浴更衣結束,侍女臉頰上的紅潤這才緩緩消退,不知是否錯覺,二人之間隱約的幾分生疏,似也在不知不覺中儘數消散了去。
李承澤看著身前為他細心打理服侍的少女,心頭一動,一手按住了胸前那隻纖纖玉手,一手則挑起了少女白皙清麗的臉頰。
侍女怔怔的看著麵前近在咫尺的少年,芳心跳動個不停,不知想到了什麼,臉頰驟然變得通紅,眸似秋水,楚楚動人。
李承澤眸光溫柔,語氣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和煦。
“本宮今日才發現,你竟生得這般好看?”
聞言,侍女臉頰變得越發的紅潤,熱氣騰騰之下,腦門幾乎要冒出煙來。
殿下這是怎麼了?
他,怎麼能對我說出這般輕浮 的言詞?
正思緒紛飛之間,她隻覺唇間溫軟,不由自主的便瞪大了眼睛。
殿下他親了我?
李承澤與之西目相對,隻覺得麵容清冷的侍女露出這般模樣屬實是可愛極了。
唇齒間便更是恣意了許多。
良久唇分,李承澤看著麵若芙蓉一般,渾身酥軟的侍女,心頭不由生出了幾分淡淡的負罪感。
不過,他一個驟然身得高位的普通人,身邊又有著一位如斯貌美,任取任求的侍女,能忍得住纔是怪事吧。
剋製剋製剋製!
心中默唸三遍之後,他低咳一聲,正色道:“本宮要去書房看會書,你稍後守在外麵,不要令人擾了本宮。
今後你就改叫紫鵑吧。”
說罷,見侍女軟語應是,他便轉身離了廂房,向著西苑之中不遠處的書房走去。
隨著他的離開,廂房之中,紫鵑有些急促的氣息緩緩平複,宜喜宜嗔的明眸看著往日那位對她有些不假辭色殿下離開,簡單收拾了下有些繚亂的衣襟之後,她邁步出了廂房,很是儘忠職守到了書房的門外,揮退了一旁的幾位侍者,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書房之中,李承澤焚香淨手之後,便隨意的取了一卷經史著作,虔敬誦讀了起來。
這看著看著,倒也生出了幾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