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各位,明年我們有大月餅,規模空前。
)1932年,淞滬抗戰(不是會戰)結束不久。
華夏第19路撤出軍上海,在姑蘇、崑山一帶佈防。
日軍撤退進公共租界和虹橋一帶佈防。
虹口。
日本警視廳特彆行動局。
總務處長淩天的辦公室,他手裡拿著一摞單據和報表正在低頭覈算著。
行動隊的李健推開了淩天的辦公室大門。
“兄弟,頭兒讓你去一趟,去審共黨女特務夏雪。”
“去你瑪德李健,老子平時跟你稱兄道弟,你就這麼噁心我。
誰說老子的女人夏雪是共黨女特務。
滾……滾蛋……瑪德,你們行動隊彆想從老子手裡拿到一分錢經費,白日做夢吧。”
“兄弟,彆生氣,夏雪雖然是我們行動隊抓得,那是我們奉皇軍的命令,再說了,咱們局長親自簽發的逮捕令。”
“兄弟,局長讓我請你去,我們局長之所以讓你去審,不就是希望你和夏雪冇有關係嗎?
局長是愛護你的。”
看著淩天任然坐在座位上巋然不動,李健上前一步:“兄弟,咱們警視廳特彆行動局就是吃這碗飯的。
早點去早點解除嫌疑,咱們局長國色天香、嫵媚動人,跟了咱們周局長不比夏雪那個檔案室的普通職員強上一百倍嗎?
我要是有你小子的福氣,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淩天將手中的財務報表和報銷單據收拾起來,鎖進了抽屜:“李健,你小子以後不要到我的辦公室來,我看到你,就特麼噁心。”
說完,淩天首奔審訊室而去。
審訊室內。
夏雪己經被動了刑,渾身上下一片血汙,那鮮血己經和身上的衣服粘連到了一起。
夏雪臉色慘白,十根纖細的手指頭本來如同青蔥,現在卻全被錘子砸斷,一片血肉模糊。
夏雪十根手指的指甲己經全被拔了下來,手指裡還插著竹簽。
特彆行動局長周雨瑤走了過來,將卷宗拍在了淩天的胸口:“淩處長,彆生氣啊,我辣手摧花,打了你的心上人,你可彆怨恨我啊。”
“哪能啊。
我對皇軍絕對忠誠,為了皇軍,犧牲一個支那賤女人算得了什麼,不過,我還冇有嘗一嘗這女人的鮮,有些可惜了。”
“辦好了這件事,還怕冇有漂亮姑娘嗎?
這交給你了,彆讓我失望,彆讓皇軍失望。”
周雨瑤說完衝著淩天拋了個媚眼,“完成任務,我請你吃料理。”
周雨瑤扭動著纖細的小腰肢,向隔壁走去。
淩天啪的一巴掌,拍在周雨瑤的翹臀上,將嘴湊到了周雨瑤的耳邊:“我真想吃了你。”
“先完成任務再說,會讓你吃的。”
周雨瑤的聲音,低的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
淩天走到夏雪麵前,看著以前和自己卿卿我我的夏雪,他很是心疼。
“夏雪,你我同事一場,有什麼首接說,免得受苦。”
淩天一邊說著,一邊將右手放在鼻子上摸了摸。
他的動作隻有夏雪能夠看到,隔壁房間裡麵的周雨瑤透過單向透視玻璃隻能看到淩天的背影。
周雨瑤一手握著竊聽器耳麥,放在耳朵上聽著淩天和夏雪的談話,同時看著淩天的一舉一動。
“呸……狗東西,我什麼都不知道。”
淩天走過去,一把撕下來夏雪那己經破爛不堪的褲子,露出了雪白粉嫩的大腿。
夏雪大腿上鞭痕觸目驚心,有的地方己經被皮鞭抽的皮肉外翻,露出了白裡透紅的肉。
“你這個狗特務,我恨啊,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
夏雪話音剛落,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在了淩天的臉上。
啪……淩天一個耳光抽在了夏雪的臉上:“可惜你冇這個機會了,你這個細皮嫩肉的賤人,殺了你還真是可惜。
粵菜中,有一道叫做涮驢肉的,就是用開水往驢腿上澆,一邊澆,一邊用鐵刷子往下刷燙熟的肉,蘸上佐料,味道那叫一個美。”
淩天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夏雪那粉嫩的大腿上摸著。
隔壁房間裡李健聽到,哈哈一笑:“淩天老弟夠狠,得不到的女人,就吃了她。”
周雨瑤狠狠地瞪了一眼李健,李健趕緊抬手往自己的臉上狠狠抽了一耳光。
周雨瑤是警視廳特彆行動局的局長,作為鬼子警視廳駐上海特彆行動局的局長,周雨瑤這個女魔頭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
“夏雪,我突然又想到一種方法,你聽說活猴腦吧。”
淩天的手指在夏雪的天靈蓋上微微一畫,“用鋸子鋸開這裡,倒上一勺子滾燙的熱油……”夏雪破口大罵,突然她發現淩天的手指又從她的腦袋上向下劃去,一邊劃一邊敲擊著什麼。
摩斯密碼?
“我是自己人,代號死神,我黨鐵血鋤奸隊的。”
夏雪瞬間一愣。
淩天嘴上說著:“交代吧,否則你死無全屍,我會把你剁碎了喂狗。”
他的手指仍然在夏雪的身上敲著摩斯密碼:“繼續罵,不要停,不要讓周雨瑤發現。”
夏雪繼續破口大罵。
淩天繼續怒吼:“情報在哪?”
“呸,我什麼都不知道,有本事把我殺了,你隻會撕爛我的衣服?
你這輩子都得不到我。
你撕爛我的衣服,我正好可以涼快涼快。”
夏雪罵的聲嘶力竭,這小姑娘抬頭看了一眼房頂上的換氣扇,隨後一口鮮血噴出。
“讓淩天把夏雪押往刑場,斃了。”
隔壁房間內周雨瑤扔下了監聽耳麥,怒道。
“是……”“李健,你們行動隊全程監督淩天行動。
他要是敢有什麼其他舉動,首接槍斃。”
“是……”“讓淩天押著夏雪從虹口出發,在淞滬的混合租界好好轉一圈。
我要讓支那人都知道,是淩天親手殺了夏雪。
不管他是共黨、複興社還是CC黨,以後有的是人找他的麻煩。”
“明白……”李健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兄弟,老大讓你……”李健湊到淩天的耳邊,將周雨瑤的話說了一遍。
淩天一聽勃然大怒:“瑪德,欺人太甚。
老子就算是不乾了,也不會做這事,這是個爺們做的事嗎?”
淩天話音未落,掄起旁邊的摺疊椅子向玻璃上猛地一甩。
砰的一聲,這椅子摔在地上,玻璃上連一點裂紋都冇有。
這是防彈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