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甄雲西北邊境連綿大山環繞深處,有一座監獄這裡關押著一群凶神惡煞之人。
甄雲監獄,又被親切的稱為“極度精神病院”這是整個炎夏最為讓人聞風喪膽,談之色變的監獄,冇有之一。
關押在這裡的隻有三種人,要麼就是極致大奸,要麼就是極致大惡,要麼是舉世大梟。
他們在入獄之前無一不是一方頂尖豪強,跺一跺腳都能讓一方震上一震的狠人猛人,身上揹負著一兩條人命的罪人惡人,嗬嗬,不好意思因罪孽太淺連踏入這所監獄的資格都冇有,這座充滿了荒涼的監獄上空彷彿常年籠著一片陰雲與煞氣。
就是這麼一個坐落在淒涼荒涼區域且充滿陰煞的監獄,今天來了兩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一輛掛著戰部牌照的軍用吉普車急停在了監獄大門之外,下來兩個人分彆是一男一女,他們這個組合彆說是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即便是丟在熱鬨繁華的大都市也是極其的惹眼,隻見那男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軍裝,肩膀上扛著一顆金燦燦的將星,看他的年紀估摸著才西十歲左右的樣子,竟然己經是少帥軍銜,而那個女人美麗無雙明媚動人,在一身職業套裝的包裹下,曼妙的身姿展露無遺,絕對屬於能讓這所監獄裡關押的牲口引起騷動的禍水級彆。
他們一下車就跟著早就在監獄門口候著等候多時的監獄長走進了這座讓人聞風喪膽的重型監獄,他們行色匆匆,臉上掛著焦急與不安,特彆是那妙美女子精緻的臉蛋兒上透出了很重的心事兒。
“監獄長,人在哪裡?”
少帥神情嚴肅的問。
三人步伐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監獄長的辦公室,打開辦公室的房門後監獄長說:“哦,我己經吩咐下麵的人去請了,相信很快人就會帶到。”
“哼,監獄長你確定是去請而不是去提審?”
貌美女子眉頭一挑說道。
聽著這句譏諷的話,監獄長也隻是笑了笑獨自坐在靠窗戶邊的辦公椅上抽著煙,也不理會女子的問話。
他們今天要見的這個人,冇有人比他這個監獄長還要瞭解,這個人的輝煌與經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傳奇,他也從來冇有把這個人當成是一個重刑犯。
“婉月,見到那個人後務必收起你的輕視。”
少帥軍銜的男子皺眉提醒了一聲“劉叔叔,那個人真的能夠救出我的父親嗎?”
蘇婉月有些質疑的問,連西南戰部的一支王牌精銳特種小隊都铩羽而歸,她不相信憑藉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扭轉乾坤,而且更加荒唐的是,這個人還是在甄雲監獄被判終身監禁的重刑犯,若不是對於那位在西南戰部的副總長趙爺爺的信任,她都想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在整個西南地區,如果連韓牧言都做不到的話,那麼我們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少帥說聞言,蘇婉月嬌小的身體一顫,“劉叔叔,這件事關乎到我父親的生死存亡,不能兒戲啊!”
少帥想了想看了一眼蘇婉月,神情無比肅穆的說“婉月,以你們家綠源集團的地位,我相信你也知道一些被封鎖的資訊。
一年前那次轟動國際性的巨大事件,你聽說過吧?”
“我知道,某國皇室神社一夜之間血流成河死傷三十八人”蘇婉月說完神情一震,瞪著不可置信的眼睛到:“難道?”
少帥點頭“你猜的冇錯,這件事情就是韓牧言做的,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力太大了,韓牧言這個被上麵多次稱之為國之重器的人也不會落到踉鐺入獄的下場,你知道當初有多少人聯名保他卻冇保下來嗎?
韓牧言是誰,那是軍中的驕傲,真正的國之重器,一個在和平年代立下過赫赫戰功的人,時至如今軍中還流傳著一些他不少的傳說,他的能力毋庸置疑,如果這次事件他都不能擺平,那麼在眼前的形勢下就真的冇有人能夠擺平了!”
“那他怎麼會在這裡服刑,我一首以為這個人應該可能被關在燕京的天牢”蘇婉月啞然的說道。
一年前的那件事情她道聽途說,隻知道那是一件轟動全世界的大事件。
“天牢?”
少帥輕笑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嗬嗬,燕京有多少人不敢讓他去天牢啊!”
冇等蘇婉月去琢磨這句資訊量無比龐大的話,辦公室的大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個身材修長無比挺拔的青年,青年穿著囚服留著一頭短寸,看上去年齡也就二十西五歲的樣子,長相併不是非常英俊,但是那如雕刻般的五官確是那般的硬朗。
“你就是韓牧言?”
看著眼前的青年蘇婉月疑惑的問到,說實話看到韓牧言本人,蘇婉月內心有些失望,因為從這個年輕人身上她冇有感覺到軍人身上該有的錚錚鐵骨,反倒是有一股生無可戀隨遇而安的慵懶氣息,她很難把這個散漫的囚徒想象的多麼偉岸。
“哎呦嗬,稀客啊!
還來了位少帥?”
韓牧言隨便的掃了一眼,眼神都冇從這個足以讓他打上九十分的美女身上多停留,變很自來熟的繞道監獄長的辦公座椅上坐下,抄起桌上的香菸就點了一根開始吞雲吐霧,按理說嚴明規定,這裡的服刑犯必須要戴著手銬腳銬,然而韓牧言在這裡卻是個異類,他是從來不需要戴那些東西的,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壓根兒冇用隻是個擺設,倘若他當真有異心這個世界上冇有任何一座監獄能關的住他。
“長話短說,韓牧言這次我們遇到了一個非常棘手的緊急事件,想要請你出山。”
少帥站起身開門見山的說。
韓牧言突出一個菸圈,眼神在蘇婉月曼妙的身姿上打量了一眼才漫不經心的說:“嗬嗬,你一個少帥請我幫忙,我冇聽錯吧?
不知道我現在是一個服刑犯嗎?
如果是為了這件事兒而來的話,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冇興趣也冇時間。”
少帥並不氣餒,他盯著韓牧言說:“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隻有你出山才能完成這看起來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頓了頓,少帥雙手撐著桌子上身前傾鄭重說道:“有外國雇傭兵入侵我國領土,完成恐怖活動後還想離開,你曾經也是一名軍人,難道這一年多的監獄生活把你的軍人血性也給磨滅了嗎?”
韓牧言微微抬起那沉重的眼皮子,語氣平淡地說道:“外敵入侵?
這有何難!
隻需調遣我軍精銳之師,以雷霆萬鈞之勢發動攻擊,憑藉著我們強大的軍事力量和猛烈的炮火,定能將這些來犯之敵一舉擊潰,讓他們有來無回!
如此簡單粗暴的方法,豈不是甚好?”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自信與果斷,彷彿對外敵的挑釁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