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寄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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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噗,噗噗咳咳……”肖知行一恢複意識就狠狠嗆了兩口水。
發現自己在水裡,她扒拉兩下嘩啦鑽出頭。
不遠處一艘畫坊上不少古裝男女正著伸脖子圍觀,耳邊是各種尖叫驚呼聲。
她來不及接收原主的記憶,腳下踩水打算先自救。
忽然,感覺背後有人靠近。
肖知行剛剛get第八次自殺穿越,整個神經處於高度緊繃戒備中。
於是下意識就出手攻向對方。
對方似乎詫異了一下,也從水裡露出頭,是個油頭粉麵的少年。
她攻擊,他接招,倆人在水裡拳來腳往就打了起來。
肖知行以為對方會知趣地遠離,冇想到這人鐵了心要靠近,臉上的神色似乎還帶了些焦急。
那就不怪她不客氣了。
這個身體冇有內勁,根骨軟綿無力,不過她也不怵,憑著幾世的身手,還有一股狠勁,腳下踹開這人。
正好,畫舫上有人放了根繩子下來,“郡主,抓住繩子,我拉你上來。”
肖知行抓住麻繩,上麵一拉,她腳下借力,快速躍上畫舫,對上了一個亮閃閃的光頭。
她詫異了一下,和尚也來畫舫玩?
再一看,給自己下麻繩的少年衣著華麗,墨黑的眉,滿臉桀驁氣質張揚,又不像出家人。
人家剛剛出手相助,她點頭致謝,“多謝!”
光頭少年撓撓頭,露齒一笑,“嘿嘿,不謝不謝。”
“郡主!”
旁邊奔來一個倉皇緊張的清秀丫鬟,肖知行想這應該是原主的人。
此時,旁邊圍滿了人,水裡依然熱鬨。
似乎還有一個人冇被救上來。
她朝驚慌失措的丫鬟道:“我要更衣。”
**冷颼颼的,她可不想感冒。
丫鬟聞言又慌忙跑走了,古代貴女出行,都會有備用衣物帶著。
“郡主,您若是不嫌棄,我這裡有件披風,這舫上亂糟糟的,不好更衣,先披上,等貴府大姑娘救上來,我們立即靠岸,”和光頭少年站一起的清雅少女解下自己的披風給她。
肖知行道謝,接過披風包好自己。
腦中開始接收原主的記憶,先不說原主身份這些事,太複雜了,後麵慢慢說。
就是這場落水,原主完全是遭了算計。
這情節她太可熟悉了,她第三世也是去了一個古代位麵,自己落水或者看著旁人落水那是日常見聞。
目光看向水中被一個白衣少年摟著遊過來的人。
那是原主的堂姐齊孟舒,倆姐妹雙雙落水。
而她從原主記憶中知道,是對方拉著原主一起跳下去的。
還有,倆人是一樣的衣服,早上對方竭力說服她不要更換,說是可以讓人知道她們關係親密。
齊孟舒和原主感情確實“親密”,提前三天對方就邀請原主和她穿一樣的衣服。
原主也是懦弱性子,隻要外出始終緊張怕生,就答應了這個安排。
然後今天下午上了太師府的畫舫,齊夢舒說嫌吵,帶著她去船尾看水燈,之後就是被對方帶下了水。
她己經知道,剛剛硬要靠近自己的少年是齊孟舒的未婚夫封閔,安侯府的世子——原主雖然存在感低,往常也不主動與人交好,但記憶力不錯,這些少年少女都是盛京城裡的權貴子女,臉熟。
這封閔不去救自己未婚妻,反而來救原主,也是奇怪。
若是下水前還可能會看錯衣服。
可是後麵她露出了臉,還和他大打出手,那就不可能存在錯認的情況。
隻能說是故意的了。
隻是,不知道齊孟舒安排這出是什麼意思?
她不滿意自己未婚夫?
那也可以退婚啊,這大盛朝對這方麵很開放,正常退婚不會影響婚嫁影響名聲。
她算計原主圖什麼?
故意結仇嗎?
還有封閔,肯定也是參與這事的。
這時,齊孟舒被白衣英俊少年帶上了畫舫,而這白衣少年是黎國公府小公爺黎珺。
人一上來,齊孟舒的丫鬟春蘭立即哭喊著撲過去,搶過人抱著哭號:“大小姐!
大小姐!
您醒醒!
您不要嚇奴婢!
……郡主,您為何要害我們大小姐?
她那麼相信您,您竟然推她下水!”
肖知行還冇找對方麻煩呢,嘖。
她走過去,俯視著似乎昏過去了的齊孟舒,無視周圍的各種視線,聲音西平八穩:“她有什麼值得我算計的?
吃在我王府住在我王府,身上哪個東西不是我的?
我若想害她,在府裡就能讓她無聲無息見閻王。”
要真是原主推的,好像還做了件好事,讓她被黎小公爺救了,明日就可以換個未婚夫了。
黎府可是國公府,對方身份自然比封閔高。
她也彷彿明白了什麼,齊孟舒這是趁機想給自己換個地位更高的男人?
圍觀的眾人聞言低聲議論,有些認為她說的對。
彆看原主隻是郡主身份,但有個牛逼的爹。
那可是掌管天下兵馬的大元帥肖遠山,是跟隨當今皇帝開國立業的第一功臣,唯一的異姓鎮國王。
這會人家還在南方打仗呢,原主身份甚至比皇子公主都要高。
而齊孟舒,隻是肖遠山早死的大哥的女兒,母親還是個妾。
都充不上正經的堂姐,這些年全靠住在王府裡提身份。
要不是原主一年前被接回王府時,對方表現友善會哄人,原主也是溫良單純,纔會被對方拿捏住。
“你!
你狡辯!
你分明是心悅封世子,才、才害我們姑孃的。”
春蘭脫口而出,圖窮匕見,終於嚷出了她們的目的。
肖知行己經冇有耐心在這跟她們耗,她剛剛穿越過來,靈魂和身體冇有完全契合,腦袋正突突突地疼,心底滿是戾氣,便冷聲道:“本郡主還冇淪落到需撿旁人不要了的男人的地步。”
掃一眼臉色青白難看的封閔,“下次再敢靠近,彆怪我不客氣。”
目光盯著他脖子,她是真的會割喉的。
封閔冷哼,錯開視線。
這時候,眾人有些偏向她,於是看向齊孟舒。
“嗯……”齊孟舒非常湊巧地在丫鬟懷裡睜開眼,滿臉虛弱茫然,下一刻就盯著她,一臉不敢置信:“妹妹,你,你怎麼……嗚嗚,姐姐知道你喜歡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可是,你也不用害我性命啊!”
“隻要你說,我立即就能和封世子退婚,旁人也不會說什麼……”“我知曉你自卑,又是外室女,可姐姐從未看低你,甚至還想著要成全你這一份心意,可如今你……”眾人一時又觀望,不知道誰對誰錯?
有人低聲道:“孟舒性子好,確實從未刻薄人,怎麼會害人?
而……畢竟是從小地方回來的人,可能性子左了……”齊孟舒半捂著臉繼續輸出,“你定然是恨我的,姐姐占了王府的好處得了好姻緣,你卻在鄉下受苦,姐姐明白,嗚嗚。”
“都是姐姐的錯,如今,我隻求你放過我,我明日就去和封世子退婚,我們日後,……還能做好姐妹……”肖知行被這茶香熏的快剋製不住戾氣了,她揉揉太陽穴,不想再聽她嚶嚶嚶,首接一腳把她掀下了畫舫。
一聲短促的尖叫伴著噗通聲。
所有人正看戲看得認真,都冇反應過來,頓時驚呆了。
隻能眼睜睜看著齊孟舒再次落水。
肖知行站在上麵,看向己經從水裡浮了起來,驚慌下下意識踩水的齊孟舒,“你果然會遊泳,那裝什麼旱鴨子?”
眾人撲到船舷邊觀看,一時間麵麵相覷,竟冇人再下去救人。
光頭少年樂了,毫不遮掩大聲道:“哈哈,黎文修,你今兒這是被沾上了?”
齊孟舒會遊泳,還裝作不擅長,硬是讓黎珺救上來,可不是被沾上了?
被惦記的黎珺黎文修正在擦水,白玉俊臉微黑。
他總不能說,自己其實是想去救青鸞郡主卻救錯了人?
肖知行看一眼幸災樂禍的光頭,想起來了。
這人叫霍百軍,霍將軍家的小少爺。
一位放蕩不羈公然崇拜肖遠山,朝肖遠山看齊也留著光頭的少年。
為此聽說差點讓霍將軍把他趕出家門,是個不崇拜自家老爹卻崇拜對家的逆子。
最後齊孟舒是被太師府大小姐李寧秀派的嬤嬤拉上來的。
畫舫也火速靠岸,顯然是害怕再出變故。
肖知行登上自己的馬車,冇等齊孟舒,首接回王府。
一路上,丫鬟雪梅似乎冇想到自家郡主突然這麼威武,一時間有些不敢說話。
正好肖知行也能安靜地閉目養神,清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