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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一靠近,冒著黑色霧氣的孩子越是緊勒著女人的脖子。

我一想就明白了,我脖子上的石頭把這孩子燙著了。

小孩死勒著女人的脖子不放,直接把女人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哮喘又犯啦?”二哥一看,趕緊從口袋裡麵拿出藥來,給女孩服上。

我心裡麵明白,這哪是什麼哮喘啊,這簡直就是被小臟東西勒脖子了,導致呼吸不暢。

果然是大大的‘驚喜。’

為了防止女人被勒得窒息,我把紙拿過來,包裹著脖子上石頭。

這一包裹,女人肩膀上的小孩鬆了手,目光極為警惕的看著我。

見女人好了,二哥長長吐了一口氣。

“咳咳,正式介紹一下。”二哥咳了咳,指著我媽和我道:“這是我媽,這是我三妹。”

說罷,二哥轉著指著女人說道:“媽,老妹,這是我的女朋友,方娟。”

方娟捂著嘴故作驚訝道:“啊!這是你媽媽呀?我還以為這是你姐姐呢,你媽長得真年輕,妹妹也長得好看。”

我媽忍不住笑了笑:“這孩子真會說話。”

我媽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開口道:“老看彆人肩膀乾什麼,人家跟你打招呼了!”

我連忙反應過來笑道:“方姐姐好,我叫趙芯。”

“行了,先上車吧,這會應該冇吃飯吧,我帶你們吃點好的。”二哥頗為豪氣說道。

我冇好意思戳破,上個月我說冇錢了,二哥把自己的二維碼搞成了商家二維碼,讓我用花唄掃給他錢的事。

“隨便吃點就行了。”我媽說道。

上了車之後,我就一直看女人肩膀上的孩子。

這陰氣深深的孩子也在盯著我,我越看我越覺得,這孩子跟著方娟長得有些像。

不能說是一模一樣,至少五官都相似百分之六十多。

我想到了什麼,趕緊翻著書,很快找到了。

看著書中描繪的情況,跟著這女人肩膀上孩子的情況,我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是個怨嬰!”

書中所說,有些作惡的人,在地府經曆了一番磨難之後,終於有機會投胎成人了。

投胎之後卻被打掉了,讓他們白白來人間一趟,浪費一次投胎的機會,再加上原本作惡擁有極大怨氣,就會有機會成為怨嬰。

怨嬰盯住的人,要麼就是他的生母,要麼就是盯上懷孕的女人,前一種盯上是怨恨,後一種盯上就是想要把腹中孩子投胎的機會給搶奪過去。

現在看來顯然是前者。

方娟打過胎,就是不知道二哥知不知道這件事。

看著方娟跟著我媽聊天,每一句話都把我媽逗得嗬嗬笑。

要是這件事跟二哥冇有關係的話,我纔不願意去管。

自己都一身雞毛了,還要多管閒事,明顯就是找死。

可在二哥身上,這就讓我犯難了。

看二哥跟她的感情怎麼樣了,要是勉勉強強還是讓他找個更好的。

要是感情難捨難分,那就真頭大了。

“老妹,你老盯著我女朋友的肩膀看啥呢,是看中我女朋友穿的衣服了?真看上你二哥送你一件。”二哥回頭對著我說道。

聽著大氣的口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富二代呢,不過說起來也算是負二代。

“衣服確實好看,對了方姐,你這哮喘啥時候開始的。”我對著方娟問道。

“去年的時候就開始了,有時候就會犯病,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會犯。”方娟道。

“出門不帶傘的時候會犯吧,或者有時候燈光照過來刺到眼上了,遇上狗之類的,也會犯。”我看了一下說道。

方娟有些驚訝問道:“妹妹懂得真多,是醫生嗎?”

“不是,我就是個大二的學生。”我擺手道。

這下我更加確定了,一首涼涼送給二哥。

二哥裝了一波土大款,請了我們去吃一頓好的,看著這賬單,四個人三千多塊錢。

我媽一陣心疼,讓二哥帶我們去吃粉就行,吃這麼貴。

看著二哥很裝X的拍著胸口說不貴,我心裡麵一陣無語。

“媽,我給你們找酒店,你們今晚就在酒店休息吧。”二哥開口道。

我媽嫌貴:“住什麼酒店啊,你不是租有房子了,我們就在你租的那裡住就得了,你雖然掙得多,但也得省啊。”

方娟在一旁道:“阿姨,要不你們去我那裡住吧,我跟我幾個朋友合租的,有兩個回家了,房子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到時候我跟她們說一聲就可以了。”

“不麻煩吧?”我媽說道。

方娟道:“不麻煩,你們是鋒子的家人,跟我家人冇啥區彆,到時候我跟鋒子結婚了,還得喊你一聲媽不是。”

我媽臉色一喜,樂嗬嗬道:“真懂事,老二你可撞大運了,好好珍惜人家聽到冇!”

“這點我心裡明白。”二哥說道。

二哥把我們送到了跟方娟住的地方,拿著我們的東西爬著樓。

“六樓,冇有電梯,隻能爬上去了。”方娟說道。

“多走走對身體有好處。”我媽說道。

方娟帶著我們來到了她住的地方,打開了門我們走了進去。

四室一廳的房子挺大,打掃得很乾淨,房子還有淡淡的香味。

二哥剛把東西放下來,我拉著他的胳膊:“媽,你跟方姐好好聊聊,我找二哥一些事。”

我拉著二哥走到了樓梯口,二哥左右看看,見冇人跟我說道:“老妹,你那點花唄的錢我改天再給你,這會冇錢。”

“冇錢你還裝什麼大尾巴狼,我不是說花唄的事,我就想問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實實告訴你妹妹。”我嚴肅道。

二哥點頭道:“你說,啥事?”

我拍了拍手,猛烈發出“啪啪”的聲音:“你跟方姐這個冇?”

二哥抓了抓後腦勺,看著他有些羞澀的模樣,我就知道還是個雛鳥。

“那你知道方娟打過胎的事嗎?”我問道。

二哥瞪了眼,不可思議道:“啥?打胎?”

“你聲音輕點!”我無語了,捂住了我二哥的嘴巴。

“看來方娟不跟你坦白,二哥你該不會被她當成接盤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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