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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宮牆之內:來日方長章

青櫻緩緩走入景仁宮,看到姑母盛裝正坐。

烏拉那拉氏輕笑。

“鈕鈷祿氏是讓你我隻能活下來一個,是吧。”

青櫻雙眼含淚望著她。

烏拉那拉氏抿了一口茶,開口道。

“你要做皇後,要淩駕於他人之上。”

旋即突然氣息急促,青櫻急忙扶住姑母,抬眼看到了一旁的毒酒。

“姑母,你..”烏拉那拉氏打斷青櫻,“烏拉那拉氏不能再有第二個棄婦,你要,你要好好的..坐到皇後的寶座上..”說罷,烏拉那拉氏就斷了氣。

太後和弘曆一同得知了此訊息,弘曆差人照料烏拉那拉氏的身後事。

我和晞月正一同喝茶聊天,蓮心過來稟報此事。

“死了便好,景仁宮活著就是個禍害!”

晞月不假思索的開口。

我蹙眉看著她,驚訝於她的口不擇言。

氣氛凝住,晞月意識到了什麼,尷尬一笑道,“姐姐這些日子也乏了,妾身就先告退了。”

說完悻悻起身離開。

我讓蓮心送送晞月,端起茶喝了一口。

“看來,這皇後之位不易坐呀。”

我歎氣。

“您與景仁宮的烏拉那拉氏怎能一樣,您出身大族,又有皇子。”

“景仁宮烏拉那拉氏亦是如此,如今不還是落得如此下場。”

我起身站到窗前,想到烏拉那拉氏,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珠串。

我望著窗外的月色。

感歎僅一夜之間,宮內就經曆了一場風雲變幻。

次日。

弘曆與太後正商談此事,張廷玉激昂的進諫他的正統論。

青櫻的求見打斷了張廷玉的話。

張廷玉又是一番慷慨陳詞,提醒青櫻烏拉那拉氏是她的至親。

青櫻輕咬下唇,深吸一口氣開口。

“姑母久久抱病,鬱鬱而亡。”

“當真?”

張廷玉不可置信。

青櫻語氣弱了半分。

“當真。”

雍正十三年九月初,弘曆正式即位。

次年改國號為乾隆。

“朕今日登基,當行孝仁之道,尊先帝世宗遺命,尊生母鈕鈷祿氏為聖母皇太後,嫡福晉富察氏為皇後,冊封禮由禮部鄭重相待。”

登基大典後,我與眾姐妹前往壽康宮向太後請安。

“如今哀家成了太後,看著你們年輕一輩的,嬌嫩如花。”

太後淺笑。

“太後是最尊貴大氣的,哪像我們,年輕氣盛,像是蒲柳。”

晞月笑逐言開,眾姐妹聞言亦是輕笑出聲。

我笑著看向晞月,餘光中瞥見青櫻麵無表情的端坐著。

“小嘴巴巴真會說話。”

太後也笑道,繼而開口要各宮姐妹和睦相處,儘早為皇家開枝散葉,綿延子嗣。

我來見弘曆,弘曆要我坐下說話。

一開口便詢問我太後有無為難青櫻。

“太後怎會為難一個晚輩呢,皇上多慮了。”

弘曆目光柔和,他看向我。

“養心,莫善於寡慾。

這前朝後宮都依仗於朕,你是朕的皇後,朕希望你能替朕好好管束後宮。”

“臣妾明白。”

我迴應著弘曆,“皇上,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臣妾就先告退了。”

我起身行禮,離開了養心殿。

走出殿外之前,我聽見弘曆向王欽詢問青櫻的訊息。

青櫻如今還在景仁宮,王欽送去蔘湯,並帶去了弘曆的寬慰之言。

我送去給太後的嬪妃位份被兩次返還,我站在太後麵前,恭恭敬敬。

“皇額娘,是不是兒臣擬的不妥當。”

“你是怎麼擬的,又是怎麼改的?

你是皇後,事事要思慮周全。”

我心下一沉,敏銳的判斷出了太後的意思。

“皇額娘是不滿意烏拉那拉氏的位分?

兒臣未能及時明白皇額孃的心意,請皇額娘教導。”

我急忙下跪請罪。

“烏拉那拉氏呢。”

太後目光銳利,向我詢問。

“她在景仁宮守孝三日,今日禮畢。”

太後向福珈示意,喚青櫻進來,同時示意我就坐。

青櫻麵色蒼白,向太後和我行禮。

她目光黯淡,全然不見從前的活潑生動。

太後開口要青櫻在潛邸守孝三年。

我皺起眉頭看向太後,又看向青櫻。

她眼眶紅紅,聞言呆滯,看著眼前的太後。

我不忍,連忙開口。

“可是要守孝三年,青櫻妹妹她..”我皺著眉頭,想開口為青櫻求情。

太後看了我一眼,我的話卡在了嘴邊。

“就看她有冇有這份孝心了。”

太後收回目光,定定的望著青櫻。

青櫻這纔有些反應。

她身子一顫,“太後能讓妾身守孝,己是大恩,臣妾謝恩。”

我擔憂的看著她,選秀那天她步履輕盈,麵容嬌俏,容光煥發,而此時她身穿孝服,麵色灰暗,若是景仁宮的烏拉那拉氏得知自己的侄女被太後如此不待見,想必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心。

我心裡輕歎,青櫻入宮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了。

雲捲雲舒,紫禁城裡一派新朝氣象。

我侍奉在弘曆身旁,看他不滿的把冊子往書案上一扔,“她是朕的側福晉,封妃理所應當啊。”

我把茶盞放下,“青櫻妹妹受其姑母牽連,臣妾本想著給個嬪位,日後再進封也不遲,可冇想到皇額娘退還回來兩次,臣妾又改為貴人,可皇額娘還是不滿意。”

我頓了頓,又說道,“皇額娘要青櫻妹妹待在潛邸守孝三年,閉門不出。”

聞言皇上抬頭看向我,我眼皮低了低,“臣妾本想為青櫻妹妹求情,可皇額娘..”弘曆抬手打斷,將話接了過來。

“皇額孃的決定,你自然也是無法駁回。”

他語氣沉著,思索著起身。

“既是如此,也無可奈何,其他的事宜你酌情安排,青櫻的事等日後再說吧。”

“是。”

彼時的姐妹們都在忙著搬入各宮,尤其是晞月,吵吵嚷嚷的要小心自己鐘愛的寶貝物件,隔著窗子的屋內,青櫻依舊麵如死灰,手中的刺繡一針不停。

綠筠擔憂的望向青櫻所在的屋子,阿箬不滿的開口叫屈,惢心連忙要阿箬彆再說下去以免傷了主兒的心。

阿箬聞言並未停嘴,還不滿的回諷惢心,青櫻聽著兩個人的談話,毫無表情,仍麻木的做著刺繡。

這是一條如何的路我們誰都不知道,清心寡慾,向來都不是後宮生存法則。

而如今我們都要踏上這條路,為著自己與家族謀求皇恩,以度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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