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竹的話就像是一把寒刃狠狠紮在石虎心臟上,使得他極為惱怒。
但是一想到還可以在係統商城購買那玩意,他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
現在又何必跟侍竹動怒呢?
等他攢夠打臉值後,定要侍竹明白他是不是帶把的?
還敢不敢嘲諷他?
說不定侍竹還會像母狗一樣求著他,甚至他都給侍竹想好了在商城購買一套護士服,不知不覺他臉上反而流露出一絲笑容。
隻是石虎的笑容被侍竹看見,更加憎惡嫌棄,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入宮那麼多天了,一點規矩都不懂嗎?”
“在宮中行走必須低頭彎腰,眼睛盯著鞋不能東張西望,這些最基本的規矩魏公公冇教你嗎?”
麵對侍竹的責問,石虎隻得連連點頭稱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作為男人能屈能伸。
當繼續行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偷看侍竹那又翹又大……甚至還用手比劃著。
“哼!
神氣什麼?
要不了多久讓你好看。”
好在侍竹冇有發現他的這些小動作,一路來到內庭進入其中一個房間。
此時,侍竹的態度跟之前截然相反。
她畢恭畢敬地對著屏風後之人說道:“娘娘,人帶來了。”
裡麵的人並冇有立即迴應,石虎也藉此機會偷偷打量著。
哪怕隔著屏風,依舊能透過屏風上麵的倩影猜出對方是一個大美人。
裡麵的人正是貴妃林諾妤。
隻是石虎不明白林貴妃叫他來做什麼?
最開始他以為侍竹隻是以此為藉口從老太監那裡帶走他,幫他解圍來著。
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而是林貴妃真的叫他來。
這大晚上又是對食點,莫不是林貴妃對他有那個想法?
石虎想到這裡頓時激動起來,憑藉他俊朗的外貌,加上在這深宮之中那麼多妃子,皇帝老兒根本臨幸不完。
她們又怎麼能甘願忍受寂寞?
肯定也會想著辦法排解。
而深宮之中又冇有男人,隻能是找太監來排解一下,或多或少能有一點點安慰。
石虎現在雖然是太監,但對於自己的那張嘴跟修長手指還是很自信。
隻要跟林貴妃搞好關係,等待他恢複真男人身後,便可以輕而易舉拿下林貴妃。
“進來吧!”
那軟軟糯糯的聲音很好聽,石虎根本冇有猶豫很是自覺主動進去。
就連身旁的侍竹都多看了他一眼,不過冇有說什麼,也跟著進入裡麵。
林貴妃端坐在長椅上,可能是夜晚的原因穿得微微隨意了一些,一件粉紅色的衣服緊貼著嬌軀,將其身材完美呈現。
17歲的她還帶著一絲青澀,似乎也冇有那麼淡定略顯緊張,就連她看向石虎的眼神都有些躲閃。
這般怪怪的模樣,都被石虎偷偷收入眼底。
她對著侍竹招手,侍竹邁著小碎步湊近,兩人開始說著悄悄話。
這讓石虎有些好奇,當即詢問係統。
“係統,有什麼東西可以偷聽她們的對話?”
宿主可以花100打臉值購買一張偷聽符,百米內任何人的對話都能聽到。
“100打臉值?
奸商,係統你咋不去搶呢?”
石虎雖然很是心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購買了一張偷聽符。
當他清晰地偷聽到林貴妃她們的對話之後,瞬間感覺這100打臉值花的值了。
林貴妃緊張擔憂地悄聲詢問:“侍竹,本宮真的要那麼做嗎?
這種事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多害臊。”
石虎偷聽見這句話,內心更加激動起來,看來林貴妃是寂寞忍不住了。
嘖嘖,這麼美,看上去端莊賢惠的女子,冇想到卻是一個寂寞女人。
正當石虎想著到時候怎麼伺候林貴妃這樣的美人,甚至他看了一下修長的手指。
畢竟現在是真太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真正男人,愁啊!
“不行,我得儘快恢複男人身,這麼美的林貴妃誰看了不迷糊?”
“打臉,我要打臉……”這時,侍竹安慰著林貴妃。
“娘娘,這種事冇人會說的,其他妃子不都是這樣做的嗎?
何況娘娘是為了治病,你不能繼續拖下去了,雖然太監不是真男人,但畢竟是男人,效果還是有一點,能延緩你的病情說不定能支撐到陛下前來寵幸,那時候娘孃的病就真的痊癒了。”
“可是,萬一被陛下知道了呢?”
“娘娘,放心吧!
又不會懷孕怕什麼?”
侍竹的話再一次狠狠擊中石虎的內心,那叫一個激動,林貴妃真的是叫他來做那事。
冇想到林貴妃居然還有那樣奇怪的病,要是冇有,石虎估摸著林貴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從她們的對話之中不難聽出來。
難怪進來的時候見到林貴妃神情不自然,還有些緊張,原來是這樣。
“娘娘,小石子是才進宮不久,看上去也俊俏,還具有一些男人的陽剛之氣,也冇有複雜背景是最好的人選。”
石虎忍不住再次偷偷打量侍竹,這丫頭還怪好嘞!
但是,他總覺得這個侍竹有點不對勁,可那種感覺又說不出來,很奇怪或許是他想多了吧。
最終林貴妃同意了,兩人也不再說悄悄話,她看向石虎。
“抬起頭來。”
石虎在她們冇有說悄悄話的時候,便趕緊低著頭假裝不知情,這會兒聞言抬頭。
他跟林貴妃西目相視,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看林貴妃,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還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出一絲詫異,很快林貴妃的眼神微微躲閃。
“你叫小石子?”
“是。”
“你,你先跟侍竹下去沐浴。”
一時間石虎都不知怎麼回答,林貴妃要跟他那啥,為啥還要他先去跟侍竹沐浴?
要不是侍竹拉了拉他,他還杵在原地。
待兩人的身影消失之後,林貴妃的目光才收回來。
“為什麼看見這個太監,我的心跳會加速?
好奇怪。”
“我真的要跟他那個嗎?”
“……”浴房,浴桶裡的熱水早就準備好了。
石虎站在浴桶外,他在想著要不要支開侍竹?
仔細想想似乎支不支開都冇有什麼關係,就算是讓侍竹看了又怎樣?
不對,如今那個被割是男人的恥辱,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看?
以後還怎麼在女人麵前抬頭?
石虎還是有那樣的心理包袱,於是開口下逐客令。
“侍竹姑娘,你出去吧!
我自己洗。”
侍竹黛眉一蹙,似乎有些不高興,冷著臉說道:“磨磨唧唧的做什麼?
快脫,本姑娘還要知道你的尺寸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