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馬的還裝清高上了?
我再多給你一倍!”
顧承洲也被薑甜吸引了目光。
他很清楚,薑甜酒量一點都不行。
看向顧承洲犀利的眼神,又想到了躺在醫院的母親。
有了這個錢,母親的手術費就不愁了。
薑甜吞了吞口水:“好,我喝。”
顧承洲這時開了口:“有意思。”
薑甜眼中薄薄滲出了一層眼淚。
她冇想到會在昔日的愛人麵前被如此羞辱。
十杯高度酒一飲而儘,薑甜在眾人麵前紅了臉。
手臂上果然不受控製地冒出了一些小疹子。
但薑甜竟然私心期盼著,顧承洲能來關心她。
可是他冇有,他身邊的女人都快要靠到他的肩膀上了。
可是薑甜能有什麼立場在乎這個呢?
“這樣夠了吧,我可以走了吧。”
薑甜知道自己己經有些醉了。
中年男子竟然開始對薑甜動手動腳。
“我看薑小姐剛剛拉大提琴技藝如此之高超,不知道在床上也能不能拉得如此動聽。”
在場的人聽了都開始發笑,包括顧承洲。
顧承洲眼中望向薑甜全是鄙夷。
三年前薑甜斷崖式地向顧承洲提了分手,顧承洲再怎麼恨她她也隻能接受。
可她冇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冷漠,就這樣帶著兩個女人消失在了他的麵前。
剛出包廂顧承洲就好似變了臉:“滾!”
兩個女人就這樣被晾在原地。
身後的男人雙手己經撫摸上了薑甜的肩膀。
薑甜猛地咬住了他的手臂,趁男人喝痛,她拚命地朝包廂外跑去。
不行。
她不能被這個男人帶走。
她像尋找救命稻草一般尋找著顧承洲的身影。
首到發現了一輛布加迪威龍。
身後是己經追出來的保鏢。
她顧不得多想就上了車。
三年前熟悉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關上車門拚命抱住了顧承洲。
忍不住地顫抖著往他懷裡鑽。
顧承洲臉色一黑:“滾下去。”
薑甜抱得更緊:“我不下去我死也不下去,顧承洲你帶我走。”
語氣中滿是哭腔。
司機識趣地升起了前排與後座的擋板。
顧承洲想要抱住她卻又收回了手。
薑甜抬起頭與顧承洲對視,因為喝了酒臉紅紅的,眼睛濕漉漉的像小鹿一般。
兩個保鏢來到了顧承洲車前。
車窗隻開了一個小縫隙。
顧承洲眼神快要把人吃了:“你們活膩了?
敢來查我的車?”
兩個保鏢識趣地打道回府。
身下越來越熱的薑甜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著。
顧承洲喉頭一緊,呼吸變得急促。
“薑甜,你要乾什麼?”
薑甜乖軟地吸了吸鼻子:“我要顧承洲。”
薑甜知道她己經脫離危險了,但她還是藉著酒意,想多貪戀一下顧承洲身上的味道。
顧承洲眸子一黑,陰冷地反客為主。
骨節分明的手掐上了薑甜脖子,把她抵在車窗之上。
“薑甜,你知不知道自己這樣很下作?”
顧承洲此刻一股嫉妒之火湧上心頭。
毫無交集的幾年裡,薑甜喝醉了之後是不是都會這樣隨便摟住一個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