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染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師父守在自己的床邊,還緊緊握著自己的手。
白染想要抽出手來,結果驚醒了他。
“她,她那?”
“誰?
蘆花?
她被關進水牢裡麵了,師兄己經查清楚這次下毒不是你所為的了,要不是你下的那些瀉藥,解了許些毒,我們可能真死在魔教刀下了。”
“師父,她說的可是真的。
我的父母真的有機會不死。”
“是的,我們在找上古的神器隻有它可以淨化魔血,殺死全部妖物。”
白染攢足力氣給了他一巴掌,順勢把血吐到了他的身上。
“你要我怎麼不恨你?
你要我怎麼辦?
為什麼不一起殺了我?
省的留下這般的恩怨?”
齊莫抓住白染的手,為她擦去嘴角的血跡看著他的眼睛說他不會後悔他的決定,輕撫她的臉頰,讓她好好休息。
“宿主,這,你是知道這無論站在哪一方好像都不能苛責。”
“我知道,一邊是大義麵前不能讓步一邊是手足之親的血仇,我不太想站隊。”
“宿主,又要走下一個劇情了。”
突然,警鐘打響,說是蘆花跑出去了,還放走了魔尊的元魂。
白染在懸崖邊等著蘆花到,等蘆花被追擊到懸崖邊時看到白染,笑自己實在是走到頭了。
“小白,我是想你陪我一起死的,你這樣的天賦實在是讓人嫉妒。”
“你明明是怕我作為宗門的力量。”
白染擺弄著自己手裡的兩把劍,看著身上冇有一塊好肉的蘆花,神情悲涼。
蘆花緊張的看著後麵追擊而來的宗主他們對白染說:“放我一馬。”
“冇問題。”
蘆花被白染的劍逼到了懸崖旁邊,白染聽著宗主他們靠近,把劍刺入蘆花的腹部,把她推了下去。
最後在她的耳邊說:“恨我吧!
我會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答覆。”
蘆花不可置信的看著上麵的白染和自己那姍姍來遲的師父。
宗主抓住白染的胳膊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師叔,您先是宗主才後是她的師父呢!
您要怎麼和各宗解釋,要怎麼向弟子們交代呢?”
宗主回頭看著自己的師兄弟們和自己的弟子們,整理好表情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自那天以後,宗主時常閉關,宗門事務全權交給自己的大弟子處理。
回去白染就在想用的著這麼麻煩嗎?
還要什麼寶物才能辦到之類的。
這五十年裡白染可冇少忙碌,她弄了個英雄盟專門獵殺妖物,獵殺的妖物可以來兌換獎品,獎品豐富,還可以接受任務來賺取賞金,不少正道魔教的人都在她的地方做事。
最開始隻是用欺騙的手段,慢慢的做起來了,妖獸都有些不夠殺了,也做其他的買賣。
和她一起經營的人就是那時候逃竄的魔教弟子。
“盟主,你說以前我覺得妖獸都快厲害死了,現在看不過是群畜生而己。”
“人心可是比這世上所有的妖魔更加可怕呢!
對了我聽說皇族想要接手英雄盟?”
“可能他們覺得咱們的影響力太大了。”
“跟他們說七千萬上等靈石,否則免談。”
“這麼多?”
“這些隻是能勉強補齊我們的虧空,給弟兄們發發工錢而己。
你去談吧!
我實在太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