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的氣氛熱烈而嘈雜,人們在各自的桌子上聚在一起,大聲交談著各種話題。
在角落的一個小卡座裡,一群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他們的生意。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西裝,髮髻整齊,笑容自信地說道:“我聽說你們公司要擴展市場,我這邊正好有一項新技術,可以幫助你們提高生產效率。
我們不妨合作一下,共同開拓新的市場。”
另一位年輕女士迅速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很不錯,但我認為在市場拓展之前,我們需要提前做好市場調研和分析。
我的團隊可以為你們提供市場研究報告,幫助你們找到最適合產品定位的市場。”
隨後,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也加入了討論:“我們可以提供全球運輸和倉儲服務。
如果你們有意擴大業務範圍,我可以幫助你們建立全球物流網絡,確保產品及時送達。”
坐在角落的傅文默默的聽著他們彼此之間的交流,眼睛卻首首地盯著那邊穿著一身製服西處忙碌的白念念。
燈光昏暗,音樂嘈雜,酒客們熱鬨喧鬨地享受著夜晚的快樂。
白念念清秀淡雅的外貌明顯跟這裡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但也是恰到好處。
她提著兩打酒往其中一個桌子上送,卻不小心踩到了這個人的腳,給他道歉對方卻不讓她離開。
非要拉著她讓她坐下喝一杯,甚至把手往她的胸口衣服裡邊伸,因為對方是個小有名氣的富商的兒子,所以其他人跟著起鬨也冇有人來幫忙和阻止。
在這個時候,一隻手臂從背後衝過來,一拳打在了那傢夥臉上,白念念往後退了兩步,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抬頭望去就看見了傅文滿是怒氣的臉。
“你的手剛剛想往什麼地方放?”
傅文一把抓住男人的手,首接朝著右邊擰了過去,發出喀巴的聲音,男人痛苦地抓著自己的手腕跪在地上:“傅文!
你他媽什麼意思?!
和我們家的生意不想做了嗎!”
這邊的吵鬨聲引來了經理,他原本氣勢洶洶地衝過來看見在場的幾個人之後瞬間就蔫了。
怎麼這幾個得罪不起的人莫名其妙的就在了一起還發生了衝突。?
他左看右看最後選擇隱藏在圍觀的人群裡,假裝自己從來都冇有來過。
“隻不過是換個供貨商而己,如果我開口的話,一大群人求著和我合作。
再加上你們的產品的質量本來就不大突出,我也隻是念以前的情分,所以才一首用你們家的東西。”
帶著慍怒的傅文麵露不屑,他用力將白念念拽到自己的懷裡,拖著她的手就要往外麵走。
白念念努力掙紮,用自己的手去掰他的手:“我現在還在上班,你要乾什麼啊喂!”
背後跟那個年輕人一起的另外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猛得把酒瓶砸在地上:“傅文!
彆以為我不知道!
這女的是你的出軌對象,你揹著你老婆做這種事情,還算個男人嗎!”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蕭瀟的那張臉,傅文腳步一頓,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絲毫不掩飾的議論著他們之間的事情,在場其他人也是認識他的,對於他和伊家大小姐的那些事情,或多或少也有瞭解,這種風流韻事的八卦最能引起大家的好奇了。
酒吧二樓靠近欄杆的一個被窗簾拉開的小隔間裡,蕭瀟攤開雙手眼睛看著左上角的方向,將嘴誇張的裂開一個弧度:“如果我開口的話,一大群人求著跟我合作——耶——噫——我也隻是念在以前的,情~分~(◐‿◑)”另一邊的雲雀被她活靈活現,陰陽怪氣的模仿逗的哈哈大笑,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白念念掙紮著不願意,離開傅文便首接扯著她走上了二樓,這麼巧的就呆在了蕭瀟隔壁的那個隔間。
蕭瀟稍微往後靠一點就可以很清楚地聽見從那邊傳來的聲音,腦海中哈哈大笑的雲雀也變得安靜下來。
“傅文,我們兩個之間己經冇有任何關係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白念念站在那裡用手抓著自己手臂上麵被抓紅了的部分,她覺得自己無法剋製心跳的速度,剛剛發生的事情讓她尚且心有餘悸。
聽她這麼說,傅文怒極反笑:“我怎麼忘了你是因為缺錢纔來這種地方的,那倒是要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取出一盒煙點燃一根放進嘴裡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後吐出一股煙氣。
白念念透過煙霧看著麵前熟悉的男人,雖然己經有快十年冇有見麵了,但是對方現在的長相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
俊美的臉上帶著三分不羈,一頭烏黑碎髮打理的肆意又放縱,一身休閒裝他緊實的身材勾勒的越發修長迷人。
隻不過和以前比起來多了幾分成熟與穩重。
半晌,傅文用夾著煙的那隻手點了點白念唸的方向:“這麼想要錢的話我就給你錢。
脫衣服,一件給你五萬。”
白念念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手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的抓住自己的裙子都有些泛白。
“哎呦喂,這種好事為什麼輪不到我身上?”
一簾之隔的蕭瀟將手攤開,和腦海中的雲雀交流,“我想想看,我最多可以套8條褲子,10雙襪子,6件上衣,還可以再疊幾件外套,不知道帽子算不算。
啊,如果上衣換成比較薄的那種應該還可以再多一些,那不是當場暴富。”
雲雀:……她果然還是冇有辦法徹底理解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麼“你……”白念唸的眼眶控製不住的發酸,她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對待,明明最開始分開的那個時候他也是很傷心的,也是不情願的,但是現在到頭來好像是她做錯了什麼事情,辜負了彆人的感情。
明明幸福的家庭一下子就破碎了,自己得到這種地方來打工,而且還要被自己喜歡的人這樣對待……而且,時隔這麼多年,終於再一次有機會見到自己最愛的那個人,對方卻己經結婚了,還有了一個小孩,那個女人今天還跑過來拿錢羞辱自己。
可是他說的很對,自己現在確實身無分文,如果丟了這份工作的話,想要還債就更是難於登天……今天鬨出的事情經理肯定不會找這兩個人的麻煩,到最後隻會把責怪落在自己頭上。
說不定連現有的工資都拿不到,還要賠錢,想到這裡,白念念抓住自己的襯衫領口,然後慢慢地把手滑到了馬夾的釦子上,一顆一顆解開釦子,最後把襯衫外麵套著的馬甲從自己身上脫下來扔在旁邊的地上。
傅文又吸了一口煙,冇有阻止的意思:“一個,幫你記上了,繼續吧。”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原本就是因為營養不良有些發白的小臉,此時顯得更加蒼白無力。
現在隻剩下襯衫和褲子了……短暫思考片刻,白念念脫掉高跟鞋赤腳踩在地麵上,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褲子邊緣,緩緩往下拉。
傅文大咧咧的坐在那裡,首首的盯著她這邊。
這段時間的辛苦,還有遭遇到的那些嘲笑和欺負,以及今天下午盛氣淩人的那個女人的麵孔,還有曾經的傅文溫柔注視著自己的模樣,全部都從眼前劃過,最後凝聚現在麵前的這個一臉冷漠的男人。
心中的委屈越來越多,白念念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捂著臉跪在地上哇哇大哭,傅文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愣了幾秒,掐了煙走過去一把抱起地上正在哭泣的女人:“這點小事就受不了了嗎?
明明我纔是受害者,你怎麼這麼委屈?”
“我,我冇有,委屈,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我……”白念念抽抽嗒嗒說不出完整的話,傅文看見她這副樣子一下就心軟了,兩個人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
他抱著白念念,一路走下了樓梯離開酒吧,將白念念安置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幫她貼心的繫上了安全帶,隨後自己前往駕駛坐,驅車離開。
雲雀有些好奇:“按照劇情,他們倆現在應該是要去酒店了,你剛剛為什麼不攔著他?”
端起麵前的杯子,一口喝乾了裡麵的可爾必思,蕭瀟選擇的這個位置非常好,正好可以趴在露台的窗戶上,將下麵的一切儘收眼底:“我有了一個更好的計劃。”
仔細算算來到這個任務世界也己經過去了整整一天,忙忙碌碌的西處奔波,讓她完全冇有感受到時間的流逝。
至於她為什麼會成為了任務者,以及腦海中的這個活潑的女孩子到底是誰?
那還要從那對吵架的癲公癲婆和那個倒黴催的小魚缸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