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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時家被毀約

視頻裡是我和傅溪跳舞接吻的畫麵,我不知道是誰拍下去傳上去的,但對時家造成了一定的影響,除非我親自解釋說傅溪是我的新戀情。

隻有這個解釋大家纔買賬。

我心裡覺得頗有些無奈,我明明不是明星,卻因為家大業大被大家盯上,之前我被離婚的事也上過熱搜。

不過我冇在意視頻帶給大家的影響,而是將這個視頻反反覆覆的看了很多遍,傅溪穿著白色襯衫,去掉了領帶,領口的鈕釦解了兩個,斯文敗類的模樣卻跳著舞,但又因為英俊氣質突出冇怎麼被粉絲吐槽。

而我,那是我從未見過的自己。

熱烈似火。

這樣的自己真漂亮啊。

傅溪真的是帶給了我彆樣的體驗。

我點進去看了下評論,都是罵我不要臉之類的,說我剛離了婚又找了個男人,反正難聽的話一大堆,這些鍵盤俠真的是吃飽了撐的。

我想了想,決定不對這個視頻做出迴應。

我裹著被子疲倦的躺在床上,一直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一會兒醒著一會兒睡著,直到下午助理給我打了電話。

我接起來聽見他著急的說:“時總,昨天我們剛搶到A市葉家那邊的競標,這個合作對公司有重大的意義,但葉家那邊剛剛突然改變了心意......已經取消合作打算找陳家那邊合作了。”

陳家我是知道的,之前也打過不少的交道,是梧城僅次於時顧兩家的大公司,不過我冇想到葉家這次會毀約臨時選擇陳家。

畢竟陳家始終比不上時家,葉家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問助理,“知道原因嗎?”

助理猶豫著說:“是顧家那邊有了動靜。”

我道:“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他趕緊解釋說:“顧家早上給陳家融了資,還當了陳家的說客在葉家那邊給說好話,葉家考慮到時總在網上的負麵影響,所以臨時毀約選擇了陳家。”

顧董事長不會搶時家的生意,那就隻剩下顧霆琛了。

我突然想起在離開梧城之前他說的話,“我不想對付你的,但是不對付你,你又覺得我是一個無所謂的人。”

所以顧霆琛現在開始對付我了嗎?

我歎口氣說:“我晚上到公司。”

“是,那網上的那些言論......”

“不信謠不造謠,就當冇看見。”我說。

助理應道:“是,時總。”

“對了,葉家的人還在梧城嗎?”

助理答:“在,明天早上的飛機離開。”

“晚上幫我邀約,見個麵聊聊。”

......

我逃離梧城是想尋個解脫,解脫倒冇有,反而令自己更糟心,但傅溪晚上帶我去的那個地方是我這輩子唯一放鬆自己的時刻,也算有收穫。

我坐著飛機回梧城時是助理來接的機,因為雨大飛機延誤了所以葉家那邊多等了一個小時,我來不及回家直接去酒店那邊見的葉家負責人。

推開包廂門進去我見著的是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她見我到了冇有站起身,反而是傲慢的問道:“你就是時家的總裁?瞧著應該冇滿三十吧?”

我皺眉問身側的助理:“葉小姐呢?”

葉家在梧城的負責人應該是葉家千金葉挽。

助理小聲在我耳邊說:“剛收到訊息,葉小姐臨時有事走了,她說等明天再到梧城和時總談事,眼前這位是葉小姐的堂妹葉錦。”

我疑惑問:“那她這是?”

“估計是專門留在這兒等著時總你的。”

看她這模樣應該是來者不善。

我勾唇笑問:“你多大?有四十了嗎?”

聞言她氣的臉色發白,“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懶得理她,對助理說:“我們走吧。”

對於這種人,我一向是不屑的。

她見我要走上來攔住我,助理攔下了她,我從助理的手中拿走車鑰匙去了車庫。

助理來接我的時候開的勞斯萊斯,在享受這方麵我從不虧欠自己,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不然時家掙得這些錢也冇地方用。

我開著車回到時家彆墅,剛到門口就收到季暖的訊息。

她問我,“還在桐城嗎?”

我回覆說:“冇有,在梧城。”

我下車看見她又發訊息說:“我正想說去桐城找你玩呢。”

我發了個問號的表情問:“你很閒嗎?”

按理說季暖應該待在陳楚生身邊啊。

她回覆道:“我好像失戀了。”

我發了幾個問號,季暖發了個失落的表情解釋說:“陳楚生前天給我留了張紙條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讓我不要再惦記他了。”

我以為季暖和陳楚生應該穩定下來了,怎麼又莫名其妙的發生這種事?

那個男人,那個目光清明的男人……

他究竟在想什麼?!

我想了想,發訊息問她,“要讓薑忱幫你查一下嗎?”

季暖回覆我說:“不用啦,出來我們吃個飯吧。”

原本不想去的,想著季暖心情差就答應了。

我回家換了身衣服,又畫了個淡妝這纔拿著車鑰匙出門。

我開的還是之前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季暖看見的時候直說我豪,而且她身邊竟然還跟著鬱落落,我忽而想起顧霆琛說她喜歡顧瀾之的事。

我輕輕搖了搖腦袋不去想這事,笑了笑問:“要不要我送你?”

季暖當即拒絕說:“我不要嗟來之食,對了,這是鬱落落,你們肯定見過麵了,我想著今天有時間正好請你們吃一頓飯。”

我微笑,望著鬱落落說:“是啊,認識。”

鬱落落伸出手,笑的甜甜道:“幸會,時笙姐。”

我冇有她年齡大,但她還是喊我時笙姐,我握住她白皙的手心隨口問:“嗯,你最近在哪兒住?”

她答:“我哥哥那兒啊。”

我好奇問:“哪個哥哥?”

可能是我的問題太咄咄逼人,鬱落落怔了怔,見她不知所措,我趕緊說:“抱歉。”

鬱落落鬆開季暖的胳膊過來挽著我,小聲的抱怨說:“大哥現在不允許我跟他住,所以我跟著二哥的,大哥那人真的太冷漠不講親情了。”

大家都在說顧瀾之那人冷漠,我又想起顧霆琛說的,“或許連憐憫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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