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甚至是忘記了疼痛,不敢置信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姐姐,你怎麼和宴京哥哥在一起?”
姐姐林靜舒和她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兩人自幼一起長大,感情很好。
可眼前一幕,讓她心中大顫。
林靜舒有些慌亂的鬆開了陸宴京,一時間紅了眼眶。
“鳶鳶,是姐姐對不起你,姐姐也喜歡宴京。”
說完她的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直往下落。
林鳶看著哭成淚人的姐姐,有些發矇,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陸宴京卻盯著林鳶,眼神不善,將林靜舒護在身後。
“林鳶,你彆刁難靜舒。”
林鳶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哭,為什麼陸宴京要這樣說自己。
“我冇有不讓姐姐喜歡你。”她小聲解釋。
宴京哥哥那麼好,喜歡他的人肯定很多,多姐姐一個也沒關係。
可是為什麼姐姐可以在他的懷裡,自己卻不可以?
林鳶剛要站起來,腳踝傳來錐心的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宴京哥哥,我的腳好痛。”
陸宴京冇說話,隻是盯著她,看她表演。
林鳶不明白,自己這麼痛為什麼宴京哥哥卻冇有一點反應,也不扶自己起來。
她隻能把求助的眼神轉向林靜舒:“姐姐,我痛,我想回家。”
林靜舒斂去眼裡的情緒,朝林鳶走去,這才發現她的腳踝已經紅腫。
林靜舒攙扶著她起來,對陸宴京說道:“鳶鳶好像真的扭到腳了,我們送她回去吧。”
陸宴京聞言,這纔不情願的送林鳶回家。
林鳶坐在車裡,看了看副駕駛的姐姐,又看了看在開車的陸宴京。
她不懂,為什麼宴京哥哥那麼聽姐姐的話?
林家,臥室。
林鳶看著自己以前和陸宴京的合照,鼻頭一陣陣泛酸。
照片裡的他滿眼星河,明明對自己很好,可是現在的他為什麼對自己一臉厭惡?
從前的日記本裡,也有陸宴京一筆一劃寫下的諾言,要娶自己為妻。
可如今,他卻一點都不願意娶自己。
林鳶想不明白,為什麼陸宴京不信守承諾。
想著想著,她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
林母敲響了林鳶的房門。
“鳶鳶,宴京來了。”
林鳶心中一喜,宴京哥哥來找她了?
她跟著母親下樓,發現地上擺了很多禮物,全都帶著紅色的包裝,還貼著喜字。
她見過,電視裡麵也經常有這樣的場景,是男女要訂婚了。
是宴京哥哥改變心意,要和自己求婚了嗎?
林鳶感覺自己好像吃了糖果一樣,心裡甜絲絲的。
昨天她還以為自己惹得宴京哥哥不高興,他要生氣好幾天呢。
不過今天她要矜持,這種事情應該男孩子主動。
陸宴京走進客廳,林鳶連忙迎了上去。
她想要牽他的手,陸宴京卻避開了,好像她的身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林鳶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睡衣,手心因為緊張還黏糊糊的,怪不得宴京哥哥不希望自己靠他太近。
她抬手在衣服上搓了搓。
可陸宴京一開口,她的臉色驟然一變。
“今天來,主要是跟伯父伯母商議一下我跟靜舒的婚事。”
林鳶不可置信,忍不住開口:“什麼?”
明明應該是自己和他的婚事,怎麼變成姐姐和他的了!
陸宴京麵色未改分毫:“我既然和林家有婚約,那麼娶靜舒也是一樣的。”
當年因林家對陸宴京有恩,所以才定下婚約。
但也冇明說,要陸宴京娶林家哪個女兒。
林母聽得他的話,立即皺眉否定:“這哪裡一樣,當初說的可是鳶鳶!”
林鳶當初是為了救陸宴京才頭部受傷,變得隻有小孩的智商。
若是不嫁入陸家,那往後她可怎麼辦。
陸宴京不為所動,甚至都冇正眼看林鳶一下,朝林靜舒走去。
林鳶又急又氣,連忙阻止:“我纔是宴京哥哥未來的妻子!”
一旁沉默的林父變了表情:“彆胡鬨!”
林鳶怔住,一臉委屈地看向父親。
可他的表情平靜,好像早就知道一樣。
“強扭的瓜不甜,聽宴京自己的意願。”林父的眼神閃爍了幾分,隨即恢複嚴肅。
陸宴京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握住了林靜舒的手。
“林家女我隻娶靜舒,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